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指使人动手!小周,你自己说,为什么打人?”
年轻人吓得浑身发抖,不停地念叨着:“完了,要枪毙了……”
这时,妇联的一位女同志走上前:“让一下,我懂医护,让我看看人还有没有救。”
“不准碰我媳妇!”
一位老公安厉声呵斥:“胡闹!不让检查怎么救人?赶紧让开!”
刘父只好退开。
听到人没死,金科长长舒一口气。
而躺着的胡梅却因愤怒心跳更快——她被刘岚气得不轻。
围观人群中,何雨柱突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他蹲下身,指尖沾了点血迹嗅了嗅,眉头一皱:醋味?再细看,发现胡梅手上全是“血”
何雨柱眼神一沉,心里有了答案,但默不作声。
(这种得罪人的差事,何雨柱不便挑明,毕竟说穿了对他没什么好处。
何雨柱走到谭映雄身旁,将他拉到僻静处,低声说了自己的发现。
“妹夫,你可真是……”
“赶紧去吧,再耽搁人就抬走了。”
谭映雄顾不得多说,快步上前拦住抬人的保卫科职工:“停下!事情有古怪,把人放下来,我要检查。”
在场没人认得谭映雄。
“你谁啊?少在这儿碍事!”
谭映雄这一拦,惹得众人纷纷侧目。
刘岚的父亲更是急红了眼,只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连妇联的那位大姐也皱眉看着谭映雄,毕竟听说晕倒的是个孕妇。
面对指责,谭映雄不慌不忙:“放下人,这女的是装的。
现场顿时炸开了锅。
扇过胡梅耳光的小伙干脆尝了一口,恶心归恶心,但事关清白:“酸的!这血真是酸的!”
担架上的胡梅心乱如麻,恨不得掐死刘岚——都是这死丫头招来的公安!
刘岚的父亲强作镇定,高声辩解:“胡说八道!我媳妇怀了孩子爱吃酸,今天醋喝多了,吐血时带出来的!”
这番说辞竟堵得众人哑口无言。
孕妇可经不起折腾,万一有个闪失就是一尸两命。
“慢着!”
他指着胡梅的手,质问众人:“大家看看她袖子上的血渍,如果她是仰头吐血,手上怎么会沾这么多?袖子都浸透了!”
“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
刘岚的父亲见计划败露,立刻装傻充愣:“血没干关我啥事?我兜里是手绢,刚给我媳妇擦嘴的!你别胡搅蛮缠,她还得去医院救命呢!”
“死不认账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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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朝天椒,辣劲儿能烧穿喉咙。
谭映雄动作极快,刘岚的父亲想拦都来不及。
谭映雄毫不客气,一记狠辣的撩阴腿甩出。
担架上的胡梅再也装不下去了,辣得满脸通红,直哈气:“不行了……水!快给我水!”
她一骨碌坐起,众人顿时恍然大悟。
“好啊!讹人讹到保卫科头上了?”
先前误打胡梅的小伙攥紧拳头,差点冲上去揍人。
“咳咳咳……”
缓过劲后,她冲出屋子,张牙舞爪扑向谭映雄:“小畜生!敢害老娘?今天非撕烂你的嘴!”
谁都没想到,谎言拆穿后她不跑不辩,竟还敢动手!谭映雄格挡不及,手臂被抓出几道血痕。
唯有重生归来的何雨柱毫不意外——这女人接下来必定抵死不认。
胡梅扑向谭映雄时,何雨柱完全有机会阻拦,但他选择了袖手旁观。
受些伤未必是坏事。
因工负伤总能换来旁人的敬意。
胡梅在谭映雄手臂上留下数道血痕后,派出所的人迅速介入,将她按倒在地。
一旁的金科长攥紧拳头,却因押着同伙刘家人无法上前。
转眼间,连同胡梅在内的六人全被制服。
光天化日在轧钢厂门口讹诈,已构成严重犯罪。
疼疼死了
胡梅指甲里残留的辣椒粉渗入伤口,谭映雄整条手臂火烧般灼痛。
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我婆娘被你的辣椒粉呛醒,有什么好解释的?刘父梗着脖子,活像只蒸不烂的呆头鹅。
谭映雄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探向刘父裤袋。
都看清了!胡梅咬破血包佯装吐血,她男人偷偷转移证据。
刘父脸色瞬间惨白,胡梅却还在挣扎叫骂:小畜生血口喷人!老娘吐的是真血!
但胶袋里凝固的血浆骗不了人。
假装挨女婿一拳,然后演这出血戏,就能讹阎家一辈子。”
谭映雄的每句话都像尖刀,戳破了刘家精心设计的陷阱,何雨柱说得没错,你们嫁女儿根本是场阴谋。”
阎家人集体打了个寒颤。
三大妈冷眼盯着被摁在地上的胡梅,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应对这门糟心的亲家。
早知道刘岚父母是这副德性,就算刘岚条件再好,她也不会让谭映雄娶她。
三大妈不满地瞥向何雨柱。
这桩婚事还是他撮合的。
“三大妈,这事儿真不赖我!我跟刘岚爹妈也没打过几回照面,哪晓得他们是这种人?要是早知道,我哪敢收刘岚当徒弟?这样,当初您给的红包我退回去!”
三大妈没再深究。
有些人,见再多回也摸不透底细。
“罢了,往后多防着刘家就是。”
刘岚听完谭映雄的话,难以置信地望向父母。
她不愿相信可又隐隐觉得是真事。
“爸!他说的是假的对不对?”
“行啊——”
“枪毙”
他们不懂法,原以为顶多关两天了事。
“你少吓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