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好好吃!”
希嘉娜眼眸里闪着亮光,吃着蟹钳肉,连连夸赞,“我没想到小蓝居然能够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这真的是小蓝做的吗?简直不敢置信!”
小蓝:“”
她额头竖起几根黑线。
这呆子是不是跟泽树相处久了!居然学会象他那么说话了!
“我也是有私下有练习的!可达鸭都不知道被我灌了多少次食物了。”小蓝弹了弹希嘉娜额头,叹气地说,“不过归根结底还是岩壁宝主的蟹钳品质好,只要我不整什么幺蛾子,味道都不会太差。”
希嘉娜鸣了一声:“那咱们还能吃到这种美食吗?”
泽树道:“据岩壁宝主所说:一个月后,它的钳子将会大致长好。嗯嗯,这家伙肯定是往长了的时间去报的,说不定半个月后,我们又能够吃到这岩壁宝主的蟹钳了!”
君莎小姐不明白宝主这种东西为何而成,泽树还能不明白吗?
不就是当初给过他的秘传调味料嘛!
所以,有着这种独特治愈能力的秘传调味料,岩壁宝主往长了说都只能报出“一个月”的时间,却丝毫不知泽树打听到的消息:寻常毛崖蟹至少需要三个月时间才能堪堪长好钳子。
“对了!”泽树忽地想到什么。
他下楼去,将一个红通通的大横幅奖状拿了上来,并展示给希嘉娜,以哄孩子地语气笑道:
‘这就是你当初将吼叫尾的唱歌阻挡,立了大功劳后,桌台市警署与帕底亚联盟给你的大大大大奖状哦!”
这奖状,大到泽树双手张到最大也才堪堪展开,红通通的很喜庆,上面还写着“联盟英雄:希嘉娜”七个大大大字,直把希嘉娜看得眼框瞪得超级大。
“这这这这一—
她语无伦次起来,瞳孔里充斥不敢置信,
“我、我也有奖状?!”
泽树:“恩,就是给你的。你看,我不算坑你吧?专程给你拿的呢。”
欣喜之下,希嘉娜连声道:“不算、不算!我、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这么给我奖状呢!好大!好红!联盟英雄希嘉娜,嘿嘿嘿嘿一—”
她眼睛不停注视着这奖状,活象个小学生般在那库库傻乐。
傻笑着,希嘉娜拍着胸脯,对泽树意气风发道:“以后还有这种‘好事”,就尽管让我来吧!
泽树愣了愣,如看傻子般看着希嘉娜:
“这可是你说的。”
希嘉娜嗯嗯两声,丝毫没感到不对劲:“一一从小到大,无论我做了什么好事、帮助了什么人,都不会得到奶奶的一句夸奖。这奖状,简直太棒了!”
泽树无奈地笑了下:“行吧。”
他将奖状递给希嘉娜,任由希嘉娜隔那看着奖状傻乐,便也自行下楼去。
楼下的咖啡厅依旧是没有多少顾客,在希嘉娜昏迷的这四天,也就露卡带着她女儿莉可,以及妮莫常来。
其馀的顾客大都只是尝尝鲜,惊叹于换了个店长,以及店内可爱的伊布们罢了。
尽使人类顾客少。
但这略大的咖啡馆里却也显得热闹,并不冷清。
除了二楼刚让希嘉娜吃蟹钳肉的客厅,底下这处咖啡馆他们的宝可梦也有在此玩耍、休憩一一比如牡丹泽树小蓝的八只散在咖啡馆各处的伊布们;
卡蒂狗与勒克猫窝在门口处泽树特地铺了的一层软垫上,宛若两个看门大神;
咖啡馆吧台有个开肚皮睡觉的梦幻,牡丹练习而做一杯咖啡,如果没人喝,那它就能“顿顿顿”
楼梯阁楼旁,泡沫栗鼠叉着小腰,正为手牵着手、听得懵懵的一家鼠们传授它高超的清洁技巧,好让它们能够在泡沫栗鼠不在的时候,也能够将咖啡馆打扫得一尘不落;
因为没旅行,茸茸羊反而趴不了飞船边缘看风景了,它现在将注意力转移到咖啡馆内的电视上,上面播放着旅游节目一一泽树特地为它转的台;
还有“档档档”的打铁声从院子里传来,那是小锻匠在打铁的声音一一不久前咖啡馆内的一个金属架坏掉了,正打算丢掉,但被小锻匠喜滋滋地捡起一一只要是咖啡馆内的打样时间,就能见它在院子里永不疲倦地打起铁来:
咖啡馆内往院子而望,除了小锻匠打铁的身影,还有应和它打铁的节奏,挥舞起大葱训练棍法的大葱鸭,它总是这样: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有着自己一份执着:
这么个咖啡馆,虽没有多少人类顾客,但有它们,也是种热闹与幸福。
泽树觉得一辈子这样倒也不错,
他笑着从前台牡丹那拿了杯卡布奇诺,便随处找了个空椅子坐下一一随着牡丹的越学越精进,
她能做的咖啡种类也愈发多起来,这种奶香的咖啡算得上是泽树这段时间经常喝的。
而泽树刚坐下,但听“鸣”的温柔一声,雪妖女现身并挤在他侧旁,冰蓝色的眼眸咪着而笑满脸的依恋之感。
“正好,冻一下吧。”
雪妖女顺从地拂过一口气,咖啡杯内便结出细碎的冰。
直把远处的迷你龙看得馋了起来一一但可惜,泽树说过,要让迷你龙少吃一点冰一一毕竟如若泽树放开这个限制,恐怕以迷你龙那巴不得泡在冻窟里的癖好,它早成个迷你龙冻干了。
“呼呼吼!”
远处,吼叫尾与小蓝的胖丁不知因啥而争论了起来。
吼叫尾在不忿地以灿金眼眸盯着胖丁,而胖丁则眨巴眨巴眼,纯真地在发出“噗噗”的叫声。
明明它们样貌相似,但吼叫尾这只胖丁的过去种悖谬宝可梦,总是与胖丁的性格截然不同。
它们吵着,只见胖丁不知从哪掏出个话筒,张开嘴巴,轻柔地声音响彻在咖啡馆内。
虽说小蓝的这只胖丁不咋唱歌,但偶尔唱起歌来,也是不愧于胖丁这种唱歌美妙的宝可梦,总能让人舒心。
轻柔的歌声确实会让人有想伴着歌声舒适睡觉的想法。
但小蓝胖丁所唱起的美妙歌声,却没泽树印象中动画里的那只胖丁“一唱就全睡”的能力。很快,一曲唱罢,咖啡馆内响起不少宝可梦的夸赞叫声。
胖丁害羞地缩回小蓝怀里。
而吼叫尾却不服了,它“吼吼”地叫了起来。
似在对胖丁说:“小老弟,你这个唱得不对,不对,太不对了。正确的唱法并不是这样的,你这歌声既不美妙也没技巧,就由我这个‘第零区唱歌最强者”给你示范下罢一—”
说罢,吼叫尾便抢过胖丁的话筒,猝不及防地张大嘴巴,想示范起来。
泽树:???
他搞不明白这只吼叫尾是不是对歌声的‘美妙”与‘正确’有着什么奇怪的观念?
要是让这只吼叫尾唱歌起来,那整个咖啡馆,可能也囊括整个小匙镇,都得昏迷四五天。恐怕比起当初达克莱伊让真砂镇都陷入噩梦也不湟多让。
泽树觉得他的行动从未有过这么快一一指在三秒内:将咖啡稳稳放下,指挥雪妖女将吼叫尾话筒冻住,让吼叫尾暂时愣神一下后,他便直来到吼叫尾身边,一把熟练地捏住吼叫尾那要开腔的嘴巴!
吼叫尾那如胖丁的脸蛋又得通红,并鼓了起来。
“我说过,你不能随意唱歌!”泽树几近一字一句地警告道,“不是约定好的吗?你得先得到我的批准,才能唱!不然,你还是回到第零区吧!”
吼叫尾几近是满脸的不念,从被泽树捏住的嘴巴里挤出委屈的声音。
这不能唱,那不能唱一一那到底什么时候能唱嘛?!
吼叫尾如此表达着自己的委屈。
但如果你要说将它送回第零区,吼叫尾也是不愿意的,毕竟第零区的观众已经不能再让它得到乐趣一一指都被唱昏几十上百次,所以吼叫尾才会偷偷从第零区内逃出来。
那既然逃出来了,那再回去不就是长耳兔吃窝边走路草吗?
所以吼叫尾从来不赌气的考虑回到第零区。
况且出来第零区被泽树收服后,这里的物质条件也比它以往在第零区的生活要好不少一一各种各样,比如窝、食物:
还有这么多潜在的能听它唱歌的‘伙伴”啊!
所以吼叫尾只是对泽树震声表达着自己的委屈。
“喉”
泽树捂了捂头,只能感叹自己为啥收了这个祸害。
不过吼叫尾想要唱歌,或许也是它的爱好与天性。
他只能道:“我会想办法。而你,吼叫尾,你的歌声得要我批准才能唱出来,知道吗?”
吼叫尾“呼呼”地勉强点头。
不管如何,泽树这能够将它砸晕的实力,在有着“强者为上”“丛林法则”观念的过去种悖谬宝可梦的吼叫尾心里,还是让它认服的。
这一插曲过后,咖啡馆内倒也并没其馀‘灾难”。
泽树陪陪雪妖女、冰伊布,厄诡,再与六尾玩耍了下,看着小锻匠努努力力地打铁,便也过上了这一天。
而第二天一早,意料之外的人来到咖啡馆。
“哇,这就是泽树老师你的咖啡馆啊。”蕾荷边说着边观察馆内。
泽树揉着怀里六尾睡眼悍的眼角,便道:“有什么事吗?”
他也没问是怎么找到这家咖啡馆的,虽然他没张扬地说,但他也没瞒着,这蕾荷看起来也似乎是什么情报她都能查到的情报通。
蕾荷:“关于灾祸之宝的前置准备我差不多都做完了,所以我来这里,便是想要邀请泽树老师,一同前往那封印灾祸之宝的‘祠堂”里踩点。”
帕底亚的四只灾祸之宝都是被八根桩子封印的,徜若将八根桩子拔除,那封着它们本体的‘祠堂”便会解开,将内里的灾祸之宝释放出来。
四个祠堂分别是:朽木之祠、冻裂之祠、尘土之祠和火难之祠。
但现在只是踩点,还未拔桩,封印还是封印得稳稳的。
帕底亚,西第一区,靠外的一处悬崖崖壁。
“这就是冻裂之祠吗?”泽树说道。
所谓的封印之祠,其封印口从外边看上去,就象是一个锅盖或井盖,由四根大锁链嵌入崖壁而封着这里。而泽树面前的这一冻裂之祠,锅盖上便也是泛起像征寒冷的冰光。
蕾荷:“是的,这就是冻裂之祠,里面封印着灾祸之宝中的剑,古剑豹。它曾下了五十米厚的雪,淹没了整个帕底亚王国的国都。”
“你也听到这叫声了吧?它似乎是个话痨,时常在里豪叫。久而久之,甚至这里被偶尔经过的训练家编篡了好几个关于豪叫的传闻。”
“这样啊”
泽树看着冻裂之祠的锅盖,若有所思。
“我们踩踩点吧,泽树老师你也好做准备。”蕾荷难掩瞳孔的兴奋之色,见泽树面上的若有所思,便也问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泽树道:“我还真有个想法。”
蕾荷面露感兴趣之色,道:“什么?愿闻其详。”
泽树笑了起来:“这雪豹的叫声能传到外界,那是不是意味着一一外界的声音也能够传到里面?”
蕾荷眼眸亮了起来,道:“泽树老师你是说,你想要与古剑豹沟通?虽说这只古剑豹很冥顽不灵,但如果是泽树老师的话,我还是对你的沟通成果愿意抱有一份期待的。”
“不。”泽树缓缓摇头,
“我是说:我们得准备个扩音器?嗯,连接着唱歌的麦克风的扩音器。最好还只能够传到冻裂之词内的。”
于是踩点冻裂之祠的第二天。
泽树又来到这里,只不过,这次它带来了吼叫尾。
“你不是抱怨:我不给你唱歌吗?”
“现在,我给你找了个挺好的能够‘一展歌喉”的地点。而且,听到这个悠长有气的雪豹豪叫了吗?还有个强力观众呢,说不定你怎么唱都不会把它唱倒。”
吼叫尾:“呼呼?!”
它兴奋的眼神似在说:果真吗?义父!
吼叫尾现在真是佩服起泽树的‘手腕通天’了,明明前天才答应它,而现在就真的为它找了个唱歌好地点与强力观众。
虽说吼叫尾不觉得自己唱歌难听,但它也有个清淅认知,就是寻常人或宝可梦真的难以承受它歌声,所以吼叫尾深知这其中的艰难。
“唱吧!唱个够。”
泽树笑着将购置的麦克风递到吼叫尾手里,那边的蕾荷已经将麦克风连接的扩音器插入冻裂之词内,保准内里的古剑豹能听得彻彻底底与震天响。
“目前是早上八点,我傍晚再过来接你回家,而这期间,这一整片悬崖,以及这里面的冻裂之词,都是你自由唱歌的天地。喏,这是你的午饭,中午懒得接你,你就在这吃吧。”
泽树似是将孩子托付给幼儿园般对吼叫尾说道,
吼叫尾没有任何不舍,眼里泛起兴奋之色,
已经可以预料到冻裂之祠内的古剑豹那无助挣扎之色,偏偏它还逃不出去这冻裂之祠,只能硬听吼叫尾的恶魔歌声。
“我先走了。”
泽树捏了捏吼叫尾韧韧的脸蛋,并最后叮瞩道:
“你要看到我们走远,再开腔,知道没?别伤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