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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首次出警:茶馆辨嫌犯,锁定日谍踪迹(1 / 1)

7月19日清晨,沪市的天空飘着细雨,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在青石板路上,溅起细小的水花。韩书言带着赵大柱、孙德胜和五名队员,穿着便装,分成三组,埋伏在法租界“樱花旅馆”附近的茶馆里——根据宫本武的供词,铃木惠子会在上午10点准时出现在这里,和福田的联络员交接毒气弹运输计划。

茶馆里很热闹,客人大多是商人打扮,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偶尔有服务员端着茶盘穿梭其间。韩书言和赵大柱坐在靠窗的位置,能清楚地看到“樱花旅馆”的门口;孙德胜则和两名队员坐在茶馆的角落,假装看报纸,密切关注着进出茶馆的客人;另外三名队员则在茶馆外的巷子里埋伏,负责拦截可能逃跑的嫌犯。

“队长,己经9点50分了,铃木惠子怎么还没来?”赵大柱压低声音,有些焦急地问道。

“别急,再等等。”韩书言喝了一口茶,眼神锐利地盯着“樱花旅馆”的门口,“特务都很狡猾,可能会故意迟到,观察周围的情况。我们耐心点,不要打草惊蛇。”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从“樱花旅馆”里走出来,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手提包,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朝着茶馆的方向走来。女人的身材高挑,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看起来像是富贵人家的太太,但韩书言的扫描眼却捕捉到了她眼底的警惕——

【姓名:铃木惠子】

【身份:日军特高课情报员,福田的核心下属】

【状态:情绪警惕(怕被埋伏),携带物品:手提包里藏着毒气弹运输计划和微型手枪,雨伞的伞柄里藏着氰化物(用于自杀灭口)】

【关联信息:1 负责传递毒气弹运输计划,今天要和福田的联络员“老鬼”在茶馆交接;2 曾伪装成中国商人的妻子,杀害过两名地下党联络员;3 知道福田的藏身之处,是英租界静安路的一处别墅】

“来了,就是她,铃木惠子。”韩书言对赵大柱说,“注意她的手提包和雨伞,里面可能有武器和氰化物。

铃木惠子走进茶馆,西处看了看,然后走到一个穿着灰色长衫、戴着眼镜的男人面前坐下——这个男人正是福田的联络员“老鬼”。韩书言的扫描眼扫过“老鬼”——

【姓名:钱立群(代号“老鬼”)】

【身份:日军特高课外围联络员,表面身份是沪市商会的商人】

【状态:情绪紧张(怕被警察发现),携带物品:口袋里藏着接应毒气弹的车辆钥匙,公文包里装着空白的通行证】

【关联信息:1 负责接应铃木惠子带来的毒气弹运输计划,然后转交给福田;2 商会里有很多商人被他胁迫,为日军提供情报;3 知道毒气弹会在7月20日凌晨,用商会的货车运出,伪装成普通货物】

铃木惠子把手提包放在桌上,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张折叠的纸,递给“老鬼”:“这是毒气弹的运输计划,你按照上面的时间和路线接应,不要出任何差错。”

“老鬼”接过纸,放进公文包,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铃木惠子:“这是接应车辆的钥匙,车停在茶馆后面的巷子里,车牌号是沪a-12345。福田先生让我告诉你,交接完后,立刻去他的别墅,不要停留。”

铃木惠子接过钥匙,放进手提包,然后端起桌上的茶杯,准备喝一口茶就走。就在这时,韩书言给赵大柱使了个眼色,赵大柱立刻站起来,朝着铃木惠子和“老鬼”走过去。

“铃木惠子,钱立群,你们以为能跑掉吗?”赵大柱的声音洪亮,茶馆里的客人瞬间安静下来,纷纷看向这边。

铃木惠子和“老鬼”脸色骤变,铃木惠子立刻从手提包里掏出微型手枪,指着赵大柱:“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老鬼”则想趁机逃跑,孙德胜和两名队员立刻站起来,挡住他的去路:“钱立群,别动!再动我们就开枪了!”

茶馆里的客人吓得纷纷躲到桌子底下,服务员也吓得不敢动。铃木惠子看到“老鬼”被拦住,知道情况不妙,转身想从茶馆的后门逃跑。韩书言眼疾手快,掏出枪,朝着铃木惠子的腿开枪,子弹击中了她的小腿,铃木惠子疼得倒在地上,手枪掉在地上。

韩书言上前一步,捡起手枪,然后把铃木惠子按在地上:“铃木惠子,你跑不了了!老实交代,福田的别墅在哪里?毒气弹的具体运输时间和路线是什么?”

铃木惠子咬着牙,不肯说话,突然想从雨伞的伞柄里拿出氰化物,韩书言一把夺过雨伞,扔在地上,然后用手铐把她的手铐住:“想自杀?没那么容易!”

“老鬼”看到铃木惠子被抓,知道自己也跑不掉了,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我我投降!我坦白!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韩书言让队员把铃木惠子押到茶馆外的警车里,然后把“老鬼”带到茶馆的角落审讯。“老鬼”很胆小,没审多久就全招了:“福田的别墅在英租界静安路18号,就是之前查到的那栋!毒气弹会在7月20日凌晨3点,用商会的货车运出,车牌号是沪a-12345,伪装成普通货物,路线是从‘樱花旅馆’出发,走城西的小路,和军火运输的备用路线汇合,一起运往日军据点!”

“还有呢?福田身边还有多少人?别墅里有没有埋伏?”韩书言继续问道。

“福田身边还有5个特高课特务,负责保护他的安全,别墅的地下室里藏着更多的军火和密信。”“老鬼”说,“福田计划在7月20日上午,等军火和毒气弹都运出后,就乘坐飞机离开沪市,逃回日本。”

得到这些关键情报后,韩书言让队员把“老鬼”押回警厅,然后打电话给周正和老吴,把福田的别墅地址、毒气弹的运输时间和路线告诉他们,约定7月20日凌晨2点,在福田的别墅集合,端掉他的老巢,抓住福田;同时,安排赵大柱带着队员,在城西的小路上埋伏,拦截运输毒气弹的货车。

“队长,我们现在去福田的别墅埋伏吗?”赵大柱问道。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韩书言摇摇头,“福田很狡猾,别墅里肯定有埋伏。我们先回警厅,整理情报,然后在凌晨2点准时出发,打他个措手不及。另外,你带队员去城西小路埋伏时,一定要小心,货车里可能有特务,还有毒气弹,不要轻易开枪,以免引爆毒气弹。”

“放心吧队长!我会小心的!”赵大柱点点头。

回到警厅后,韩书言立刻整理从铃木惠子和“老鬼”那里得到的情报,然后打印出来,分给队员们。“现在,我们的任务很明确:第一,凌晨2点,端掉福田的别墅,抓住福田,缴获他藏在地下室的军火和密信;第二,凌晨3点,拦截运输毒气弹的货车,确保毒气弹不落入日军手里;第三,上午10点,在码头拦截军火运输车队,和周正、老吴汇合,完成最终的拦截任务。”

队员们纷纷点头,眼神坚定。韩书言看着他们,心里充满了信心——经过这么多次的磨合,队员们己经越来越有默契,也越来越勇敢。他相信,只要大家团结一心,一定能完成这三项艰巨的任务。

凌晨1点半,韩书言带着孙德胜和五名队员,乘坐警车,朝着福田的别墅出发。警车在夜色中行驶,窗外的街道很安静,只有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韩书言看着窗外,心里想起了父亲和姐夫——他们都是为了抗日,为了守护沪市的百姓而牺牲的。他握紧手里的枪,心里暗暗发誓:爸,姐夫,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抓住福田,为你们报仇,守护好你们用生命换来的一切。

凌晨2点,警车准时到达福田的别墅附近。别墅周围很安静,大门紧闭,里面一片漆黑,看起来像是没有人。韩书言让队员们在别墅周围埋伏好,然后带着孙德胜,悄悄靠近别墅的大门。

“队长,别墅里好像没人,是不是福田己经跑了?”孙德胜压低声音问道。

“不可能,‘老鬼’刚招供,福田计划上午才走,现在肯定还在别墅里。”韩书言摇摇头,“他肯定是故意关灯,假装没人,想引我们进去,然后埋伏我们。我们小心点,从别墅的后门进去,那里可能没有埋伏。”

韩书言和孙德胜绕到别墅的后门,发现后门没有锁。他们悄悄推开门,走进别墅的院子里。院子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韩书言的扫描眼扫过别墅的一楼,发现里面有五个特务,正拿着枪,躲在门后,准备伏击他们。

“孙德胜,小心,里面有五个特务,躲在门后。”韩书言压低声音,“我们用手雷把他们引出来,然后趁机冲进去。”

孙德胜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手雷,拉开保险栓,扔到别墅的一楼门口。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别墅的门被炸开,五个特务被炸得晕头转向。韩书言和孙德胜趁机冲进去,手里的枪对准了特务:“不许动!举起手来!”

特务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韩书言和孙德胜制服了。韩书言让队员们把特务押起来,然后带着孙德胜,走进别墅的地下室。地下室里堆满了军火,有步枪、手枪、手雷,还有很多密信。韩书言拿起一封密信,上面写着日军的下一步计划——他们准备在7月20日下午,对沪市的平民区进行轰炸,用平民当人质,逼迫国民党政府投降。

“太卑鄙了!”韩书言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孙德胜,把这些密信收好,然后通知赵大柱,让他加快速度,一定要在凌晨3点前,拦截住运输毒气弹的货车!”

孙德胜点点头,立刻拿出对讲机,联系赵大柱。就在这时,韩书言听到别墅的二楼传来脚步声——是福田!他竟然还在别墅里!

韩书言立刻拿起枪,朝着二楼冲上去。二楼的走廊里,福田正拿着枪,朝着他开枪。韩书言侧身躲开,子弹打在墙上,溅起一片灰尘。韩书言趁机开枪,击中了福田的胳膊,福田疼得倒在地上,枪掉在地上。

韩书言上前一步,把枪顶在福田的头上:“福田一郎,你跑不了了!1934年我父亲遇袭案,还有我姐夫王铭文的牺牲,都是你干的!今天,我要为他们报仇!”

福田的脸上满是血迹,却依旧冷笑:“韩书言,你以为你赢了吗?就算我被抓了,日军还会派更多的人来沪市,你们迟早会被打败的!”

“是吗?”韩书言的眼神锐利,“就算日军派再多的人来,我们也不会放弃!只要还有一个中国人在,就会和你们抗争到底!”

韩书言让队员把福田押起来,然后走出别墅。此时,天边己经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韩书言看着手里的密信,心里知道,还有更艰巨的任务等着他——拦截毒气弹和军火。但他无所畏惧,因为他知道,他的身后,有无数的中国人在支持他,有无数的抗日志士在和他一起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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