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让晓娥受委屈啊,您家女婿现在是受了江流的蛊惑,已经糊涂了。
“现在居然为了这事和晓娥吵架,还动手打人。”
“您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他,让他赶紧清醒过来。”
聋老太也附和道:“没错,这小子以前虽然混,可也没到现在这样是非不分的地步。”
“昨天居然还提离婚。”
“婚姻是儿戏吗?”
“简直太不像话了。”
“您最好也去教训一下那个姓江的小子。”
娄母听到一半就几乎忍不住了。
此刻,她怒斥道:“许大茂,你就为这事跟我女儿吵?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难道忘了这些天我女儿是怎么照顾你的吗?”
“你不是想离婚吗?”
“好,我现在就让你俩离!”
娄父却皱起眉头,低声喝止:“行了。”
娄母立即住嘴,坐了回去。
“许大茂,别的我可以不管,但现在我只问你——”
“你几次三番动手打我女儿,是谁给你的胆子?”
“还有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跟我女儿离婚?”
娄父语气冷峻,目光凌厉。
许大茂一对上他的眼神,顿时打了个寒颤。
“我”
昨天和娄晓娥争吵时,许大茂全凭一股莽撞,无所顾忌。
可真正站在娄父面前,他心里还是发虚的。
就在此时,阎埠贵从门外走进来。
“娄先生,娄太太!”
“年轻人一时冲动,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这很正常。”
“既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
“就不该听旁人闲言碎语。”
“”
许大茂一见他,如同见了救星,赶忙迎上去。
“一大爷,您可算来了。”
聋老太把拐杖往地上一顿,喝道:“阎埠贵,你来做什么?”
阎埠贵却毫不退缩:“聋老太太,你们吵得我在院子里都听见了。
“这本是小两口自己的事,”
“你们何必掺和?”
“你们自己也说了,事情起因在你们身上,认了就是。”
“为什么还要怂恿人家闺女?”
“说到底,不还是你们多事吗?害他们还不够惨?”
“难道真要让他们离了婚不成?”
一大妈顿时怒斥:“阎埠贵,你胡说什么!”
“谁要让他们离婚?”
“明明是你们一直怂恿许大茂,”
“还总拿晓娥的围巾说事!”
“这不是破坏感情是什么?”
阎埠贵冷笑:“一大妈,你倒是牙尖嘴利。”
“你们的事警察早有定论,”
“难道也是我们的错?”
“那天你们一味拉偏架、帮傻柱。”
“我早就在怀疑你们的用心。”
“让晓娥织围巾的是你们,从傻柱家拿出围巾的也是你们。”
“现在还来编排我们,到底安的什么心?”
这次阎埠贵显然豁出去了。
从前他绝不敢与她们撕破脸,尤其是聋老太。
可如今他才是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什么也不是。
因此他毫不畏惧,甚至主动出击。
一大妈顿时语塞,“我”
“我”
了半天,仍说不出话来。
阎埠贵冷冷一笑,转向许大茂和娄晓娥:“许大茂,娄晓娥。”
“这终归是你们两口子的事。”
“人一冲动起来,哪还听得进旁人劝。”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我就盼着你们冷静想想。”
“千万别意气用事!”
他说着,转头望向娄父娄母:“娄先生,娄太太!”
“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娄父抬眼打量了阎埠贵一番,问道:“您就是院里的一大爷?”
“您说得在理。”
“为人父母,谁不指望儿女平安顺遂?”
阎埠贵笑着接话:“可不嘛!天下父母心都一样。
“我家那几个混小子也没少让我操心。”
他朝许大茂使了个眼色,说道:“许大茂,你岳父岳母都在这儿。”
“还不赶紧表个态?”
“保证以后绝不动手。”
“往后安安稳稳过日子,别总闹得鸡飞狗跳的。”
许大茂却指着自己鼻子反问:“要我保证?”
“我错在哪儿了?”
“凭什么要我低头认错?”
“你瞧我脸上这抓痕——我才是挨打的人啊!”
阎埠贵抬脚轻踹他一下:“让你保证就保证!”
“在长辈面前,你永远是晚辈。”
“娄晓娥跟你这些年,你动手就是不该!”
“”
搁在平日,阎埠贵这般连催带踢,许大茂早骂开了。
可眼下只有他能说上话。
许大茂偷瞄娄晓娥垂首不语,娄母仍怒目而视,只得暂且退让。
“行,我保证。”
“往后绝不再提旧事,也不动手。”
“但——”
他猛地指向娄晓娥,“她也不准再动手!”
“要是她先动,就别怪我翻脸。”
阎埠贵见娄父神色稍缓,又问娄晓娥:“你怎么说?”
“许大茂既然认错了。”
“愿不愿意再给他次机会?”
“”
娄晓娥沉吟片刻,终于点头:“好,机会可以给。”
“但他得先把保证书写下来。”
许大茂顿时拔高嗓门:“还要写保证书?!”
“娄晓娥,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把你爸妈请来,就有理了吗?”
“受伤的是我,被你抓成这样,还要我写什么保证书?”
“你别太过分了!”
“”
——
——
【246】:许大茂暴怒,一大妈重伤!(求全订!)
娄晓娥也站了起来,冷冷地说:“我过分?许大茂。”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忍。”
“不写保证书,那就直接结束。”
“我们离婚!”
“是我要跟你离,轮不到你来提!”
许大茂见她气势汹汹,刚压下去的火又猛地窜了上来。
他愤愤地回击:“离就离!娄晓娥,你以为我许大茂多稀罕你?”
“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
“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害我到现在没后,脾气还这么差,娶你是我倒霉!”
“”
娄晓娥气得直发抖,嘴唇发白,指着他道:“好、好,许大茂,你总算说实话了!”
“我真是当初瞎了眼,嫁给你这种人。”
“你不是嫌我不能生吗?”
“现在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到底是谁有问题!”
她说着,一把从包里抽出化验单,狠狠摔在他脸上。
娄父娄母见势不妙,连忙起身。
阎埠贵摇头叹气,捂住眼睛。
许大茂啊许大茂,我好不容易劝住你们,你又闹这一出。
这下谁也救不了你。
许大茂拿起化验单一看,满脸不可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是我!”
“一定是你弄错了!”
娄晓娥冷笑:“我弄错?这是医院给你做的检查,我悄悄让医生做的。”
“现在你明白了?”
“不是我生不了,是你根本就是个绝户!”
娄母也惊住了:“什么?他真的不能生?”
娄晓娥仿佛释然了所有积怨,说道:“妈,我问过医生了,千真万确。”
“而且,是治不好的那种。”
“先天就有的问题!”
娄母立刻怒道:“好,既然他不能生育,那就离。”
“离得干干净净。”
“妈以后再给你找个好人家。”
这时,聋老太和一大妈也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
一大妈更是激动:“晓娥,你真的去检查了?结果真是这样?”
许大茂此刻才反应过来。
他指着她,怒吼道:“好啊,是你!原来都是你在背后指使!”
“一大妈,你太狠毒了!”
“原来你们俩才是最恶毒的人!”
“我早该听江流的,当初就不该在医院放过你们。”
“你这个老不死的,我早晚找你算账。”
“一定!”
许大茂几乎无法接受这个结果,整个人快要疯了。
娄父看了他一眼,直接站起身。
“晓娥,去收拾东西。”
“我们回家!”
看到许大茂无法生育,他也彻底断了最后一点念想。
上次娄晓娥回家告诉他检查结果时,他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
毕竟女儿嫁给他这么多年,再讨厌他,也还是希望他能好好的。
就像今天,虽然是来问罪的,
只要对方肯认错,
稍微警告一下也就算了。
可现在,他不仅不知悔改,还终身无法生育。
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总不能把女儿一辈子绑在这种人身上。
“好。”
娄晓娥点点头,进屋收拾东西。
“哎,晓娥,我错了,这次真错了!”
“你别走,原谅我好不好?”
“原谅我!”
“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不是真心的,真的不是!我还是爱你的。”
“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打你、不骂你。”
“对了,还有保证书,我现在就写保证书。”
“”
许大茂见娄晓娥母女真的开始收拾,彻底慌了。
以前他能拿捏住娄晓娥,正因为——
他不就是仗着对方无法生育,认定对方离不开自己吗?
如今这层倚仗彻底消失了,他所有的底气也随之荡然无存。
他刚想扑上前,却被娄母一把推开。
“走开!许大茂,你和我女儿已经结束了!”
“刚才不是挺嚣张吗?”
“现在还来求我们做什么?告诉你,我们马上就去民政办事处,从今往后不想再见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