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片刻之后,红云回过神来,开口说道,“你这小家伙自我感觉还真是好呢。
“其他女人我相信你可以拿下。”
“但宗主你就别想了。”
“你要知道,她是有未婚夫的。”
“哦?”叶傲风眉角一挑,第一次知道张渺云居然有一个未婚夫。
“她的未婚夫很厉害的,你和他比起来,什么都算不上。”红云这般说道。
叶傲风一笑,“这与我无关。”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大长老,借我点钱花花。”
红云一愣,“你要做什么?”
叶傲风说道,“今日如此盛会,不可能没有盘口,自然是小赌怡情了。”
红云想了一下,“方才你未来的岳丈不是送给你二十万灵石吗?”
叶傲风说道,“不够,我想玩把大的。”
红云皱眉,“我的钱也不多,借你十万可以么?”
叶傲风撇撇嘴,“没想到大长老这么穷,我还以为你是什么高薪人群呢。”
红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大哥,我也是要修炼的,我也是要花钱的,而且你以为我身上的红裙很便宜吗?都是特别定制款!”
叶傲风一叹,”女人就是喜欢把钱花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
红云直接有点不高兴了,“那咋了,又没花你的钱!”
“借你十万,爱要不要。
叶傲风说道,“当然要。”
红云递给他一个纳戒,“你对柳清然好像很有信心?”
叶傲风一笑,“我调教出来的人,你说呢?”
红云饶有深意地勾起红唇,眼角眉梢带着动人的妩媚,“调教?你是说哪方面?”
叶傲风自然听到了她的言外之意,他一边接过纳戒,一边大大方方的笑道,“当然是方方面面。”
说完,一招手,田横便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叶长老,有什么吩咐?”
“这里是三十万,去给我买柳清然赢。”叶傲风这般说道。
田横想了一下,“叶长老,不两边下注?”
叶傲风淡淡看了他一眼,“本长老不必你来教我做事吧?”
田横吓了一激灵,赶紧说道,“是小的多嘴,小的这就去办。”
正准备离开,可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且慢。”
叶傲风循声望去,立刻便看到了不远处的陈雷。
他神色平静,淡漠开口,“陈长老,有事?”
陈雷捋须一笑,“我看叶长老对柳清然的自信那么足,不如你我二人来赌如何?省去了庄家抽水,叶长老意下如何呢?”
叶傲风微微一笑,“好啊,赢谁不是赢呢?”
“赢了陈长老,还能看陈长老给我表演吹胡子瞪眼,可以令我心情愉快,何乐而不为?”
陈雷面皮微微一抽,但并未流露出什么不快之色,继续说道,“玩把大的,敢吗?”
“我最爱玩大的,陈长老开筹码吧。”叶傲风欣然应约。
“好,爽快!”陈雷傲然捻须,露出了一副老狐狸的笑容,“我的筹码便是赌一百万灵石,倘若柳清然赢,一百万归叶长老。”
“一百万,可以。”叶傲风点点头,表示同意,便没再作声。
陈雷愣住。
这家伙,怎么老是不按套路出牌?
他看着叶傲风,开口说道,“你就不问你输了,又该如何?”
叶傲风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又不会说,干嘛问?浪费口舌。”
陈雷再度一愣,没办法,他只好自己说出来,“假若赢的是苏慕,老夫也便赢了,那么我要叶长老立刻交出长老之位,再回杂役堂当杂役!”
“叶长老,可敢赌?!”
“什么?!”
红云面色微微一变,“长老之位,不是你们的赌”
“好,赌了!”
红云一句话还没说完,叶傲风便打断了她。
“爽快!”陈雷挑起了大拇指,满脸春风得意,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他看着叶傲风,欲言又止了好几回,似乎想要给叶傲风说点什么,不然憋在心里就难受。
“陈长老,你有什么屁,不妨心在就放。”叶傲风看着他这幅嘚瑟模样,忍不住开口吐槽。
陈雷不以为忤,反而哈哈大笑,“叶傲风啊叶傲风,你自信过头了,我只告诉你一件事,苏慕是有底牌的,很强很强那种,这次你必输无疑!”
“哦。”叶傲风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就这啊?那没事了”
“倒是你,准备好一百万灵石吧,等会你要是拿不出一百万,我绝对会把你内裤都掏了来抵账。”
陈雷冷哼一声,“你我拭目以待!”
叶傲风点头,“行。”
说完这番话,二人便不再搭理对方。
而此时,红云轻叹一声,带着几分埋怨说道,“小家伙,你太冲动了!”
“又不会输,你担心鸡毛。”叶傲风一脸漫不经心的说道。
红云轻声道,“如果是你亲自上,我一定不会怀疑。”
“可上去的是柳清然”
叶傲风截断她的话,“还是那句话,我调教出来的人,我就有绝对的信心。”
“更何况,完事有我,你慌鸡毛。”
“好好看戏吧。”
见叶傲风如此有自信,红云虽然还是有一肚子的抱怨,可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相信叶傲风一定有什么手段,可以处理好此事。
台上。
随着张渺云宣布圣女选拔开始,人潮之中爆发出极其热烈的欢呼和喝彩。
期待良久,终于正式开始了。
“慕儿,胜利一定属于你!”徐如虎自信满满,“实在打不过,就用娘给你的东西。”
苏慕傲娇的一愣一声,“娘,你放心吧,柳清然从来没赢过我,这次也不例外,对付她,还用不着动用我的底牌。”
徐如虎重重点头,“嗯,打死她都没事。”
而另一边。
柳肃和郑蓉蓉也在给柳清然加油,“清儿,加油吧,尽力而为便可。”
柳清然轻轻点头,”爹、娘,我一定会努力的。“
说着,便从容地越众而出。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两个人皆是身形一闪,几乎同时来到了擂台之上,相隔不到两三丈的距离。
两个人,一人黑裙,一人月白裙,此时站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极其鲜明的反差之感。
双方都没有说话,可是目光纠缠在一起,隐隐之中迸射出无形而激烈的火花。
下一瞬。
就像有一个看不见的裁判发出了哨响。
两人的身影几乎同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