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苏雁秋俯卧在休息床上,上身衣物褪至腰际,光滑的脊背完全裸露在外。
那肌肤并非雪白,而是健康的小麦色。
肌肉线条流畅而清晰,肩胛骨如同即将展翅的蝴蝶。
腰肢纤细而有力,再往下则是被衣物遮盖住的异常惊人饱满的弧度。
两条大长腿在躺卧状态下,也显得异常笔直修长。
整个背部仿佛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充满了力量与野性的美感。
尤其是前面部分遭受挤压,精致的布条根本兜不住,隐隐向两旁摊开。
那惊人的规模,看得吴昆这老家伙也是心头一跳,狠狠吞了口口水,暗道这娘们儿的身材真是绝了。
他定了定神,摒除杂念,走到床边,沉声道:
“放松,过程中可能会有些酸胀麻痒,忍着点。”
说罢,他双手掌心相对,缓缓摩擦,暗中运转《阴阳宝典》心法,将体内精纯的阴阳二气汇聚于掌心,直至双掌微微发热。
随后,他出手如电,双掌精准地按在了苏雁秋脊柱两侧的膀胱经上。
指尖蕴含着温煦的阳气,掌根则带着一丝清凉的阴气。
阴阳二气随着他精妙无比的手法,如同有生命般,透过皮肤,渗入肌肉筋膜,直达那受损的骨骼本源。
他的手法时而如灵蛇游走,轻柔缱绻,疏通著淤塞多年的细微经络。
时而如巨斧开山,力道沉猛,刺激著深藏的穴位。
时而又如春风化雨,以震、颤、点、按等不同技巧,将阴阳二气精准地渡入苏雁秋脊椎大龙的关键节点。
“嗯”
苏雁秋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两股截然不同却又浑然一体的气流在自己背部游走。
所过之处,原本常年冰寒、隐隐作痛的旧伤处,如同被温暖的阳光照射,变得暖洋洋的。
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胀、痒之感不断传来。
尤其是那受损的根骨深处,更是传来一阵阵酥麻,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唤醒,即将破土而出。
这种感觉极其奇妙。
既痛苦又舒坦,让她浑身肌肉都不自觉地微微颤抖,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吴昆全神贯注,手法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精妙。
在他强大的神识感知下,苏雁秋体内那细微的骨裂之处,正在阴阳二气的滋养下,缓缓弥合。
那蒙尘的根骨,也渐渐焕发出新的生机。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
当吴昆最后以一记轻柔和缓的收势手法,将掌心残余之气渡入苏雁秋尾闾穴时,苏雁秋只觉得浑身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感传遍四肢百骸。
那困扰她多年的沉疴滞涩之感,竟然减轻了大半。
旧伤处被一股温和却持续的力量温柔包裹着,痒酥酥的,充满了生机。
吴昆长舒一口气,额角也微微见汗。
这“阴阳续骨拿龙术”虽然玄妙非常,但也极为耗费心神和真气。
“好了,感觉如何?”
吴昆问道。
苏雁秋激动地坐起身,也顾不得衣衫不整,仔细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声音带着哽咽:
“好了好多了!
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吴会长,您您真是神乎其技!
我感觉、我感觉那受伤的地方,好像好像要活过来一样!”
她看向吴昆的眼神,充满了无尽的感激和敬畏。
此刻她无比确信,邀请吴昆担任名誉会长,是她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吴昆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凹凸有致,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娇躯。
“先别高兴太早。”
吴昆摆了摆手,
“这只是第一次推拿,疏通了部分淤堵,激活了部分生机。
你这伤年深日久,想要彻底痊愈,还需配合药物,并定期推拿。”
感受到吴昆过于火热的目光,苏雁秋连忙背过身去,将退到腰间的衣物拉了上来。
吴昆不由暗道可惜,跟着拿出纸笔,唰唰写下几味药材:
“你去准备这些药材,年份越足越好。
老子回去给你配制一种‘龙骨续筋膏’。
每三天一次,你来雷家别墅找我推拿并敷药。
快则一月,慢则两月,保管让你这根骨恢复如初。
甚至因祸得福,更胜往昔!”
“多谢吴会长,大恩大德,雁秋没齿难忘!”
苏雁秋郑重地行了一礼,小心翼翼地接过药方,如同捧著稀世珍宝。
刚刚回到雷家别墅没多久,苏雁秋便亲自将买来的药材送了过来。
得到那些药材,吴昆便进入雷震山特意给他准备的静室,开始配制那“龙骨续筋膏”。
这灵膏以《阴阳医经》古法炼制,需以自身真气为引,调和诸药阴阳属性,过程颇为繁琐,但也难不倒他。
不过一个时辰,“龙骨续筋膏”便炼制成功。
接下来的日子,吴昆便在雷家别墅住了下来。
白天准时去顺风驾校打卡学车,晚上则修炼《阴阳宝典》。
偶尔指点一下雷豹,或是给按时前来敷药推拿的苏雁秋治疗。
他的学车进度,再次让李丽玲和教练们惊掉了下巴。
科目二的那些项目——
倒车入库、侧方停车、坡道定点、直角转弯、曲线行驶,别人需要反复练习才能掌握的点位和车感,吴昆几乎是一学就会,一点就通。
他那强大的神识和精神力,让他对车辆的控制达到了毫米级别,操作精准得不像人类。
不过两三天功夫,他就已经把科目二的所有项目玩得滚瓜烂熟,动作标准流畅得如同教学视频。
只剩下刷够规定的学时,就能去考试了。
“吴神医您、您这学习能力也太恐怖了!”
李丽玲看着吴昆又一次完美地完美地完成倒库,忍不住惊叹,
“我教了这么多年车,就没见过您这样的!”
吴昆得意地嘿嘿一笑:
“小意思!老子年轻那会儿,拖拉机开得比这溜多了!”
这天上午,吴昆照常来到顺风驾校,准备刷完最后一点科目二的学时。
他刚把教练车停稳,熄火下车,就隐约听到从校长办公室方向,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其中似乎还夹杂着李丽玲带着怒意的哭声。
“嗯?有人敢在老子的地盘
哦不,在奚媱朋友的地盘闹事?”
吴昆眉头一挑,他那好管闲事,尤其是关乎漂亮女人,的毛病又犯了。
他悄无声息地挪动脚步,凑到了校长办公室的窗根底下,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