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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长老议卖祖产,深夜抽卡显威(1 / 1)

灵米堆在山门外像座小山,晨光洒在上面泛着金辉,却照不散宗门里的压抑。

杂役院的烟囱刚冒起青烟,就听见弟子们在议论。

“听说了吗?长老们要在大殿议事,好像要卖祖产换粮。”

“真的假的?那可是祖师爷传下来的矿脉啊!”

“不卖咋办?灵米总有吃完的一天,到时候还得饿肚子。”

林九蹲在灶台前添柴,火苗舔着锅底,把他的脸映得忽明忽暗。王伯在旁边择菜,手抖得厉害,菜叶子掉了一地。

“九儿,你说…… 真要卖祖产?” 王伯的声音发颤。

“不好说。” 林九往灶膛里塞了块干柴,火星噼啪溅出来,“长老们也是为了大家能活下去。”

“可那是祖产啊……” 王伯叹了口气,眼眶红了,“想当年,宗主爷爷为了护着那矿脉,断了三根肋骨……”

林九没接话,心里清楚,这事没那么简单。

灵米虽然多,但来历太蹊跷,长老们不放心也正常。可卖祖产,无疑是剜宗门的根。

正想着,赵天磊匆匆跑进来,玄色劲装的袖子卷到胳膊肘,额头上全是汗。

“林九,快走!大殿那边吵起来了!”

“咋了?” 林九站起身,灶膛里的火还在烧,他顺手往里面扔了把柴。

“二长老非要卖矿脉,大长老死活不同意,俩人快打起来了!” 赵天磊拽着他就往外跑,“宗主让我来叫你,说你脑子活,或许有办法。”

林九被他拽得一个踉跄,手里的抹布都甩飞了。

“我能有啥办法?” 林九苦笑,“我就是个扫地的。”

“别谦虚了!” 赵天磊跑得飞快,带起的风刮得脸疼,“上次灵米的事,谁不知道是你弄来的?长老们都盼着你能再出个主意呢!”

离大殿还有老远,就听见里面的争吵声,像炸雷似的,震得廊下的铜铃叮当乱响。

“卖!必须卖!” 二长老的大嗓门穿透力最强,“矿脉放着又不能当饭吃,换点灵米回来,让弟子们活命才是正经事!”

“你懂个屁!” 大长老气得拐杖咚咚砸地,“那矿脉里藏着灵脉!卖了它,宗门的根基就断了!以后想培养弟子都难!”

“根基根基!能当饭吃吗?” 二长老冷笑,“再过俩月,弟子们饿得爬不动,留着根基给谁看?”

林九和赵天磊刚跑到殿门口,就见秦昊猛地一拍桌子,青花瓷茶杯 “咔嚓” 裂成两半,茶水溅了他一袖子。

“都闭嘴!” 秦昊的声音带着火气,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吵就能吵出粮食来?”

大殿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香炉里的烟还在袅袅往上飘。

林九往里面瞅了瞅,除了正位的秦昊,两边坐着七个长老,个个脸色铁青。底下站着十几个内门弟子,大气都不敢喘。

“宗主,要不…… 听听林九的想法?” 大长老最先看到门口的林九,拐杖往地上一顿。

所有人的目光 “唰” 地扫过来,有期待,有怀疑,还有的带着看戏的表情。

林九头皮发麻,被这么多长老盯着,比面对幽冥殿的尸潮还紧张。

“我…… 我没啥想法。” 林九往后缩了缩,想躲到赵天磊身后。

“别装了。” 秦昊朝他招手,语气缓和了些,“上次灵米的事,你肯定有办法。说说看,有没有不用卖矿脉,又能弄到粮食的路子?”

林九硬着头皮走进大殿,灰布杂役服在一群锦袍长老中间,显得格外扎眼。

他挠了挠头,故意装傻:“我哪有啥路子啊?就是觉得…… 那矿脉不能卖。”

“为啥不能卖?” 二长老瞪他,三角眼像刀子似的,“你个杂役懂啥?”

“我不懂啥大道理。” 林九直视着他,声音不大却很清楚,“但我知道,矿脉卖了就没了,弟子们以后修炼咋办?总不能光吃饭不修炼吧?”

这话戳中了要害。

修真界,修炼才是根本。没了灵脉,就算有粮食,也培养不出强者,迟早还是要被欺负。

大长老眼睛一亮,拐杖往地上一顿:“听见没?连个杂役都懂的道理,你活了大半辈子反倒糊涂了!”

二长老脸涨得通红,梗着脖子反驳:“那你说咋办?等着饿死?”

林九没接话,心里已经在盘算。

框架里写的是【星币五】。

这张牌上次出了灵米,这次肯定也跟粮食有关。

但不能再像上次那样直接堆在山门外,太扎眼。

得想个隐蔽点的法子。

“要不……” 林九拖长了调子,故意吊胃口,“咱们去求求万药丹心谷?听说他们谷里种了不少灵稻,或许能借点?”

“求他们?” 二长老嗤笑,“去年求他们借点疗伤丹,被刁难了三天,最后只给了三瓶过期的,还敢去?”

“那去求百炼神工宗?” 林九又说,“他们炼器需要咱们的铁矿,或许能换点粮食。”

“更不行!” 大长老摇头,“百炼宗主是个铁公鸡,想从他手里换粮食,得亏掉半条命!”

一个个法子被否决,大殿里又陷入沉默,气氛比刚才还压抑。

秦昊揉着眉心,指节都白了,突然叹了口气:“算了,别吵了,就按二长老说的,卖吧。”

“宗主!” 大长老急得站起来,拐杖都歪了,“不能卖啊!”

“不卖咋办?” 秦昊的声音透着疲惫,“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弟子们饿死。”

大长老张了张嘴,没说出话,重重地坐回椅子上,拐杖 “哐当” 掉在地上。

林九看着这一幕,心里叹了口气。

差不多了。

再不出手,矿脉真要被卖了。

“宗主,长老们,” 林九往前站了半步,“其实…… 也不是非得求别人。”

“你有办法?” 秦昊眼睛一亮。

“也不算啥办法。” 林九挠了挠头,故意说得含糊,“我认识个山外的粮商,家里存了不少灵米,就是…… 要价有点高。”

“高就高呗!” 二长老立刻接话,“再高也比卖矿脉强!”

“可他要的不是灵石。” 林九说。

“那他要啥?” 秦昊追问。

“他说…… 想要咱们库房里那面青铜镜。” 林九说的是库房里一面不起眼的古镜,据说是前朝遗物,除了沉点没啥用。

“那破镜子?” 二长老愣了,“他要那玩意儿干啥?”

“谁知道呢。” 林九装傻,“可能是觉得好看吧。”

秦昊和长老们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里的惊讶。

那面青铜镜扔在库房角落好几年了,落满了灰,别说换粮食,白送都没人要。

“行!” 秦昊当机立断,“就用镜子换!林九,这事就交给你去办!”

“我…… 我不敢去。” 林九故意推辞,“那粮商脾气怪得很,我怕搞砸了。”

“我让赵天磊跟你一起去。” 秦昊看向赵天磊,“多带几个人,谁敢刁难你们,直接打回来!”

“是!” 赵天磊挺直了腰板。

从大殿出来,赵天磊兴奋得不行,拍着林九的肩膀:“你可太厉害了!那破镜子居然能换粮食,我咋就没想到呢?”

林九笑了笑,没说话。

他哪认识什么粮商。

这不过是拖延时间的法子。

今晚,他得再抽一次【星币五】。

夜幕像块大黑布,把昊天宗罩得严严实实。

杂役院的灯都灭了,只有林九的小木屋还亮着盏油灯,昏黄的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林九假装在缝补衣服,眼睛却盯着窗外。

等了约摸一个时辰,确认没人走动了,他吹灭油灯,像只狸猫似的窜了出去。

这次没去后山的山洞。

他绕到宗门西侧的废弃药园,这里长满了齐腰深的杂草,中间有座塌了一半的石屋,据说几十年没人来过。

林九拨开杂草钻进石屋,里面弥漫着霉味,墙角结着蜘蛛网。

他靠在断墙上,闭上眼睛集中精神。

识海里的塔罗牌缓缓转动,一张张闪过,最后停在【星币五】上。

牌面依旧是两个在寒风中瑟缩的人影,但这次背景里多了片稻田。

林九指尖一点,【星币五】牌化作一道金光,没入地面。

石屋突然轻微震动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地下冒出来。

林九打开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火苗 “呼” 地窜起来,照亮了眼前的景象。

只见石屋中央的地面裂开道缝,里面堆满了麻袋,鼓鼓囊囊的,上面印着 “灵米”“灵麦”“灵豆” 的字样,比上次山门外的还多,几乎要把石屋填满。

林九走过去掀开一个麻袋,里面的灵米颗颗饱满,泛着莹白的光,比宗门平时吃的好上十倍。

他满意地点点头,吹灭火折子,摸黑往库房方向走。

得想办法把这些粮食弄到库房去。

直接搬肯定不行,太扎眼。

林九绕到库房后墙,这里有个狗洞,是以前看库房的老黄狗进出用的,后来狗老死了,洞就一直没堵上。

他蹲下身试了试,洞口够大,能勉强钻进去。

库房里黑漆漆的,只有屋顶的破洞透进点月光,照得地上的麻袋像一个个黑影。

林九屏住呼吸,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确认没人后,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倒出点粉末撒在门锁上。

这是钱四海给他的 “消声粉”,能让锁芯转动时没声音。

他轻轻拧开门锁,闪身出去,然后又把门反锁好,装作啥也没发生。

接下来的几天,库房里每天都会 “多” 出几袋粮食。

负责清点的弟子一开始以为是自己数错了,后来发现越来越多,吓得跑去告诉秦昊。

秦昊来看了看,摸着下巴笑了,没说啥,只让弟子们别声张。

只有林九知道,那是他每天深夜偷偷运进去的。

灵米的事解决了,卖矿脉的事自然就没人提了。

但宗门里的气氛还是不对劲。

内鬼的事像根刺,扎在每个人心里。

李叔被灭口后,再也没查到新线索,可大家都觉得,那内鬼肯定还在宗门里,说不定就混在自己身边。

这天早上,林九正在扫台阶,突然看见几个外门弟子围着个小杂役,推推搡搡的。

“说!是不是你给幽冥殿通风报信的?”

“我没有!我就是个烧火的!” 小杂役吓得脸都白了,手里的柴火掉了一地。

“不是你是谁?那天灵田出事,就你离得最近!”

林九皱了皱眉,走过去把小杂役拉到身后:“干啥呢?欺负个孩子算啥本事?”

“林九师兄?” 带头的弟子愣了一下,随即不服气地说,“这小子形迹可疑,我们怀疑他是内鬼!”

“有证据吗?” 林九问。

“这……” 弟子语塞,“反正他嫌疑最大!”

“没有证据就别乱咬人。” 林九冷冷地说,“内鬼的事有宗主和长老们查,轮不到你们瞎折腾。”

弟子们被说得脸通红,悻悻地走了。

小杂役吓得还在抖,拉着林九的袖子:“谢…… 谢谢林九师兄。”

“你叫啥?” 林九问。

“我叫小石头。” 小杂役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我真的不是内鬼,我爹娘都是昊天宗的弟子,战死了……”

林九心里一动,摸了摸他的头:“我知道你不是,别怕。”

他想起框架里的情节,后面好像有个叫小石头的杂役,会成为他的得力助手。

没想到现在就遇上了。

“以后谁再欺负你,就告诉我。” 林九说。

“嗯!” 小石头用力点头,眼睛亮晶晶的。

林九继续扫台阶,心里却在想。

内鬼一天不揪出来,宗门就一天不得安宁。

得想个办法,把他引出来。

下午,林九去给秦昊送扫帚 —— 上次秦昊说他的扫帚用着顺手,让林九再做一把。

刚走到宗主府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秦昊的声音,带着怒气。

“查!给我仔细查!库房里的灵米少了两袋,肯定是内鬼干的!”

林九心里咯噔一下。

灵米少了?

不可能啊,他每次都是数着数送进去的。

难道是被人发现了?

他正想进去,就见二长老从里面出来,脸色铁青,看到林九,眼睛亮了亮。

“林九?你来的正好。” 二长老说,“库房里的灵米少了,宗主怀疑是内鬼偷的,你脑子活,帮忙想想办法?”

林九心里有了主意,故意压低声音:“二长老,其实…… 我知道是谁干的。”

“是谁?” 二长老眼睛瞪得溜圆。

“我不敢说。” 林九装作害怕的样子,“那人位高权重,我怕被报复。”

“有我在,你怕啥?” 二长老拍着胸脯,“尽管说!出了事我担着!”

林九往四周看了看,凑到二长老耳边,低声说了个名字。

二长老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里满是惊讶:“是他?不可能吧……”

“我也是偶然看到的。” 林九说,“那天晚上我起夜,看见他鬼鬼祟祟地往库房后面钻,当时没敢声张。”

“好!我知道了!” 二长老点点头,转身就往大殿走,脚步飞快。

林九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说的那个人,是二长老的心腹,负责看守库房钥匙的刘执事。

其实他根本没看到刘执事偷灵米。

这只是个圈套。

内鬼既然能在灵田下毒,肯定和高层有联系。

要是二长老把这事捅出去,不管刘执事是不是内鬼,都会引起轩然大波,内鬼说不定就会露出马脚。

果然,没过半个时辰,大殿那边就传来争吵声,比上次还激烈。

林九没去看热闹,他知道,鱼儿很快就要上钩了。

傍晚,赵天磊匆匆跑来,脸上带着兴奋。

“林九,你猜咋了?刘执事被抓了!在他屋里搜出了两袋灵米,还有和幽冥殿联系的信物!”

“真的?” 林九故作惊讶。

“真的!” 赵天磊说,“二长老气坏了,亲手把他捆了,现在正在大殿审呢,据说他已经招了,承认自己是内鬼,还说…… 还有更大的阴谋!”

林九心里了然。

刘执事肯定不是内鬼,那两袋灵米和信物,八成是真内鬼栽赃的。

但这正好,说明真内鬼慌了,开始狗急跳墙了。

“走,去看看。” 林九说。

大殿里挤满了人,比上次还多。

刘执事被捆在柱子上,头发凌乱,脸上有明显的巴掌印,嘴角淌着血,眼神却很倔强,不停地喊 “我没有”。

二长老站在他面前,气得浑身发抖,手里拿着个黑色的令牌,正是幽冥殿的信物。

“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 二长老怒吼,“要不是林九看到,你还想瞒多久?”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林九身上,有佩服,有惊讶。

林九心里却很平静,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秦昊坐在正位,脸色凝重,敲了敲桌子:“刘执事,我再问你最后一次,灵米是不是你偷的?和幽冥殿是不是你联系的?”

“不是我!” 刘执事的声音嘶哑,“是有人栽赃我!二长老,你明知道我对你忠心耿耿,为啥要信一个杂役的话?”

“我……” 二长老被问住了,眼神闪烁。

就在这时,人群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冷笑,尖细得像女人的声音。

“当然是因为,他想借刀杀人啊。”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灰布裙的中年妇人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个洗衣盆,正是洗衣房的张婶。

她不是被关起来了吗?怎么会在这?

“张婶?你咋跑出来了?” 二长老皱眉。

“再不出来,有些人的阴谋就得逞了。” 张婶放下洗衣盆,拍了拍手,“刘执事说得对,是有人栽赃他,而栽赃他的人,就是你 —— 二长老!”

“你胡说八道啥!” 二长老脸色大变。

“我胡说?” 张婶冷笑,“那天在灵田下毒的,根本不是我,是你让我干的!你说只要我照做,就保我儿子平安,结果事成之后,你又想把我推出去当替罪羊!”

大殿里瞬间炸开了锅,弟子们议论纷纷,看向二长老的眼神都变了。

“你血口喷人!” 二长老气得指着张婶,手都抖了,“我什么时候让你下毒了?”

“你敢说你没去过洗衣房?” 张婶往前站了一步,眼神锐利,“你给我的那瓶尸毒,上面还有你的指纹,要不要去验验?”

二长老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秦昊的脸色越来越沉,手里的茶杯 “咔嚓” 一声捏碎了。

“二长老,她说的是真的吗?” 秦昊的声音像冰锥。

“不…… 不是的……” 二长老连连摇头,“是她陷害我!宗主,你要信我啊!”

“信你?” 张婶又说,“那你说说,李叔是谁杀的?他发现了你和幽冥殿勾结,你怕他泄密,就杀人灭口,对吧?”

二长老彻底慌了,突然推开身边的弟子,就往殿外跑。

“抓住他!” 秦昊怒吼。

早就准备好的外门弟子立刻冲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二长老捆了起来,押回大殿。

二长老瘫在地上,像滩烂泥,嘴里还在不停地喊 “不是我”。

张婶看着他,突然笑了,笑得有点诡异。

林九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不对劲。

张婶的反应太奇怪了,不像个刚洗清冤屈的人。

果然,张婶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哨子,放在嘴里一吹。

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空,让人头皮发麻。

“不好!” 林九心里暗叫不好,“她才是真内鬼!”

话音刚落,就听殿外传来一阵惨叫,接着是兵器碰撞的声音。

“怎么回事?” 秦昊站起来。

一个外门弟子连滚带爬地跑进来,脸上全是血:“宗…… 宗主,幽冥殿的人打进来了!好多人!”

大殿里瞬间乱成一团,弟子们纷纷拔刀,却没人敢先出去。

张婶看着这一幕,笑得更得意了:“秦昊,没想到吧?你最信任的二长老,不过是我放的烟雾弹,真正的杀招在这呢!”

“你到底想干啥?” 秦昊的声音冰冷。

“干啥?” 张婶的眼神变得疯狂,“当然是毁了昊天宗!我儿子死在你们手里,我要你们所有人陪葬!”

原来她的儿子不是被幽冥殿威胁,而是以前在宗门大比中被误伤致死,她一直怀恨在心,才勾结了幽冥殿。

林九看着张婶,突然想起框架里的情节。

后面还有更厉害的角色要出场,张婶只是个小喽啰。

他悄悄后退半步,手摸向怀里的塔罗牌。

该抽卡了。

这次该抽哪张?

【战车】?还是【力量】?

外面的惨叫声越来越近,还有尸毒的腥气飘进来,显然幽冥殿的人已经突破了外门防线。

“秦昊,束手就擒吧!” 张婶得意地说,“你的弟子们撑不了多久了!”

秦昊没理她,看向林九,眼神里带着询问。

林九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心。

然后,他悄悄集中精神,识海里的塔罗牌开始转动。

这次,他没选【战车】,也没选【力量】。

他选了一张新牌 ——【审判】。

框架里说,这张牌能带来转机,甚至能净化邪恶。

随着林九的意念,【审判】牌突然在他识海里炸开,化作一道白光,冲天而起,穿透了大殿的屋顶。

天空中瞬间出现一张巨大的牌影,上面画着一个天使在吹号角,光芒万丈,照得整个昊天宗都亮如白昼。

正在厮杀的幽冥殿弟子被白光一照,纷纷惨叫起来,身上的黑袍开始冒烟,像是被净化了。

张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惊恐地看着天空:“那…… 那是什么?”

林九没理她,只是看着秦昊:“宗主,该反击了。”

秦昊反应过来,拔出腰间的长剑,剑身在白光下泛着冷辉:“弟子们,随我杀出去!”

“杀!”

弟子们像是被注入了强心剂,跟着秦昊冲出大殿,和幽冥殿的人杀在一起。

林九看着这一幕,心里松了口气。

【审判】牌果然没让他失望。

但他知道,这还没完。

厉无生肯定还在后面等着。

他摸了摸怀里的塔罗牌,眼神变得坚定。

来吧。

不管你有多少阴谋,多少人马。

我都接着。

因为我是林九。

是昊天宗的杂役。

是塔罗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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