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补上魔神小公主第一更。
ps:不要用无脑爽文的思维来阅读本文,主角一个20出头普通人,长孙是皇后,人生经历都不一样。
好多人说吃主角的住主角,老拿这种来说事,是不是长孙她们就该跪着求主角给饭吃?那我宁愿写长孙一头撞死,这里不是主角为所欲为的无脑爽文。
你喜欢的女明星有一天来你家里的话,你一个普通人是什么心态?
前期主角弱势,在一起初期主角强势,在一起久了长孙又强势。
大唐位面。
“砰。”
李世民眼前的御案再次遭殃,笔墨纸砚在他那一掌的拍击下散落一地。
他眼睛通红,呼吸粗重得如同风啸声,死死盯着天幕中长孙皇后那在灰色短袖衬托下,显得格外白皙柔弱的胳膊。
他的观音婢,他那母仪天下端庄雍容的皇后。
此刻,竟穿着如此有伤风俗的衣物,裸露着手臂,发丝凌乱的站在那个狂徒的家里。
“手臂观音婢的手臂岂容岂容那厮还有天下臣民如此如此窥视。”
这比之前的任何一幕都更让他难以接受。
人工呼吸是急救,尚且说情急从权,言语冒犯是可恶,但终归是虚的。
可这赤裸裸的手臂,是持续存在的视觉上的冲击,是对他皇后尊严和对他帝王颜面最直接的践踏。天禧暁税旺 吾错内容
他彷彿已经看到无数道目光,正贪婪的落在观音婢的玉臂之上,其中必然包括顾焱那厮。
“衣冠衣冠不整,形同形同”
李二已经气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陛下息怒,皇后娘娘定是迫不得已”
长孙无忌慌忙出来劝慰,自己心里也是又急又气。
房玄龄、杜如晦等文臣亦是面色难看,皇后娘娘凤体,着装岂容如此轻浮?
这后世之界,果然毫无礼法。
程咬金等武将则是看得目瞪口呆,挠着头嘀咕:
“这这后世娘们的衣服,咋这么怪哩?”
魏征强忍着怒气,劝谏道:“陛下,当务之急是设法营救娘娘,而非为此等细枝末节气伤龙体啊。”
“娘娘身处后世,入乡随俗,亦是权宜之计。”
然而,李二的理智已经被怒火烧得所剩无几,根本听不进劝谏。
他死死盯着天幕,看着顾焱那厮竟然也看着换装后的四位皇后,尤其是他的观音婢。
虽然那小子很快转过头去,但这景象依旧像一根根毒刺扎得他怒不可遏。
顾焱家里。
夜色渐深,窗外的微弱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客厅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当顾焱从阳台走回客厅,看到洗漱完毕换上现代家居服的四位皇后时。晓税宅 首发
他的脚步不由得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愕然。
眼前四位绝色女子卸去了繁复的宫装钗环,穿着简洁的现代衣物,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呈现出一种与白日截然不同的的美感。
她们不再像是从史书中走出的符号,而是有血有肉、会害羞、会不安的美丽女性。
长孙皇后的反应最为剧烈,在顾焱目光投来的瞬间。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侧了侧身,将裸露的手臂往身后藏了藏,脸颊不受控制的泛起红晕。
她微微垂下眼睫不敢与顾焱对视,盯着自己的拖鞋尖。
那份母仪天下的从容在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被陌生男子注视身体部位的强烈羞窘和不安。
她甚至能感觉到顾焱目光扫过她手臂时,那皮肤彷彿起了细微的疙瘩。
徐妙云虽然性格刚毅,此刻也感到一丝不自在。
她强作镇定的挺直了身体,但抱着手臂的姿势泄露了她的防备。
她迎着顾焱的目光,眼神锐利中带着一丝警告,彷彿在说看什么看。
然而,她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这种暴露在陌生男子目光下的感觉,让她极其不适,同时也更深刻的意识到这个世界与她所熟悉的截然不同。
郑妃依旧是最平静的,但细看之下她端着水杯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些。
她清冷的目光与顾焱接触一瞬便淡淡移开,彷彿浑不在意。
但她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展现出拒人千里的威仪,反而因为衣着的改变,那份清冷中莫名多了几分易碎感。
伏寿则是在顾焱看过来时,像受惊的小鹿般的低下头,整个人都快缩到徐妙云身后去了。
她紧紧抓着裙摆,裸露的小臂和脖颈都泛起了一层粉色,看上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样。
顾焱也迅速意识到了她们的窘迫,他连忙移开视线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语气尽量自然的开口说道:
“时辰不早,长孙姐姐,各位皇后娘娘们早点休息吧。”
他的声音将四位皇后从各自的羞窘中拉回现实。
四位皇后神色各异,但都默默颔首。
她们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抱起各自的物品,逃离了客厅这个让她们感到暴露和不安的空间,走向分配给自己的房间。
主卧里,长孙皇后躺在柔软得过分的床垫上,盖着轻盈温暖的空调被。
她的身体陷入前所未有的舒适,心却如同被抛入了惊涛骇浪一样。
窗外陌生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在天花板上投下模糊摇曳的光影,像极了她此刻纷乱的心绪。
“千古第一贤后后世之人,竟是如此看本宫吗?”
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反覆盘旋,被无数未曾谋面的后人如此推崇。
甚至到了人气最高和白月光的地步,让她在羞窘之余更感到一种沉甸甸的压力与莫名的虚无。
这身后的盛名,与她此刻身处后世的茫然形成了尖锐的对比。
还有顾焱那灼热表白,混杂着唇上残留被渡气时的陌生触感,以及高耸曾被用力按压的记忆,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着她。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冒犯,却又夹杂着一丝奇异波动的情绪,让她感到迷茫且不安。
然而,这份属于个人的羞窘与慌乱,很快便被一股更沉重和刺痛的寒意所覆盖。
她可以忍受自身的尴尬,却无法容忍陛下受到不公平待遇。
为何?
为何横扫六合、书同文、车同轨的始皇帝。
因其功业与威严,便能跨越千年得到后人近乎敬畏的尊重,连带着郑妃都无人敢轻易亵渎?
而她的陛下,虚心纳谏,励精图治,被尊为天可汗。
在后世眼中,却彷彿失了那份不容侵犯的威严。
竟成了成了话本里可以被随意调侃,甚至被夺妻的苦主?
“难道在后世看来,仁德与胸襟竟成了可欺的缘由?
刚猛霸道反而更能赢得敬畏?”
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隐隐触及了某个关于权力与评价的残酷而真实的底层逻辑。
她躺在那柔软却陌生的床榻上,望着窗外陌生的灯火,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席捲而来。
长孙皇后闭上眼,脑海中反覆播放着今天经历的一切。
今夜,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