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去哪儿了(1 / 1)

用餐时间幸运地很平静。

虽然被仇灵华揍了,但还能忍受,

对于唐小荣突然送的毒,也迅速解释清楚了。

当然,即使解释清楚了,剑后也免不了露出暧昧的笑容。

唐小荣似乎确实很尊敬剑后,把剑后所取得的一项项成就都说得一清二楚。

甚至还念诵了剑后说过的着名台词,成功地让剑后的耳朵变得通红。

我的梅花不败给恶人!什么的……剑后也是个充满浪漫的人啊。

因此,虽然手脚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但能看到剑后难得的窘态,倒也是一段不错的时光。

用餐很快就结束了。

剑后似乎也不讨厌唐小荣,和她聊得很投机。

只是仇灵华盯着唐小荣的眼神非常锐利。

明明是只温顺的狗狗,一生气就变成狼了啊。

我是螳螂,您却说我是狼吗?这有点区别对待了。

看你胡说八道的样子,好像把良心都吃进肚子里了……

是不是因为感觉老师被抢走了?总觉得两人的关系疏远了很多。

吃完饭喝完茶才结束了聚会。

唐小荣似乎想多待一会儿,但剑后身体状况不佳,看来无法久留。

怎么说呢,剑后看起来有点累了。

不只我,仇灵华也察觉到了,正一点点地照顾她。

我趁机观察着独自埋头吃饭的南宫霏儿。

雪儿已经在旁边叽叽喳喳地说着话,但她看起来还是心不在焉。

身体好些了吗?

这是我问准备离开的剑后的话。

如你所见,托你的福,感觉比以前更健康了。

在我看来,剑后确实恢复了很多健康……

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的表情不太好。听到我的问题,剑后露出了有些惊讶的反应。

她问我怎么知道的,我便亲切地补充说明。

您现在的表情非常不好。

……看来很明显啊。

是的。

难道是想隐藏什么吗?如果是那样的话,剑后是个不能说谎的人。

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还想隐藏什么呢。

妹妹很担心您。

……哎呀。

仇灵华在后面手足无措,只盯着她的老师看。

剑后察觉到了,尴尬地笑了笑。

我不想惹麻烦,可已经晚了。

您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看样子不是身体上的问题,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事。这一切都会顺其自然的。

剑后含糊其辞,像是回避我的问题,她向我道谢后,便走向仇灵华。

剑后抚摸着仇灵华的头发,仇灵华笑得合不拢嘴。

她又从狼变回了松鼠。

那个……仇公子。

我转过头,声音从旁边传来。

今天能和您一起吃饭,真是太好了……!

你是说不是跟我,而是跟剑后一起吃饭很好吧?

呃……呃……不是那个意思……!虽然也不是没有这个意思。

看她被我的玩笑弄得手足无措,有些滑稽,我便轻轻地笑了笑。

唐小荣看到后,微微一顿,然后问我。

你刚才笑了是吧?

公子,你刚才不是在看我笑吗?

不是……是,如果让你不高兴了。

没有!没有不高兴!

唐小荣说着,灿烂地笑了。那笑容太纯真了,我也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

那笑容一定是在哪里见过。和毒妃的笑容很像。

虽然觉得是同一个人,所以会这样,但她那笑容的份量却不同。

那不是毒妃浓重、沉重、疲惫的笑容,而更像是纯粹因为快乐而露出的笑容,所以更是如此。

后悔吗。

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什么呢。

我开玩笑地回答老头的话,却又好像明白老头问这话的用意,感觉有些疲惫。

好像是那样,所以才说。

我不后悔。

亲手了结毒妃的性命?那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与其说为了我,不如说为了她。

当时就该那样做。

下、下次还能再叫我吗?

我对唐小荣的提问点了点头。

虽然稍微犹豫了一下,但唐小荣好像觉得那没关系,露出了笑容。

只有两个人……不行吧?

啊……

对不起!我太兴奋了,有点得意忘形了。您不回答也没关系……!

她那样喊着,然后把什么东西塞到我手里,疯了似的跑了出去。

手里握着一个小葫芦。摇晃了一下,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里面好像装着什么东西。

……这又是什么毒啊。

现在他已经确信这一定是毒了。上次分开前好像也收到了毒药。

问题是不知道她送来有什么用。

我先把这东西收进了怀里。下次再问她就行了。

送走所有人后,我让侍从收拾整理,然后自己在外面散了一会儿步。

仇家的散步小径并不怎么美丽。好像还是母亲在世的时候,努力打理过的。

现在已经无人问津了。

少爷,这是什么花啊?

一同散步的雪儿问我。

虽然是某种洁白美丽的花,但我不知道它的名字。

白油花。

跟在后面的南宫霏儿小声说道。

什么啊,你连花的名字也知道?

这相当出乎意料。

竟然不是别人,而是南宫霏儿知道花的名字。南宫霏儿的视线停留在雪儿正在看的花上,接着说。

是我妈妈喜欢的花。

说着,她走向花朵,轻轻地坐了下来。

…这里也开着呢。

她小心翼翼地把玩着花,然后问我。

这个…我可以带走吗…?

带走干嘛,要养吗?

嗯…。

又不是什么大事,送一朵花不难,于是我就说可以。

南宫霏儿摘下一朵白油花,插在雪儿的头上。

嗯嗯?

雪儿像是问这是什么一样反应,南宫霏儿抚摸着雪儿的头发说。

真漂亮…。我妈妈以前也经常这样给我弄。

雪儿微微一笑,南宫霏儿也跟着轻轻微笑。

…漂亮的东西凑在一起,好像会发光一样啊。

您突然变得多愁善感了。

咯咯咯…。

她短暂地抚摸了一下雪儿,然后小心翼翼地连同泥土一起拿起另一朵白油花,以免伤到根部。

泥土弄脏了南宫霏儿的白手,但她似乎并不在意。

现在好像好多了。

我回想起她刚才脸红敏感的样子,问道。

…嗯。

南宫霏儿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的耳根还微微泛红,是秋风太冷了,还是刚才的影响还在呢。

现在没事了…大概吧。

在风中低语的声音是如此的羞涩。

…你知道吗…?

南宫霏儿问道。

什么?

孩子…光牵手是生不出来的。

什么?

……只是那样而已。

突然说什么呢。

说完,她便向前走去。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她的步子有些快。

少爷,好冷。快走吧!

我呆呆地发着愣,雪儿便抓着我的手,把我拽走了。

顺便一提,从这天开始,南宫霏儿有一阵子没在我房间睡午觉。

过了一天,我去找了南宫震。

因为是约定好的行程,所以一结束早上的修炼就去找他了。

果不其然,南宫震和上次一样,在别院的修炼场挥舞着剑。

周围之所以显得有些空旷,大概是因为南宫家的武人还在治疗中。

我已经安排好和长老的谈话了。

南宫震一边挥舞着剑,一边说道。看来是因为我上次拜托他的事情,所以才告诉我。

大概会是今天晚上。

知道了。

并没有拜托什么大事。

只是让他适当地表现出,如果长老有什么要求,就答应的感觉。

您不用回世家吗?

有比世家的事情更重要的,没关系。

……嗯。知道了。

本来应该是结束订婚仪式后,和南宫霏儿一起回世家的。

现在却被困在这里,走不了。

准确来说,是我不想走。

那该死的剑到底是什么……。

什么叫该死的剑,你这小子!你可是最清楚武人贪欲的家伙……哎呀,真是。

雷天一剑南宫明留下的进化之剑的基石。怎么说呢,真是件奇妙的事。

为什么没有传承下来呢?为什么南宫家会忘记他的剑呢?

一方面,他们对剑门名家竟然能以退化的剑法称霸一方感到神奇,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感到疑惑。

现在都弄好了吗?

是的。

等了好几天,南宫震也开始催促了。

毕竟都下了禁制,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希望您能遵守说好的那些。

…放心吧。

虽然谈论了各种事项,但我最看重的一点只有一个。

只要领悟了这一点。

就会传授给南宫霏儿。

南宫震对此反应不太好。

给血亲传授领悟之道,有什么好不自在的呢?

最终,我坚持不让步,他才同意只传授给南宫霏儿。

是不是很可笑?

本来我就不在乎其他人会怎样,我只希望传授给南宫霏儿就行了。

南宫震却特意提出了一个条件,不让传授给其他血亲。

为什么呢?为什么非要加上这样的条件呢?

对于南宫震的意图,我闪过各种念头,但最有可能的猜测是他想巩固作为家主的地位。

能做别人不能做或不知道怎么做的事。

更何况,如果连家族的剑法都能被家主用得更精进,而不是别人,他是不是在思考这其中的价值呢?

竟然连自己的血亲都要划清界限。

对我来说,虽然写的是传授,但严格来说更像是一场交易。

最重要的是,这部分可以传授给南宫霏儿,所以没关系。

而且越看这些部分,就越想知道南宫霏儿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因为她不是魔剑后,以现在的南宫霏儿来看,她不是会做出那种行为的人。

我要说的有两条主线。

他没有拿剑。

老头说上次附身之后,有一段时间不能再做了。说很危险。

即便如此,我也不可能拿起那不成器的剑,向南宫震展示动作。

老头说只要把话传达过去就够了。

南宫的剑,断了根。

根吗。

没错,连接式与式的根,而且断裂得非常细微,无法正确把握。

那种东西,您是说光凭语言就能连接吗?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把那个家伙说的话原封不动地传达而已。

不是,您说什么不负责任的话啊……?

雷天一剑蕴含了他全部的领悟。如果南宫的孩子听了这番话,什么也无法领悟,那就算了。

如果那样什么也领悟不到,然后来找我算账,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跑去你爹背后躲着呗。

……该死。

都这把年纪了,还让为这事跑去找父亲?

不是……虽然实际上这一世还很年轻,但总得有点良心吧。

你本来就没有良心,现在又有什么脸面可言。

我调整呼吸时,南宫震早就睁着闪亮的眼睛,侧耳倾听。

一个和我父亲同龄的男人,用那种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着我,让我倍感压力。

我所做的,只是把我耳边听到的申澈的话,用我的嘴转述出来而已。

南宫家的剑就像是波浪。一生都在以闪电般的姿态活着,但硬要说的话,更接近波浪。

领悟这东西本来就是抽象的。

对于将肉体与剑视为一体,以身剑合一为目标的剑客来说,更是如此。

这是过去魔剑后,包括雪儿在内的优秀剑客都曾达到过的境界。

武斗家也有类似称呼的领域存在,但感觉不同。

我刚才也说了,只是借着老头子的嘴巴说话而已。

偶尔只是听从一些不明所以的行动指示,比如伸出手之类的。

…既然是驾驭雷气,就应该着重于快剑和速剑……。

但是,也许并非完全抽象,南宫家的剑路中,时不时会传来一些关于手腕问题或者脚该如何摆放的零碎信息。

与动作相关的发言是申澈个人补充的。

问题是。

好像确实有帮助啊。

什么波浪啊闪电啊,树啊森林啊,对于不了解南宫家剑法的人来说,听了也白搭。

我不知道他挥剑时获得的经验和心意。

我不知道这些抽象而模糊的话语对他有什么帮助。

解释还没结束,但南宫震的眼神变了。

他慢慢地闭上眼睛。

是得到了什么吗?

话虽如此,却感觉不到足以称之为领悟的东西。

看来不是个彻底的半吊子傻瓜啊。

这样也可以吗?

我考虑了你的立场,所以没有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南宫家的那个小子也得不到太多东西的。

因为我理解那个老头想方设法也要把挚友的剑法传承下去的心情,所以我也没有强烈否定就过去了。

沉默只持续了片刻。

南宫震很快就睁开了紧闭的双眼,随即挥舞起剑。

唰!唰唰!

接下来的剑路看起来和以前没有太大不同,但却有那么一丝微妙的变化。

看来是成功入门了啊。

老头补充道,但我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区别。

不过我确实知道有些东西变了。这一点很重要。

挥舞了大约半刻钟剑的南宫震停了下来,轻声低语。

……谢谢你。

一个已经达到化境的武者,竟然在短短半刻钟内汗流浃背。

您有所收获吗?

勉强……只有一点点。

南宫震接着说,要真正体会到这一点,似乎需要很长的时间。

也许我得舍弃所有已经习惯的东西……

他说的是要改变数十年来已经习以为常的动作。

即便如此,他还是打算刻意去练习这个吗?要巩固家主地位的话,时间应该也不够吧。

难道你没看到吗?他已经被迷住了。

听了老头的话,我看向南宫震的眼睛,里面充满了热情。

虽然微小,但确实不同。一旦你知道了这种差异,你就会自己明白最终会有多大的不同,所以现在想退缩已经晚了。

怎么玩刀的人都一个样,没个正常人呢。

……你这该死的家伙,这是武功歧视!

真不愧是玩刀的,一下子就急眼了。

境界没有改变,内劲也没有波动。

仅仅是发现了挥舞剑的方式有细微的差别而已。

更何况,他说要使用这个,至少还需要几年时间。

那这不是毒药吗?在我看来是。

趁此机会,我再次确认了南宫震身上残留的魔气痕迹。

因为说不定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就会变脸。

希望您不要忘记约定。

体温尚未完全冷却的南宫震轻轻点了点头。

他全身都充满了恨不得立刻再挥舞几剑的气息。

我再次确认了禁制后,关上门走了出去。

这可不是稍微教一点就能结束的事情,而是约定好要再见几次的。

这个过程会对南宫霏儿的人生有帮助吗?

即使不是巨大的帮助,也能带来一点点改变吧?

这样毫无意义的期待突然闪过。

话说回来……老头。

怎么了?

刚才和南宫家主说的那些话。

不是直接与动作相关的话题,而是抽象的部分。

我以前听过那部分。

……是雷天一剑留下的话吗?

没错,就是那个倒霉鬼留下的话。他疯狂地到处说自己的剑有多厉害。

哪个疯子会把自己的领悟到处宣扬呢?虽然我觉得这肯定是夸大其词,但。

重要的是,那些话是不是真的是雷天一剑留下来的。

不过,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没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

我问的原因并非其他。

前世的魔剑后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甚至一字不差地说了同样的话。

是什么时候呢,大概是我问起神剑合一的时候吧。

那时的魔剑后,分明曾说过自己就是那样学来的。

-她说过……。

-……你说的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啊。

因为是狗屁不通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所以总是那样反问。

申澈展示的南宫家剑法,分明与魔剑后挥舞的剑路相似。

但现在南宫家的剑不是那样。

南宫家现在最厉害的高手天尊不知道,但南宫震不会用那把剑。

何况他好像也不知道南宫家剑的问题所在。

那么,剑后是从谁那里学来的那把剑呢?

如果不是现在的南宫震,那究竟是谁呢?

我曾以为魔剑后天赋异禀,独自超脱了固有的问题,重新确立了剑路。

现在看来,却觉得格格不入。

这难道也是巧合吗?

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不会是巧合。

我径直走向了南宫霏儿所在的别院。

南宫家的武人大多卧病在床,所以守着别院的,有一半是仇家的武人。

真是讽刺啊。

走到别院门口,正要向等候在前的侍从传话。

对面的门一打开,南宫霏儿就嘭地出现了。

……你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难道她一直在窗外看着吗?

不过看她的表情,好像刚睡醒一样,比平时更呆萌。

你睡着了?

没有……

我来这里并不是有什么目的,只是昨天看她状态不好,有些担心,所以就来了。

吃饭了吗?

……还没吃。

那等会儿一起吃吧。

嗯……

我给她的饰品,依然系着南宫霏儿的头发。

平时她也会戴着吗?

一想到这里,我就情不自禁地感到一丝与主题不符的骄傲。

身体好点了吗?

……没事……

那我可以摸摸你的额头吗?

想起上次她躲开的事,这次我先问了。

你这家伙,竟然问这种蠢问题……

老头……

干嘛,怎么了?

没什么。

你……你……!

我什么都没说,神老头却突然发火了。

我真的什么都没说啊。

听到我征求允许的话,南宫霏儿停顿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是不愿意吗?

如果你不喜欢,那我就不问了……

……摸吧……

南宫霏儿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说道。这有那么难吗?

不管怎么说,既然她同意了,我就大步走上前,把手放在南宫霏儿的额头上。

……你身体真的不舒服啊?

她的额头很烫。

刚摸上去的时候还觉得只是有点热,但额头上的温度却越来越高。

这么高的温度,肯定有问题。一个达到一流境界的武者,怎么会突然发烧呢?

我正想把她拉去神医那里。

放在南宫霏儿额头上的手上,有什么东西碰到了。

不是别的,正是南宫霏儿的手。

没事……现在真的没事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抓着我的手,然后就这么放下了。

很自然地,我和南宫霏儿就手牵手走着了。

我没有特意问她这是在干什么。因为南宫霏儿那雪白的脸蛋已经变得通红了。

不久前她还不是这种会害羞的感觉。

是哪里吃错什么东西了吗。南宫霏儿迎着风让脸颊冷静下来,然后开口。

饭……要去吃吗。

去哪儿,你房间?

啊,不行,我房间……。

不知是不是真的慌了,南宫霏儿的声音比平时大了很多。

什么啊,她自己倒是若无其事地闯入我房间,这种时候却把我推开。

我好奇她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在房间里,想进去看看,但总觉得如果那么做了,南宫霏儿会真的生气。

南宫霏儿会生气啊……?

那个我也想看看。

因为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我好像都没见过她生气的样子。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我的内心,南宫霏儿急忙拉着我走。

我被她牵着手,半拖半就地跟着走。

中途我也没有想甩开被牵着的手。

老头好像瞬间骂了句什么,但我没听见。

我顺从地被牵着,走在路上。

后来通过侍从才知道。

听说我房间里的一些寝具不见了。

那些东西好像挺值钱的,侍从当时愁眉苦脸的,但没过多久,侍从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工作了。

反而好像有什么开心的事,甚至笑开了花。

那些东西我也用了很久,已经旧了,丢了也没关系。

那到底去哪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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