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错。
奥斯罗喝了一口水,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大惊小怪。”
“怎么说话呢?”
御风翻了个白眼:“我这是关心领导,不想领导遇到危险,哪想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冷淡。”
“我看你就是无聊闲的。”
一旁的宁荣荣一下子戳破了御风的小心思:“就是因为夜云没有带你去,所以才抱怨了,对吧?”
御风梗了梗脖子,躺在躺椅上咳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行了,学弟的事情就不用咱们操心了,咱们相信他的能力。”
独孤雁顺手拍了御风的脑袋一下,接着看着众人:“咱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在接下来的魂师大赛里,碾压那些人,以绝对的胜利姿态晋级!”
“放心吧,大姐!”
御风摸摸脑袋,接着瞬间站了起来,活动活动四肢:“这些人还不够我一个打的呢,不用老大出手!”
“真希望如此。”
宁荣荣来到御风的面前,仰头捏了捏御风的脸:“吹牛也不打草稿?”
“荣荣,我的实力你还不知道吗?”
御风拉着她的手,深情的凝视着宁荣荣,接着轻轻吻了她的脸颊一下。
宁荣荣脸颊微红,随后转身快步离开:“随你!”
御风微微一笑,再次靠在椅子上,准备睡个午觉。
周围的众人打了个冷颤,纷纷被他俩的互动冷到了。
蓝银森林。
夜云盘腿坐在蓝银王的旁边,静静地看着眼前那黑蓝色的草团。
“应该差不多了吧?”
就在夜云这么想的时候,草团突然闪烁着光芒,接着上面的草藤开始断裂,露出了里面的人形。
夜云微微挑眉,接着快步走到人形的旁边,伸手接住了她。
“皇,终于再次苏醒了,我的使命,也终于完成了,谢谢你,陌生人”
看着眼前已经变为人形态的蓝银皇,身后的蓝银王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蓝银王身上漂浮起的魂环,夜云伸出手,把魂环收进精神海。
之前给蓝银王注入的力量就是用来干这个的,蓝银王忠于蓝银皇,而蓝银皇忠于夜云。
也就是说,蓝银王算是夜云手下的手下,一个如此忠诚的手下,他自然不想让他白白牺牲,到时候还能再坑一下唐三,一举两得。
搞定了蓝银王,夜云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怀里的阿银身上。
刚刚化作人形的阿银还没有完全恢复意识,力量也尚未恢复完全。
稍微查看了阿银,发现她并没有恢复意识的迹象,夜云给她披上一件衣服,静静的等待着。
“”
“这里是哪里?”
阿银缓缓睁开眼,一副茫然的模样。
“我记得,我被人从洞窟里拯救了出来,然后然后”
阿银捂着头,一脸痛苦,她发现之后的事情她完全没有印象了。
“醒了?”
夜云站在她的面前,眼神平静的看着她。
阿银瞬间警惕起来,站起身后退了几步:“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我叫夜云,至于这里”
夜云指着周围的环境:“你应该很熟悉。”
阿银立即看向四周,发现这里居然是自己的家:“蓝银森林!我居然回来了!”
阿银转头看着四周,看起来很是兴奋:“我记得,蓝银王他在”
阿银转过头,就见蓝银王的尸体静静的屹立在这里,完全不见生命气息。
“他为了能让已经献祭的你恢复完全,选择牺牲了自己。”夜云来到阿银的身旁,淡淡的说道。
阿银有些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接着缓缓的跌倒在地:“不,这不可能的。”
“还记得你献祭之后的事情吗?”
阿银擦了擦眼泪,努力的回想着自己的记忆:“我只记得,我献祭给了唐昊,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有意识的时候,我就已经在一个阴暗潮湿的溶洞里,一年又一年。”
“看来还记得。”夜云伸手在阿银的眉心一点。
阿银如同受惊的兔子一样,连退几步:“你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不记得了吗?我把你从洞窟里拿出来的时候。”
经过夜云的提醒,阿银这才想起了,夜云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你是想要用我来威胁唐昊。”
“猜对了。”
夜云静静的看着阿银:“唐昊杀了我的父母,所以我要报复,你是唐昊的妻子,所以你就是我复仇的最佳人选。”
“我才不要!”
阿银立即拒绝了夜云,转身想要走,却因为夜云的一句话而停下了脚步。
“你以为唐昊真的那么爱你吗?他真的不是在觊觎你的十万年魂环与魂骨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阿银立即转头,紧盯着夜云。
“你知道你死后为什么会被栽种在阴暗潮湿的洞窟里吗?”
夜云看着她,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那是因为唐昊,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能让唐三,也就你的儿子能够继承蓝银皇,所以他才不能让你生长的太快。”
“至于你,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罢了,最终只能在洞窟里慢慢枯死。”
“唐三?小三!”
“就算是这样,要是把我的血脉交给我的儿子,我也心甘情愿!”
“可惜的是,你的儿子早就死了,现在的唐三,不过是占据着你儿子身体的另一个人。”
夜云伸手在阿银的眉心一点,唐三从小到大的一幕幕画面在她的脑内闪过。
“想想看,你的儿子真的会这些吗?他的行为,他的秘密,唐昊不可能不知道,但他还是没有提出来。”
“因为唐三是先天满魂力以及双生武魂,拥有昊天锤的唐三能够振兴昊天宗,所以唐昊他不会计较这些疑点,反而会培养他。”
“哪怕他不是自己的儿子。”
“不,不可能的!”
阿银捂着耳朵,完全不相信夜云所说的话,可在内心里,她还是动摇了。
自己的儿子不再是自己,他的父亲还在冷眼旁观,而她却在阴暗的洞窟里等待了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