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中域皇朝密探提供的线索,归墟教残余势力最近在毗邻西漠的“葬风戈壁”边缘活动频繁,似乎在图谋着什么。林玄与曲非烟的第一站,便定在了戈壁边缘唯一的大型补给点——风鸣镇。
风鸣镇不大,因常年风沙而得名,建筑多是厚重的土石结构,显得粗犷而沧桑。镇上来往的多是刀口舔血的冒险者、商队护卫以及一些气息晦涩的散修,龙蛇混杂,正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
林玄与曲非烟收敛了气息,伪装成一对前来戈壁寻找稀有矿材的道侣,住进了镇上最大的“风沙客栈”。客栈同样简陋,但胜在干净,且人多眼杂,不易引人注意。
自然而然地,两人只要了一间上房。
推开厚重的木门,房间内陈设简单,一床、一桌、两椅,窗户用厚布蒙着,阻隔着外面的风沙与喧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尘土和木头气味。
曲非烟反手关上房门,插好门闩,动作流畅自然。她转过身,背靠着门板,那双妩媚的桃花眼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直勾勾地盯着林玄,唇角噙着一抹勾魂摄魄的笑意。
“夫君,可是许久未曾与妾身独处一室了呢。”她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如同羽毛轻轻搔刮在心尖上。
林玄如何不知她的心思,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情意与渴望,心中也是一暖。大战之后,他一直忙于恢复与各方周旋,确实冷落了她不少。此刻在这远离宗门、危机四伏的异乡客栈,只有他们二人,那份被压抑的情感便不由自主地弥漫开来。
他走到桌边,倒了两杯清水,递给她一杯,微笑道:“是啊,委屈你了。”
曲非烟却不接水杯,而是袅袅娜娜地走到他身前,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感受着衣衫下坚实温热的肌理,媚眼如丝:“妾身不委屈,只要能跟在夫君身边,怎样都好。”她踮起脚尖,红唇凑到林玄耳边,吐气如兰,“只是……夫君如今伤势已复,龙精虎猛,难道就不想……好好补偿一下妾身么?”
温香软玉在怀,耳畔呵气如兰,饶是林玄道心坚定,此刻也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他放下水杯,伸手揽住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将她带入怀中,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娇颜,那双眼眸中水光潋滟,倒映着他的影子。
“此处并非青岚宗,危机四伏,你倒有这般心思?”林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调侃。
曲非烟闻言,非但不惧,反而痴痴笑了起来,手臂如水蛇般缠上他的脖颈:“正因如此,才要及时行乐呀。况且……”她声音渐低,带着一种异样的认真与渴望,“妾身想为夫君生个孩子,一个流淌着我们血脉的孩子。在这乱世之中,若能留下我们的骨血,妾身此生,便再无遗憾了。”
此言一出,林玄心中猛地一震。他看着曲非烟,这个曾经游戏人间、妩媚妖娆的血莲妖女,此刻眼中却只有最纯粹的期盼与深情。孩子……这个词汇对他而言,既陌生又沉重,却在此刻,被她以一种决绝而温柔的方式提了出来。
他不再多言,低头,准确地噙住了那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
“唔……”
曲非烟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热情地回应起来。这个吻,不再是之前疗伤时的温和克制,而是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仿佛要将分别以来的所有思念与情愫,尽数倾注其中。
衣衫不知何时悄然滑落,露出她莹白如玉、曲线惊心动魄的娇躯。在昏暗的光线下,那具胴体仿佛散发着朦胧的光晕,美得令人窒息。
林玄将她横抱而起,走向那张不算宽敞,却足够结实的木床。
帐幔落下,遮住一室春光。
黑暗中,喘息声与压抑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曲非烟不复平日里的妖媚大胆,在林玄强势的攻伐下,化作了最柔媚的一汪春水,婉转承欢,予取予求。她修长的玉腿紧紧缠锁住他,十指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夫君……给我……都给我……”她断断续续地呢喃着,意识迷离,只剩下最本能的索求与奉献。
林玄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那股磅礴的生命精气,正以一种玄妙的方式,与自己的太初元气疯狂交融、共鸣。这不仅是一场情欲的盛宴,更是一种深层次的双修。他受损的元婴在这极致的欢愉与生命能量的冲刷下,似乎连最后那些细微的裂痕都在加速愈合,而那点“神性萌芽”也愈发活泼。
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歇。
曲非烟慵懒地趴在林玄汗湿的胸膛上,脸颊绯红,媚眼如丝,满足得像一只偷腥的猫。她纤细的指尖在他心口画着圈,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娇媚:“夫君……这次……说不定真能怀上呢……”
林玄揽着她光滑的香肩,感受着体内奔腾不息、似乎更精进一分的法力,以及怀中人儿毫无保留的爱恋,心中一片宁静与充实。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低声道:“若真有了,便生下来。我林玄的孩子,定会护他周全。”
曲非烟闻言,眼中瞬间迸发出璀璨的光彩,将脸深深埋在他颈间,用力地点了点头。
窗外,风沙依旧,客栈内却春意盎然。短暂的温存,成为了这暗流汹涌的探查任务中,最甜蜜的慰藉。而曲非烟那份为人母的期盼,也为林玄的未来,增添了一份沉甸甸却又无比温暖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