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年周旋于不同男人之间，肾脏早就严重透支了。”秦皓解释道，“现在收手，或许还能再活十几年；要是再这么折腾三年，必死无疑。”
有些东西，终究要付出代价。
就像那些风尘女子，大多做个三五年就会觉得身体空虚，要么转行，要么刻意控制接客频率，才能勉强维持身体。
可李娇娇不一样，她早就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却舍不得手中的财富和资源，如今早已是油尽灯枯的边缘。
前阵子不就有个岛国女优，就是因为肾脏衰竭去世的？可见这种事做多了，无论男女，都是在透支生命。
换好衣服的李娇娇走出来，见秦皓和王强对自己的刻意展露毫无反应，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随后，李娇娇开车在前领路，秦皓和王强开着另一辆车紧随其后，双方通过电话保持沟通。
很快，李娇娇便领着秦皓和王强来到夜总会的楼上。
这里早已超出夜总会的经营范围，更像是一处私密的私人聚会场所。
李娇娇本就是这里的常客，没加入叶氏集团前，她曾在此兼职，凭着出众的容貌与身段，当年也算是小有名气。
她在这里自然畅通无阻，但秦皓和王强两个生面孔，刚一露面就被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
那保安浑身透着凶悍戾气，眉眼间带着几分混社会的油滑与狠劲。
能踏入这里的，多是有钱有势的熟客，彼此大多相识，秦皓二人的陌生面孔实在扎眼。
“这里是私人场地，要玩的话去楼下。”保安语气生硬地驱赶。
秦皓立刻换上一副痛苦神色，捂着肚子皱眉道：“兄弟，实在对不住，我闹肚子急着找厕所，不小心走错路了，能不能借你这儿的洗手间用用？”
见他模样不似作伪，保安的神色才缓和了些，抬手指向身后：“往那个方向走，右转就是洗手间。快去快回，别给我们惹麻烦。”
“谢谢兄弟，太感谢了！”
秦皓一边连声致谢，一边快步走到保安身旁。
就在保安受用着这份客气时，突然浑身一麻，眼前骤然一黑，瞬间失去了知觉。
“皓哥，你……你杀人了？”王强惊得瞪圆了眼睛。
他被李娇娇的背影挡着，只看到秦皓的手掌按在保安胸前，对方就直挺挺倒了下去，那模样活像被人一刀捅穿了要害。
秦皓嗤笑一声：“放什么屁，他又没招惹我，杀他干什么？不过是点晕了而已。”
他伸手扶住即将瘫软的保安，让他靠在墙上。
这保安还算通情达理，至少肯指给他洗手间的位置，换了别的保安，怕是早就直接动手赶人了。
王强将手指探到保安鼻下，感受到均匀的气息，这才松了口气，看来是真没出人命。
秦皓转头对李娇娇吩咐道：“前面带路，不用顾忌太多，直接去找那位曹先生。”
李娇娇已是骑虎难下，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领着秦皓和王强往深处走。
穿过两条走廊时，迎面遇上两个保安。
“哟，李姐，今儿带人来玩啊？”其中一个保安熟稔地问道。
“嗯，这两位是曹先生特意点名要见的人。”李娇娇强作镇定地回应。
这两个保安都是老熟人，知道李娇娇当年是这里的头牌，没多怀疑便放行让他们过去了。
走远后，秦皓笑着打趣：“早知道这么顺利，一开始就该让李娇娇带路。”
李娇娇苦涩地牵了牵嘴角，她本不想就这么轻易暴露自己，可事到如今，已是身不由己。
在她的带领下，三人终于来到最深处的房门前。
“笃笃笃——”
李娇娇敲了敲门，里面立刻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进来，门没锁。”
三人推门而入，只见屋内一个精壮的中年人正搂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一群黑衣小弟围坐在他身旁，个个神色不善。
这中年人正是曹先生。
他看到李娇娇并不意外，目光落在王强身上时，才露出几分诧异：“是你们？”
“曹先生，王强和秦部长找到了我，我……我被他们攥着把柄，只能把人带来。”李娇娇低着头，声音带着难掩的窘迫。
曹先生心中一凛，来者不善。
他当即给身边小弟递了个眼色，众人瞬间戒备起来，不少人悄悄将手摸向腰间，看那架势，像是随时要拔家伙。
秦皓却仿佛没瞧见这剑拔弩张的氛围，神色坦然地走到曹先生对面坐下，唇角噙着一抹淡笑：“曹先生是吧？我今天来，只为拿回我兄弟的底片，给个面子，交出来吧。”
曹先生嗤笑一声，满眼不屑：“真是天大的笑话，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给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