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了三人心照不宣的“所有物”。
南宫曜享受着你在他目光下无所遁形的颤斗,那份强装的镇定在他眼中脆弱的很,而他乐于欣赏你的惊惶。
欧阳宸的关怀无孔不入,他会用温和的语调提醒你该与谁保持距离,那笑容你总感觉阴森。
而司徒凛,他依旧沉默,但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最高的规则。
你与陈默,彻底断了联系。几次在走廊相遇,他欲言又止的眼神让你心碎,但你只能迅速低下头,匆匆从他身边逃离。你怕自己一时心软,会给他带来更大的灾祸。
猎人们的心态从最初的嫌恶与戏弄,渐渐掺杂了连他们自己都未曾察觉,或不愿深究的复杂情愫。
南宫曜发现,自己开始留意那小子低垂脖颈时,那段过于白淅纤细的弧度,会在他身上那丝极淡的、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甜香飘过时,心神微荡。
他将其归咎于一种对异常的好奇,一种对弱小者完全掌控带来的快感。他用更恶劣的逗弄来掩盖这种异常,仿佛只要让你更狼狈,就能证明一切都如自己所想的那样。
欧阳宸看着你那强忍泪水的倔强,那柔软腰肢不经意间流露的曲线,这些都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味。
而司徒凛,他是最冷静,也最困惑的一个。他厌恶一切失控和不确定,而你,林晨,本身就是最大的不确定。
他应该彻底将你驱逐出他们的领域,但某种力量却让他默许了眼下这种扭曲的局面。
他注意到南宫曜和欧阳宸对你日益增长的兴趣,这让他不悦,一种类似于领地被打扰的不悦。
学院举办了一场大型联谊舞会,作为特招生,你本可避开,但欧阳宸却以“宿舍集体活动”为由,不容拒绝地将一套精致的男士礼服放在了你的床上。
“既然是室友,总该有点集体荣誉感。”他微笑着,眼神却不容置疑。
你被迫前往,象个提线木偶。舞会觥筹交错,光影迷离,你缩在最阴暗的角落,恨不得融入墙壁。
南宫曜和司徒凛,欧阳宸自然是全场的焦点,他们身边环绕着仰慕者。
你趁无人注意,想溜去露台透气。然而,刚走到连接露台的走廊,两个平日里就有些跋扈的富家子弟拦住了你。
他们显然喝了不少酒,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哟,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林晨同学吗?”其中一个高个子晃着酒杯,语带嘲讽,“怎么,你的主人们今天没空搭理你?”
你脸色一白,想绕开他们,却被另一个矮胖的挡住去路。
“别急着走啊,哥们儿几个请你喝一杯。”矮胖子将一杯色泽鲜艳的鸡尾酒强行塞到你手里,“赏个脸?”
你心中警铃大作,死死攥着酒杯,不肯喝。“抱歉,我不喝酒。”
“不给面子?”高个子眼神一冷,伸手捏住你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你痛呼出声,“喝!”
挣扎间,你被掐住了下巴,冰凉的酒液被强行灌入了喉咙。辛辣与甜腻混杂的味道呛得你剧烈咳嗽,一部分酒水洒在了衬衫上,但仍有不少被咽了下去。
你挣脱开来,惊恐地后退,感觉喉咙和胃里像烧起来一样。那两人得逞地笑着,扬长而去。
你扶着冰冷的墙壁,剧烈的咳嗽引来了一些目光,但你顾不上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迅速笼罩了你。
身体开始发热,头晕目眩,四肢泛起无力感,某种陌生的、令人恐惧的燥热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是药,那杯酒里有问题!
你慌了神,只想立刻离开这里,回到相对安全的宿舍。你强撑着发软的双腿,跟跄着穿过人群,甚至顾不上分辨方向。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世界天旋地转。
在你几乎要软倒在地时,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扶住了你。
是司徒凛。
他扶着你滚烫的身体,立刻察觉到了你的异常。你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呼吸急促而灼热,身体软得不象话,几乎完全倚靠在他身上。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依旧冰冷,但眉头紧紧蹙起。
“酒……他们……逼我……”你语无伦次,残存的理智让你试图推开他,但手上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反而更象是一种无意识的磨蹭。
你身上那丝若有若无的甜香,混合着酒气和你此刻散发出的、极具诱惑力的气息,猛烈地冲击着司徒凛的感官。
他立刻明白了。一股无名火瞬间窜起,既是针对那两个下药的人,也是针对你这个总是惹麻烦的、不自量力的家伙。
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眼前景象强烈冲击的、原始的占有欲。
你此刻的模样,与平日那个瑟缩隐忍的“林晨”截然不同。
潮红的脸颊,湿润迷朦的眼眸,微张的、无助喘息着的唇瓣,以及那通过薄薄衬衫传递过来的、惊人柔软而滚烫的触感,这一切都构成了一种极度危险的、引人堕落的信号。
司徒凛冰蓝色的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他几乎是毫不尤豫地,一把将你打横抱起,用自己挺拔的身躯挡住周围可能投来的视线,快步离开了舞会现场。
他没有回宿舍套间,而是直接去到自己的私人公寓。
将你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时,你已经完全被药效掌控,意识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渴求。
司徒凛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你,他的内心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叫医生,或者用冷水让你清醒。但另一种更强大、更黑暗的欲望咆哮着。
他知道南宫曜和欧阳宸对你也有着非同一般的兴趣。如果此刻放手,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