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苏宇二人踏着月色悄然回到偏僻小院。
他抢先闪进里屋,神识微动。
将熟睡的弟弟妹妹从空间中轻轻挪回床榻。
等白妙薇进来查看的时候,两孩子正安静地睡着。
妹妹小月还张着嘴巴,流着憨口水,甚是可爱!
两人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来到院子里面。
苏宇看着白妙薇白皙的脸蛋,打趣地说道:
“什么时候,你开始学我呢?”
白妙薇脸一红,自然知道苏宇是在说刚刚的事情。
夜风掠过她发烫的脸颊,带起一缕青丝。
同为女子,更能感受到杜晓梅的不易。
这才想着学上次苏宇在白原镇铁矿,唤醒那群矿工意志的做法。
“学的不错,下次继续努力!”
苏宇笑着说道。
随后,他又说起找到二叔的事儿。
“太好了,你终于找到自已的家人呢!”
白妙薇听到这消息,也很为苏宇高兴,可随之,她情绪又有些低落。
苏宇见此,连忙安慰地说道:
“没事儿,我的二叔也是你的家人,还有我和小毅小月都是你的家人。
白妙薇脸上又重新恢复起笑容。
夜里面,日军特高课又有的忙了,毕竟刚刚投靠他们的周敏业身死在床榻上。
凶手跑之前,还杀了好几头士兵。
这让本在睡觉的渡边谦,连夜赶到东交民巷,小洋楼案发现场。
一楼客厅里面,渡边谦坐在沙发上。
西村拓真走过来,看向渡边谦,开始汇报。
“课长,周桑死于失血过多,是被人割开手腕以及大腿动脉放血,另外周桑”
“这也是凶手,所为?”
渡边谦皱眉,抬起头来,露出那阴鸷地眼神。
“看起来不像,根据周敏业的习惯,他会招八大胡同的妓女上门,很有可能是妓女干的。”
“一个妓女,着实有趣!”
渡边谦双手摩擦着。
“西村君,对于这个凶手,你觉得会不会和之前杀刘桑的凶手,是同一人?”
“课长,属下觉得,很可能就是同一人,或者说是同一个团伙干的。”
“何以见得,是有一个团伙。”
渡边谦看向西村拓真。
“课长,上次为了追捕杀害刘桑的凶手,我湟军战士死伤三十余人,
说是一个人干的,我是不相信。
再者,今天晚上我们的士兵汇报,确实看见三人。”
“嗯,西村君,你说得不错。”
渡边谦点点头,赞同手下的话。
“看来,西村君,上次给了你五天的时间,让你找到这个凶手,
你今天刚好五天,你没有完成任务,
当然也是这帮团伙太狡猾了,我不怪你,
希望你接下来能够尽快把这个反日团伙挖出来。”
“哈伊!”
听到这话,西村拓真松了一口气。
渡边谦站起身来,走到大门口,停下来,继续对着西村鬼子叮嘱道
“周敏业的死不重要,重要的是,曹进贤,
他是北平站里面的,手里面有一份重庆方面潜伏在北平、没有启用的名单,
甚至还有潜伏在我煌军内部的鼹鼠,我已经派人去保护曹桑了。”
“哈伊,我会尽快挖出这帮团伙。”
…
此时,苏宇正躺在床上,清理今夜的战利品。
打开那个保险柜,里面存放着十条小黄鱼,五条大黄鱼。
其他的,还有一叠日军军票。
接下来,就剩下那个曹进贤的汉奸。
此人,很不一样,是军统北平站的人,能接触到北平站站长的人。
所以鬼子特高课,对他的保护更甚于周敏业。
至于他的住处,也被安排在离鬼子特高课不远的一处宅院内。
不像周敏业还能带舞女回家。
这曹进贤基本算是被软禁,进出自由全都被特务看管着。
所以想要除掉这个汉奸,目前还不着急。
次日早上起来,苏宇正常前往杂货铺开门营业。
只是今天早上二叔没来,说好了到他杂货铺卖烟的。
下午五点钟,问了下班回家的阎埠贵,这才知道二叔一晚上都没回来。
那看来他是亲自运输那批磺胺,前往西边的抗日根据地。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阎埠贵临走的时候,还告诉了苏宇一件事。
那就是贾张氏好像盯上了后院苏宇那两间空房。
前两天,这女人专门找他阎埠贵问了苏宇以及两间空房子的情况。
这老阎一下子就猜中贾张氏要干嘛。
苏宇嘴角勾起,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
没想到占房这事儿,也发生在他身上。
也正常,九十五号大院众禽,就这尿性。
搞来搞去,都是这样一些家长里短的。
苏宇看在阎埠贵来告诉他这事儿,丢了一包骆驼牌香烟过去。
“谢谢,苏兄弟,不,苏老板!”
阎埠贵看着手里面的香烟,高兴坏了。
这骆驼牌香烟,可是漂亮国生产的洋烟,正经买的话,可要一块钱。
有这便宜,老阎能不高兴嘛!
等他走后,没一小会,苏宇收拾收拾铺子,也准备下班。
后院那两间空房,他倒是不担心,按照阎埠贵说的,那贾张氏真要敢搬进去。
虽说苏宇不会随便杀人,可给这女人一个教训,那还是挺简单的。
路过九十五号大院门口的时候,苏宇进去,想要看看二叔回来没有。
这是他第二次来这大院,来到前院。
进院左边,那木门敞开着,看样子应该是阎埠贵家。
那右边这处厢房,应该就是二叔家。
门紧锁着,看来二叔还没有回家。
一天一夜都没回来,也不知道这一趟运输顺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