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说这些都没用,秦淮茹已经出发,追也来不及了。
贾张氏叹了口气,只能祈求天上的儿子保佑秦淮茹平安无事,再保佑她肚子里怀的是个男孩。
同一时刻。
派出所内。
一大妈匆匆赶来,正巧遇上铜锣鼓巷的片警冯大海。
同志,我是易中海的爱人,我来找他。”
一大妈拽着易平安,焦急地向冯大海说明来意。
冯大海一听就明白她的目的,直言不讳道:易中海已经移送到看守所,罪名成立,等候公审判刑。
一大妈还不死心:同志,我丈夫为人正直,会不会被人陷害?
他自己投案自首,案情很清楚。”
冯大海回答得很干脆。
一大妈又追问:那白小梅也被送去看守所了吗?
白小梅今早被提审过来,马上就到,她儿子的案子要在所里审。”
冯大海如实相告。
得知白小梅即将到来,一大妈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燃起熊熊怒火。
她假装离开,实际躲在派出所外蹲守。
手里攥着石块,打定主意要教训这个 自己丈夫、害他坐牢的女人。
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见白小梅被押送过来。
一大妈装作路人迎面走去,趁擦肩而过的瞬间,突然举起石块狠狠砸向白小梅的脸。
啊——白小梅捂着脸蹲地惨叫。
押解的民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迅速控制住一大妈。
派出所里的冯大海等人闻声赶来,问明情况后向押解员说明了原委。
冯大海,这种事别往外讲,虽然不是机密,但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副所长皱着眉头训斥道。
冯大海抿着嘴,满腹委屈无处诉说。
一大妈因为动手打人,被带进了派出所。
结果只是简单教育了几句,连个人信息都没登记。
连办案民警都觉得白小梅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医务室里,白小梅正捂着血流不止的嘴。
一大妈那下重手打掉了她两颗门牙,鲜血直流。
先前精心打扮的妆容全毁了。
再漂亮的脸蛋,缺了两颗门牙也显得滑稽可笑。
这一记耳光正是冲着这个目的去的——
让这个狐狸精再也勾搭不了男人。
简单包扎后,白小梅被带进了审讯室。
警方要找她询问白一龙的下落。
根据棒梗的供述和何雨柱提供的线索,白一龙涉嫌 。
现在他和白一虎被列为同案犯。
由于白一虎坚称棒梗不是他害的,警方怀疑可能是白一龙所为。
目前白一龙已经在通缉名单上。
找不到人,警方只能从白小梅这里寻找突破口。
审讯室里,民警故意没提白一虎兄弟的事。
白小梅,知不知道你儿子在哪?公审需要家属到场签字。”
全程沉默的白小梅仍然一言不发。
见问不出结果,民警决定改变策略。
你那两个儿子对贾张氏的孙子下手了,大儿子还想害她儿子,幸亏街道办的人及时制止。
这番话说得白小梅浑身发抖。
当听到两个儿子为给她出气闯下大祸时,她整个人都垮了。
一龙,一虎你们怎么这么糊涂啊她哭得撕心裂肺。
这两个儿子是她用尽手段才培养起来的希望。
如今却双双葬送前程。
哭过之后,白小梅突然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我要见白一虎。
她抹着眼泪说。
以大儿子的莽撞性格,单独犯事不奇怪。
但她那个精明的二儿子,不可能做出这种蠢事。
何况大儿媳一直跟着白一虎,那可是她花大价钱给儿子娶的媳妇。
这个大儿媳聪慧过人,当初正是看上她的机灵劲儿,白家才执意要将她娶进门。
倘若她当时在场,白一虎绝不敢做出这等事。
白小梅摸不清状况,只得亲自找儿子问个明白。
派出所民警点头应允了白小梅的请求。
所里新进了一批先进设备,正需要人员测试性能,白家母子恰巧成了试验对象。
这套装置在二十一世纪不过是寻常玩意儿,但在六十年代却堪称稀罕物。
这类设备虽然早已存在,但普及到基层派出所还得等到六七十年代。
也就首都的派出所能在六十年代配备,偏远地区甚至到八十年代都未必能用上。
民警将母子俩安排进一间审讯室。
屋里只有他们二人。
白家母子也算,赶上了这套设备首日投入使用的调试阶段。
设备已开启,存在杂音需要矫正
杂音仍然明显停!回调些对,刚才那段很清晰就是这里!
被关进审讯室的白家母子全然不知已被 。
妈——白一虎扑进母亲怀中,浑身发抖。
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见娘亲了。
谨慎的白小梅边搂住儿子捶打怒骂谁叫你犯浑,边贴耳急问:到底怎么回事?
白一虎会意,悄声辩白:棒梗真不是我的!我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母子俩自以为高明,殊不知错失了最后自证清白的机会。
聪明反被聪明误,说的正是这般情景。
待二人分开后,审讯继续。
此刻看守所内:
鼻青脸肿的易中海蜷缩在墙角。
挨了顿毒打的老易满腹委屈:他不过是想坦白当年与白小梅的旧事,怎就落得这般田地?
本以为交点罚款就能了事。
谁知竟会落得这般下场。
易中海怎么都想不通,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按他的盘算,白小梅绝不敢说出仓库里那档子事。
至于贾张氏,他自有法子反驳,还能反咬她 勒索。
可万万没想到,妇联主任刘萍翻出了陈年旧账——当年他设计陷害何大清的勾当。
这刘萍当真是个狠角色。
她当面诈他,说白小梅已经落网,还把所有罪责都推给了他。
那女人说得煞有介事,逼得他方寸大乱,竟把实情全倒了出来。
末了还冷笑着戳破骗局:刚才是诈你的。”
易中海气得肝疼。
姓易的,滚过来给爷捏肩!身后突然响起阴恻恻的声音。
铺位上满脸横肉的囚犯正乜斜着眼瞧他。
易中海知道又要成出气筒了——这些人恼他之前演戏太逼真,害他们错失了其他目标。
他战战兢兢走过去。
刚碰到对方肩膀,手腕就被猛地一扭。
骨裂声里,有人从他身后捂死了他的嘴。
老杂毛听好,横肉脸揪着他断手压低嗓门,老子冒险送你出去,你非得把信捎给我家人。
易中海疼得满脸涕泪横流,却不敢出声。
喊啊!横肉脸突然发力拽他断臂。
救、救命啊——
惨叫声立刻引来了管教。
他捏肩往死里掐,横肉脸踹着蜷缩在地的易中海,我才教训两下。”
七八个持枪管教冲进来时,易中海已经被担架抬了出去。
满脸横肉的行凶者被押出了看守所。
易中海被抬出来后,看守所人员立即将他送往附近卫生所。
同日,何雨柱与谭辉为二蛋医生女儿操办的婚宴大获成功。
宴席散后,邀约如雪片般飞来,更有高层领导提出私人厨师聘请。
新人家长在师徒离席时,各赠十元厚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