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有？我亲……”
“李主任，举报人八成在耍您。
“对对，您把举报人说出来，我们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人？哪来的人？李怀德心里骂翻了天：这俩蠢货！哪有什么举报人，东西分明是他自个儿藏的。
吴秘书见搜不出结果，忙打圆场：“都是误会！现在澄清了。
何雨柱压根不买账，一把揪住李怀德衣领：“误会？真是误会？还是存心羞辱我们？李怀德我告诉你，我师父的靠山不比你背后那人软！今天不给个交代，老子跟你没完！”
这话分明是说给派出所和保卫科听的——打完人还想脱身，就得把后台亮明白。
果然，两拨人刚要喝止何雨柱，闻言顿时哑火。
“何雨柱你放肆！快松手……”
话音未落，何雨柱一记重拳砸在他嘴上，两颗门牙当场崩飞。
派出所和保卫科想拦，却被吴秘书一把拽住。
“李怀德诬陷人，挨打纯属活该！我听出来了——东西是你自己藏的吧？结果弄丢了没法收场。
吴秘书精得很，早从李怀德口误和死不交代举报人时，就觉出这事有猫腻。
“姓吴的，你少在这儿胡扯！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派出所和保卫科的人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谁也没插手，直到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远处。
“逼走了何雨柱，明天杨厂长饶不了你！知不知道何雨柱是厂里的顶梁柱？子的技术，全指着他一手好菜才撬出来的，杨厂长还因此得了上级嘉奖。”
“还有件事你蒙在鼓里吧？最近厂里常有领导视察，明面上是检查，暗地里就是冲何雨柱的饭来的！厂里经费全指望这些领导点头，你倒好，把财神爷挤兑走了，等着完蛋吧你！”
何雨柱一走，杨厂长追责下来，他吴秘书也免不了挨训。
保卫科金科长此刻后背发凉，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
——他李怀德真该死啊！
金科长越想越心惊，彻底信了吴秘书的话：这李怀德就是在给刘岚下套！
李怀德一头雾水。
他不过想占刘岚点便宜，何雨柱怎么次次跳出来坏事？难道他俩早有瓜葛？否则何雨柱干嘛拼死护着刘岚？
更奇怪的是，何雨柱在厂里有这么大分量？
等等……他的翡翠呢？！
人群散尽后，李怀德冲进食堂翻箱倒柜。
可找遍角落都不见翡翠踪影。
莫非何雨柱他们早就发现了，趁乱顺走了？一定是这样！
李怀德发疯似的追了出去。
何雨柱似乎早料到他会追来，让谭映茹带人先走，自己却埋伏在暗处。
当李怀德骑车经过时，黑影骤然袭来——
“咣当！”
蒙面的何雨柱早已闪进空间。
李怀德疼得直哼哼，勉强扶起自行车，一瘸一拐推着往厂医务室去。
待他走远，何雨柱才现身。
这事没完。
回四合院的路上，阎解成愁眉不展。
刘岚失业对阎家打击不小。
他不过是个普通人，哪像何雨柱有空间傍身可以肆无忌惮？这份工作，他阎解成丢不起啊……
刘岚默默看着丈夫，心下了然。
“解成你别急，好些单位变着法请师父他都不去，上回我还瞅见个领导偷偷摸摸上门，开高工资挖人，师父都没松口。
刘岚正宽慰阎解成，这话却戳了马华肺管子。
“哎哎哎刘岚，你这话几个意思？，师父去哪儿我跟哪儿，端洗脚水都乐意！”
“哟哟哟别恼，我嘴上没把门的。”
马华心里不痛快，可瞧着刘岚一身红嫁衣，到底憋住了火。
走到岔路口，马华跟谭映茹几个分道扬镳——他得回自己家。
丢了饭碗，马华虽不知咋跟家里交代，但对师父何雨柱有股子愣头青似的信任，总觉得师父准能带大伙儿闯出更好的路子。
四合院这头，谭映茹压根没把男人失业当回事——她男人那身本事，比她爹还高一截。
何雨水更不操心。
可阎家却是另一番光景。
阎解成一通说道，三大妈脸立马垮成苦瓜：“多好的金饭碗，说砸就砸？自个儿不要还拖我儿媳妇下水，傻柱真就傻透腔了！我非找他掰扯”
“姨妈！”
刘岚死死拽住婆婆胳膊。
要说最蔫吧的还得是阎解成。
“你管何雨柱叫师父？”
“可不嘛！全厂谁不知道？解成也清楚。”
三大妈眼刀子“唰”
“知道点儿妈您别管了，刘岚有手艺，饿不着。”
“唉”
三大妈憋着一肚子闷气，偏生没法子反悔。
这做师父的到底疼徒弟，把娘家该备的嫁妆全都置办齐了。
哎呦柱子！这可使不得！三大妈顿时眉开眼笑，眼角的褶子能夹死蚊子。
何雨柱把东西往桌上一摞：阎大嫂见外了不是？大嫂喊得三大妈心口发堵，暗骂这小兔崽子真会占便宜。
嗐，挑花眼喽！何雨柱掰着手指头数，魔都大饭店请我去掌灶，清北大学食堂要我去管伙，还有几个机关大院说着瞥见三大妈眼睛越瞪越圆，话锋一转：您把心放肚子里，横竖都带着马华刘岚这俩徒弟。”
阎解成手里的茶碗差点摔了。
今晚可得来家坐坐！三大妈突然热络地拽住何雨柱袖口，就当是刘岚娘家舅来吃喜酒！她眼前仿佛看见四个子女都在后厨颠勺的美好前景，连院里枣树都比往常精神三分。
俗话说，杀鸡宰羊，厨师先尝。
这年头家家户户都吃不太饱，厨师自然成了人人羡慕的好差事。
谭辉的名气大了，想拜师的人挤破门槛，但他早没了收徒的心思。
何雨柱收马华和刘岚时，谭辉劝他慎重：“年纪大的徒弟，教了也未必念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