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呼呼!”
听到泽树的‘夸奖”,被他揪住的吼叫尾也不挣扎了,反而骄傲地昂起脑袋,并骄傲地叫唤起来一一它可是以“美妙”的歌声征服这里许多观众的!
就象那只猛恶菇,也是它征服的一员,这不,见到它都这么感动,甚至一时激动到不敢面对了呢!
泽树无奈点头。
这话他是信的一一就是这吼叫尾嘴里的“美妙”不一定美妙,“感动”也不一定感动,但“征服”绝对是征服了。
“喂喂喂啊——”
希嘉娜幽怨的声音这才在上空响起,“所以你们为什么不关心关心我呢!么高的地方啊!这多危险啊!”
泽树望了眼暴飞龙上的她,决定关心一下,道:“那你暴飞龙有事吗?”
希嘉娜顿时昂起脑袋:
“那当然没事!我是谁!龙之使者希嘉娜啊!区区高空::
“恩?不对!”
“你怎么关心起暴飞龙来了!虽然暴飞龙也值得关心的啦,但被扔飞的是我!明明是我!是我呀!”
希嘉娜反应过来泽树话语里关心的是谁后,气鼓鼓地冲泽树喊道。
而她座下的暴飞龙却感动得眼泪汪汪的望向泽树。
这么多年来,终于有人懂它的心酸了!
泽树:
“—”
不过,这希嘉娜的‘称号”是随口胡来的吗?渡的称号她也偷,知不知道这‘龙之使者”的称号是渡为数不多与“龙”这个属性有关系的啊!
这时候,电话响起了,泽树低头一看,是弗图与奥琳博士打来的,想来是已经得知他们来到这里的消息。接通电话,果然,不出所料。
“恩,没事,你们倒是不用特地来接我,我看这第零区的风景还挺好的,可以在上面逛逛再下来。迷路?嗯,你们把地图发我就可以。”
“至于危险吗”
对于博土提的担忧他们危险的问题。
泽树看了眼身旁的吼叫尾,顿了下,才笑道:“你说悖谬宝可梦很凶,会危害我们。可说不定,我们的到来,对这里的悖谬宝可梦才是危害呢。”
手机对面的奥琳哈哈大笑:“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这里的谬宝可梦都野性难驯,你能治一治它们,我们可是求之不得的!”
“不过地图嘛:”
奥琳顿了下。
弗图接道:“第零区的道路错综复杂,就算有地图说不定你们也会迷路。这样吧,我们让我们在这管理悖谬宝可梦的‘助手’来为你们引路吧一一是两只悖谬摩托蜥,它们对这地方很相熟。”
泽树点头:“也行。”
“派帕一一”最后,屏幕上的奥琳转而对一旁偷偷看着通话的派帕道,“你要好好听泽树老师的话哦!好好体会第零区的风景,我们很期待见你一面。”
派帕撇头,样装不愿的语气道:“知道了啦!”
但在派帕回应前,通话已经被挂断。
泽树扯了扯嘴角,这两夫妻究竟爱不爱儿子呀?还是工作真的繁忙。
“行了,我们前进吧。博士们说他们会派引路的宝可梦来,我们先走大路,自然会与它们遇到。”泽树扯住宛若回家一般想乱窜的吼叫尾,边说着。
不过,悖谬的摩托蜥吗
泽树自然知道这是哪只宝可梦,“铁大蛇”与“翼大王”嘛。就是不知道现在在博士身边的是“一号”的,还是“二号”的它们。
第零区整体的结构是偏向螺旋形下陷的。
只要不在意岔路,沿着坡道螺旋地一路往下,就能自“上层”一路抵达“下层”,再最后抵达博士们所在的“底层”空洞里。
该说不说,第零区的风景确实不错。
这里有绿油油的草地,仅是上层就有偶尔的小瀑布,瀑布下方形成的河流还有不少宝可梦在清洗身体,奇麒麟、布拨、玛沙那,性格也偏有攻击性。
指见到泽树等人就想要上来攻击。
但只要泽树将吼叫尾往前一亮,这群宝可梦本该富有的攻击性便都菱掉了,与刚才那猛恶菇行为一致,连忙奔逃。
甚至那奇麒麟慌忙之下还跑错路,一头撞上岩壁,伴随着单只是听到便觉得是好头的“砰”的一声,它身躯一斜,直接倒在地上晕厥掉了一一这下它是彻底不用逃了。
这让泽树更加体会到吼叫尾的“威名”该是如何之大。
“呼吼吼!”
吼叫尾在向泽树邀功。
这些都是它的“歌迷”呢!
因为大家都喜欢它的歌声,所以泽树才沾上光,不会受到欺负!
“那你还挺厉害的,嗯,歌迷真多。”
泽树戳了戳吼叫尾脸蛋,笑对这只还以为自己唱歌好听的大号胖丁。
想来有它这个“唱歌霸主”在这,他们在第零区这些个危险的悖谬宝可梦堆里,也有份威镊力“吼呼吼呼!”
那可不!
吼叫尾骄傲地昂起胖乎的脑袋,头顶的尾巴高兴得一翘一翘的,毫不客气接受泽树的夸奖。
第零区遍布它的“歌迷”,就是因为第零区里的大伙都是它的歌迷了,它才会想着跑出第零区,让更多的家伙听到它歌声一一所以这才不慎让泽树抓到,成了他的宝可梦。
“这么说”
“这些家伙也是你的‘歌迷”吗?”
这时,希嘉娜趴在坡道边缘,指着下方,对吼叫尾好奇地道。
只见她指的地方已经是第零区的中层了,那是一块带有瀑布,也就是有水源的平坦地面,上面聚集着一群群的不少宝可梦。
黑暗鸦、坐骑山羊、摔角鹰人、两只猛恶菇、一只铁毒蛾
而其中最为引人瞩目的是两个宝可梦群一一是泽树的老面孔了,铁辙迹群与雄伟牙群,如象般的或蛮荒或金属的两群顿甲悖谬种混在一起,想来它们这般生存了不少时间,一副和谐的景象。
但泽树注意到,这铁辙迹群与雄伟牙群里的成员,体型俱都没有他见过的在烘烘沙漠收服的铁辙迹与雄伟牙大,甚至还差不少。
不过想想泽树也释然了。
能逃出第零区的悖谬宝可梦,哪是寻常之辈。
“吼呼吼呼!”
而面对希嘉娜的问题,吼叫尾表示:都是熟人一一就算不熟,唱一歌就熟了。恰好,这么多观众,吼叫尾已经迫不及待想“献歌一曲”一一久违地在第零区这片老家开个演唱会。
不过,在献唱前,吼叫尾还未忘记泽树的叮瞩,它灿金色的眼眸挤出点晶莹,可怜兮兮地望向泽树,渴望得到他的唱歌许可。
泽树瞧着下方的宝可梦群,它们所处的平地是他们的必经之地,按照悖谬宝可梦的性情,它们此刻能和谐相处,可不代表泽树一行下去后,还能与泽树一行和谐。
这倒是个道路上困难的点,这么多的危险宝可梦,处理起来也麻烦。
似乎让吼叫尾这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献唱一曲。
是个很好的解决方法。
“唱!哪能不唱呢!别唱到我们的耳朵里就行。”
“呜鸣呜吼吼一—”
雄伟牙族群当中,一只体型最大的雄伟牙发出了震天的象鸣一一这倒不是它看见了啥危险的东西,而是它例行的嚣张威罢了。
毕竟啊,这段时间,是它最为快乐的日子。
首先,它们族群与隔壁族群一一雄伟牙族群与铁辙迹族群的老大,不久前‘抛弃’了它们,逃出了第零区,让它这位老二登上了老大的位置,这属实是把它爽到了,没想到当老大是这么爽的!
再其次,那魔王般的大号胖丁也离开了第零区,让它们族群不再承受那恐怖的歌声。
而没有了威胁,这可不就是快乐吗?
安逸。
安逸啊!
雄伟牙老大又哼唧出象鸣,于水潭边躺了下来一一这是它最喜欢的位置,能得以看到潦阔的第零区大地,让它有掌控一切的快感。
要是看见了陌生的宝可梦或人,它就会招呼着隔壁那些铁疙瘩,一同攻击过去,因为这里是它们的地盘。
但,它此刻正如往常一般巡视着潦阔第零区时。
它却看到如热气球般从天而降的粉色圆润身影。
这身影,很熟悉,在记忆深处是被打上“恐怖”标签的。
“鸣呜呜——?”
雄伟牙老大下意识将头撇向他处,并不敢看,以为是自己太怕而产生的幻觉。但等它偷偷地往回瞄了一眼,那粉色圆润身影还在,却已经降落到算得上近的距离。
它手里还拿着个如圆筒的东西,张开了嘴巴一一这是刻在雄伟牙记忆深处不愿面对的动作,这动作一见到,代表着那可怖的声音将会降临。
喂!
难道,这不是幻觉这这这是真的?
“鸣鸣鸣鸣鸣一一!!!”
一逃逃逃逃逃啊!!!
雄伟牙感觉自己从未发出如此之大的象鸣,即使是之前老大跑掉时也没有!
将吼叫耕如抛核弹朝下方那吼叫尾铁辙迹群抛下去后。
泽树就只见下方那群宝可梦如惊慌鸟兽般退散而开,甚至害怕得腿脚仿佛都不受使唤,四肢不协调,但也依旧坚持逃跑一一能感受到,它们是真的怕啊。
而其中。
一只钢铁企鹅在如潮水般褪去的宝可梦群里异常扎眼。
“这是信使鸟?”兴致勃勃观看的希嘉娜哇的一声叫道,“看起来好笨啊!”
这“信使鸟”捧着手里如冰霜轨道炮的“包裹”,呆呆地望着四周的惊慌鸟兽,似是不明白大伙为什么要逃。而在顿了一会儿后,它才反应过来,跟随着兽群迈起企鹅小腿。
但,脚下一颗小石子它没注意到。
只听“砰”的一声。
它扑倒了,因为扑倒的冲击力,它的企鹅脑袋还脱离了身体,飞了出去,身躯与脑袋仅依靠着一根弹簧连接,在“duang~”的甩来甩去。
在鸟兽散去的空旷地带异常显眼,与好笑。
希嘉娜“噗”
小蓝翻开紫之书,道:“这叫铁包。据书上说是超古代文明的产物呢!能从如导弹发射器般的包裹中喷射出大量的冰!恩,大量的冰。”
她瞧了瞧刚说出“我的暴飞龙能打十个铁包袱”在哈哈大笑的希嘉娜,不免对希嘉娜的暴飞龙感到些许的可怜。
砰!
“唔!泽树你为什么又弹我脑门!”
“别挡路,下面已经清空了,我们自然得下去。”
“唔叫我让路说就好了嘛!天天弹我脑门,知不知道这会弹傻人的!”
泽树看着捂着脑袋委屈巴巴的希嘉娜,了然地点头。
“这下知道了。”
吼叫尾还未开始献唱,观众却逃得一干二净,这让它不由委屈巴巴的,对这一届的观众失望至极一一明明以前还有一首歌的时间的!
这让它只能围绕在在场唯一没‘逃”的观众前。
就是那只铁只因:哦不,铁包袱。
将铁包袱的脑袋抓起,发点力,让它的弹簧弯曲,然后松手,就只听“duang~”的一声,铁包的脑壳胡乱飞甩,吼叫尾这才缓释了点刚受的委屈。
但吼叫尾不委屈了。
铁包袱那是委屈极了啊,脑袋还安不回去,
它的企鹅机械脚丫朝天抽搐着摆出求助姿势,散热口喷出的雪花在旋转气流里跳起华尔兹它委屈之下,那就只能委屈了一下。
泽树刚下来就见到吼叫尾在欺负铁包袱,顿时燮眉道:“吼叫尾!你怎么能这么欺负这只可怜的宝可梦!快放下手!”
“吼呼?!”
听到泽树“厉喝”,吼叫尾愣了下,连忙放下还想要拨弄铁包袱脑袋的手,不明白泽树为何发这么大的怒气,有些不知所措。
但随即。
它就只见泽树走上来,接手它刚才的动作,将铁包袱的脑袋“duang~”的一下甩得飞起,脸上还露出好玩的笑容。
吼叫尾愣了愣,向泽树鼓起气愤的脸蛋:
“吼呼?!”
你这个训练家,不让我玩
你自己却玩得上瘾?!
希嘉娜在泽树身旁也迫不及待道:“让我玩玩!让我玩玩!”
小蓝捂了捂脑袋,看着围绕铁包袱乱甩脑袋的三人,无奈道:
“好可怜的铁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