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年纪,同一个班级,同一个老师教的,两人差距如此大,导演都想不通。
最后她只能归咎于天赋。
张粤的天赋比杨蜜好。
“咔,过!”
“准备下一场!”
“演员换装。”
下一场是张粤和热芭的戏,借着候场的时间,他披着外套,拿着剧本坐在小马扎上边看边等侯。
“粤哥,这剧本都快被你看穿了吧,还看呢?”热芭不理解的说道。
从她第一天进组开始,就看见张粤每天拿着剧本看。
明明台词全都记在脑子里了,就连自己的词他都背了,有没有剧本对他来说应该没这么重要了吧?
张粤淡定道:“温故而知新,多看看总没错的。”
功不唐捐的命格让他只要付出就有收获,每读一遍剧本,都能感觉到自己又离角色近了一分。
这几个月读下来,已经能随时随地入戏,精准把握角色内心情绪的一分一毫。
现在他的戏都是一遍过。
“你是真厉害啊。”热芭佩服道:“既有天赋又有努力,让我们这些演员怎么活。”
本身长得帅,古装形象和角色契合度高,演技好不说,还这么努力。
“你的天赋不比别人差,就是懒了点,喜欢待在舒适区,需要人鞭策。”
认识时间久了,张粤说话不象以前那么含蓄和客套。
这次是实打实的心里话。
热芭的外在形象很好,本身观众缘也不错,本来是很有希望接大蜜蜜的班的。
但前世,哪怕大蜜蜜烂片一大推,热度这块照样把热芭甩一大截。
主要原因是热芭代表作少,一直待在舒适区,演自己能演的角色,要不就是到处混综艺。
关键还混得不好,极挑都凉了她才去极挑,跑男凉了她去跑男。
花少那期不错,结果因为生病中途退出,除了她所有人都火了。
热芭小脑袋若有所思:“我也不懂这些,蜜姐说先生存,再考虑艺术,我觉得她讲的有道理。”
张粤苦笑:“多红才算红啊。”
人的欲望是无底洞,热芭这句话,所有入行的人都听过,刚开始也是这么想的。
结果混到了二线想一线,混到了几千万粉丝后又想到现在正红,正年轻,晚几年再转型。
晚几年人气跌落,受不了巨大反差,反而沉不下心演挑战性角色,而是一心想着东山再起,再次爬上去。
女演员花期本来就短,没有在合适时间转型,等你想再转的时候,市场和观众根本不会给你机会。
热芭虚心请教道:“那我应该怎么办?”
“暂时的话把角色演好,一年不要接太多戏,保证好每部戏的质量,综艺的话能不上就不上。”
“谢谢粤哥,我会认真考虑的。”
张粤知道她背后有公司,有些事不能随心所欲,这些话能做到一半就不错了。
……
“帝君,这蛇阵凶险异常,你独自前去如何能行?”
“这事不要冲动,我们这么多人,要不然。”
“我有两件事嘱托与你,如果只有她一人回来,将她平安带回青丘,然后再去崐仑虚找一趟墨渊,告诉他我把妙义渊托付给他,他会知道我的意思。”
“其二,既然她是因为这个果子才掉进蛇阵,我必完成她的心愿,待她出来,罚你亲自将苹果给她,让她去救她想救的人。”
一段六分钟的文戏,张粤一镜到底,台词一字不差,全程无ng。
等他说完词后,现场寂静。
杨蜜也跟见了鬼似的,知道这些年张粤变化大,没想到这么大。
拍完这一场戏后,热芭赶紧把剧本掏出来,也学着张粤的样子温故知新。
十一月,剧组人员陆陆续续杀青。
距离最后十天的时候,张粤也杀青了。
杀青当天热芭送他了一束花,导演喊了一句杀青快乐,然后大家就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
杀青宴,那是男女主的待遇。
走个人就要办一次,那剧组都不用拍戏了。
“叮!”
“当前馀额为,二十六万三千四百元。”
张粤离开剧组第七天,尾款到帐,加之原来的馀额,现在是二十六万多。
出租屋里,张粤眼皮都不眨。
“系统,梭哈!”
宿主:张粤
命骨:四两五钱(消耗十万可提升一钱)
命格:功不唐捐(人生没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数,只要努力就有收获。)
命格:城北徐公(走在街上,你是最靓的仔。)
命骨一下子重了两钱,张粤感觉脑子都清明不少,见馀额还剩下六万多,打算重新租个房子。
眼下这个太小,环境太差。
每天下班后往这逼仄的小屋一躺,想死的心都有了。
打开小程序,随便搜了一下,弹出一套不错的农村自建房,上下两层,外带一个院子。
位置在郊区,距离帝都的市区直线距离四十多公里,年租五万块钱,家具家电都是现成的。
远是远了点,但演员这个职业平时都是在外面拍戏,不用早九晚五去公司打卡上班。
郊区的自建别墅宽敞,空气好,视野不错,倒是挺符合他的须求。
张粤当即联系房东看房,租一年,次日收拾好行李搬过去。
刚到家把房子收拾好,洗完澡后张粤泡了一壶茶,坐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树林,田野,别提多惬意。
演员每拍完一部戏,都需要时间从戏里走出来,彻底脱离角色。
有人拍完戏喜欢旅游,有人喜欢吃喝玩乐,张粤喜欢安安静静的待着,一日三餐,做些简简单单的事。
“你好。”小院门口,一个中年男人怀里抱着一盆花,抬手笑着和张粤打招呼:“我姓张,是你对面邻居。”
“稍等,我下来开门。”
张粤穿着拖鞋下楼,打开院子大门,客气道:“师哥,幸会,没想到咱俩还成邻居了,真是缘分。”
张颂纹懵逼:“你是……”
“北电05级表演班的,我叫张粤。”
刚刚张粤在楼上看到高启强的时候,也是懵了两秒。
张颂纹北电的,不过是高职班,00级,比他大五届,叫声师哥说得过去。
“原来是学弟,幸会幸会。”张颂文热情握手,把怀里的花送出去:“这盆花送你,祝乔迁大喜。”
“谢谢,师哥不忙的话进来喝杯茶。”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