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要不要救回真老大”这个选项,无论是天星队内的哪个老大,都只有一个选择。
梅洛可也不例外。
但她的性格更为耿直。
“你你你一一你这个邪恶的家伙!你到底把我们的真老大关到哪里去!做这种邪恶的事情!如果让联盟知道,我们绝对会让你、让你一一泽树笑:“你大可试试。”
“先不说就是你们的也慈冠军邀请我来到帕底亚的,联盟就在我的背后;如果这件事暴露出去,你们大可畅想,是你们的真老大被救出来的事情先发生呢。”
“—一还是你们的真老大,先一步被我撕票呢?”
“那恐怕你们是一辈子也再见不到你们的真老大了。哦,你们现在也从来没有见到她的真面目。”
泽树觉得此时的自己一定邪恶极了。
从梅洛可的表情就知道,那种忍辱负重,屈辱之极,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给生吞的表情。这让本就暴走族装扮的梅洛可,更加象一只炸毛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的火炎狮。
空气沉寂半响,梅洛可终究还是没有选择将泽树生吞,她一反自己遇事只会强硬的靠力气解决的行动方式,忍着怒意与愤然,握紧拳头开口道:
“你说吧!我们究竟怎么样,才能救我们的真老大!”
“你、你出现在我面前,究竟想要做什么?!”
泽树又笑,只是道:“这种态度,就对了嘛。”
梅洛可急死了:“你快说!”
泽树:“你知道的吧?我是橙子学院的老师。”
梅洛可并不知道,但她一言不发,活象个炸毛小红狮子般怒盯泽树。
泽树也不恼,继续说:“所以我会在课堂上,迎接你们的挑战。”
“按照刚才你说的天星队规矩一一听从获胜者的话。如果你们在宝可梦对决中战胜了我,那你们的真老大,也就安全了。”
梅洛可:“战胜你?!”
她不由想起刚才与泽树的战斗一一那只小巧略胖的阿罗拉六尾,就那么干脆利落地如玩耍般将她的煤炭龟轻松冻结,这种实力就足以让她绝望。
而还有个更恐怖的猜测,这将她干脆利落打败的六尾,可能并不是泽树的主力宝可梦。他们如若要战胜泽树,这个难度恐怕会难如登天但无论如何,梅洛可都不带怕的!
就算死,她也要咬下眼前这个邪恶男人的一块肉!
“当然一一”可泽树又道:
“要你们战胜我,恐怕你们是希望缈茫。这样吧,毕竟橙子学院除了对战外,还有别的学科一如若你们能够在相应的学科上拿到第一,那我将会告诉你们一点真老大所在地的线索。”
见梅洛可沉默不语。
“好好想想吧一一与你们所谓的天星队几个老大一起,好好想想,你们以后该怎么办。是继续如此当个暴走族妄图扩大天星队盼着真老大归来,却让真老大枉死在帕底亚某处角落。”
“还是努力一把,放弃所谓的扩张天星队,选择来我的课堂挑战我,或在各学科争取第一,取得那丝缈茫的线索,并将你们的真老大‘救回’呢?”
说完,泽树罢罢手,也不管梅洛可如何的表情,转身便走。
但走了几步,突听梅洛可的话语:“你是不是根本没有绑架真老大!你这个老师,说的一切东西,都是在逛骗我!企图让我们重新回到学校!”
她还真说对了。
但泽树头也不回,玩味的声音传出:“你可以猜一猜呢。”
泽树走远了,梅洛克脸色难看。
猜一猜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语,这让她怎么猜都不敢。
猜没绑吧。
可猜错的后果,他们根本不敢承受。
那个老师还知道关于‘真老大”的大部分信息,甚至与他们天星队老大的告别都知道,这是只有他们五人才知道的事情啊!
这是阳谋。
梅洛可不敢不信。
“泽树,我们啥时候绑票了人啊!我怎么都不知道,你也怎么都不告诉我!明明绑票这种事,
我也擅长的啊!”走得足够远了,希嘉娜左顾右望,确定周遭并没人偷听,才窃兮兮地说道。
泽树:
“—”
他拍了拍希嘉娜的肩膀,不发一言。
希嘉娜满脸懵逼:“你这是什么意思?”
泽树:“自己悟。
说罢,他便不搭理希嘉娜,走在前头,独留希嘉娜眨巴清澈而愚蠢的双眼,用空空的脑子努力去想泽树到底让她去悟什么,越想脑袋越迷糊,
紧步跟上泽树,小蓝若有所思地捂嘴笑了笑,才转而道:
“泽树,橙子学院我们也逛得差不多。或许,我们该:
泽树接道:“找房子买?”
小蓝笑得璨烂,点头道:“对!”
她似是早有准备般,拿出一个平板,上面显示的是帕底亚地区的潦阔局域。北边的霜抹山,中央如空洞的危险第零区,西北向的大锅湖,在地图上都颇为显眼。
“帕底亚因为地广,就连四季鹿和萌芽鹿在帕底亚各个局域都会呈现不同的四季形态一一南部地区温暖如春季,东部的荒野沙漠更接近夏季,西部为秋季,而北部的霜抹山则是冬季。”
“所以选择很多,但我已经圈定了几个好地点了哦!”
只见小蓝在平板上划了几个红圈。
“考虑到我们偶尔需要在橙子学院工作,所以定居的地点不宜太远,可选择范围缩小了一一桌台市内;平碟镇;小匙镇;深钵镇;圆模镇,有这几个选择。”
“泽树,我们要去哪定居?”
小蓝期盼地问,平板上呈现各个地点的资料。
泽树看了会儿,才一本正经地分析道:
“首先,桌台市pass掉,虽然繁荣,但另一种角度来说,就是吵闹。况且每一地都寸土寸金,
宝可梦们也不好施展开来玩耍。”
“好!”
小蓝给桌台市打了个红叉。
“其次,圆模镇也pass掉。虽盛产橄榄,但这也代表这里盛产虫子,就连道馆也是虫道馆;虽土地很大,但都是种橄榄的荒土,风景也不好看。”
“好!”
“接着,深钵镇也pass掉。虽然是花儿艺术小镇,风景确实不错,但地小且太远,虽然每周只用去橙子学院上两三节课,但通勤也是麻烦的。”
“这么说,只剩下两个选择了?
“—一平碟镇与小匙镇,一个被评价为‘祥和之镇’,另一个被评价为‘温婉含蓄的小镇”,
好象都不错耶。”
小蓝苦恼着选择。
泽树道:“可是小匙镇靠海耶。”
“那就决定是小匙镇了!”小蓝果决道,在平板给小匙镇打了个大勾。
从橙子学院出去时,已达午后。
泽树等人先在桌台市寻了家‘伊比利亚特色餐厅’吃到了帕底亚正宗的毛崖蟹蟹钳。
——
-据说毛崖蟹这种宝可梦为了袭击猎物,总是会倒立贴在崖壁上,所以用于维持倒立的钳子异常发达,换句话说:美味。
再加之毛崖蟹的钳子会“定时”脱落,而又过一段时间会自己长出来,所以这种蟹钳是帕底亚地区的首推食材。
一一嗯,这是泽树的教师特聘书,这个“帕底亚旅游指南”上写的。
白嫩而又弹牙的蟹肉,一入口便能感受到那清鲜甜美的滋味。虽然水分并不充盈一一毕竟毛崖蟹是凄息在险峻岩壁上的宝可梦一一但它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甘甜香气。
“恩,味道不错。”
泽树尝过后,如此评价。
就是不知道那被称为‘岩壁宝主”的庞大毛岸蟹个体,又是怎么个滋味。泽树尝完后,都想查找那岩壁宝主,让它‘自愿”脱落蟹钳了。
而他面前的六尾已经吃疯了,咔咔在炫蟹肉,炫得满嘴流油,肚子涨得大大的、圆滚滚的。泽树拍了拍它肚皮,还发出“噗噗”的实心声音。
“恩是不是又该让六尾减肥了啊”
泽树呢喃出让六尾吃的动作戛然而止的梦话语。
“欧、欧鸣!!!”
“哼哼,我本来是想让六尾多运动减肥的,嗯,不过你既然觉得减肥就应该不吃东西的话,那我也只好遂咱小六尾的愿了。”
“欧、欧鸣?!”
六尾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呆。
它、它这是
搬了冰块砸了自己的小脚丫?!
直到从毛崖蟹饭店出来的时候,六尾都是垂头丧气的被泽树‘艰难”抱出的一一因为得知自己以后要减肥,它就把这一餐当做最后的晚餐,拼命在吃,吃得肚子如十八月怀孕般鼓起来。
泽树有些无奈:“何必如此呢?”
六尾只是哼唧的两声,以吃饱饭的体重牢牢压入泽树怀里,企图以这些重量来教训来压倒训练家。
但摩着六尾背部柔密的毛,泽树只觉手感颇好。
“走吧,去小匙镇。”泽树望了眼天色,午后不久,便道,“时间还挺够,今天说不定就能搞定那房,不用使用橙子学院的宿舍。”
小蓝也揉着吃得涨成气球的胖丁,笑嘻嘻道:“好咧!”
可当靠近桌台市的南一区大门,正要前往小匙镇时。
泽树却遇见了个‘熟人’一一她背部那毛茸茸的伊布背包似是满满当当,脚边的仙子伊布粉蓝缎带也艰难提着行李,正一同从大门走出,却正巧与泽树等人打了个照面。
是牡丹。
这个刚才被泽树揉遍她伊布的女人,
没想到她刚办理完“休学”手续,就连留也不留,火急火燎地想要离开帕底亚地区了啊。
“啊你、你们好:”
牡丹被吓了一跳,率先打招呼道。
泽树点头也道了声招呼,顺手将牡丹的仙子伊布脑壳又揉一遍,揉得仙子伊布呼着热气,缎带也变得软绵无力,提着的行李都维持不了,才道:
“这么巧?你去哪?”
牡丹尤豫了下,但还没等她说。
泽树又忽似攀谈般的语气继续道:
“我刚还遇到了个自称天星队老大的女孩呢,打扮得象暴走族,还逼迫着欺负另一个学生,要别人添加天星队。渍渍渍,活脱脱一个坏学生,牡丹你可要注意点,不要被逼迫添加天星队了啊。”
“啊——”牡丹被泽树的话语惊了下,“这、这样——”
泽树点头道:“是的呀。”
“这帮子‘坏学生’,再这么继续下去,肯定是要被退学的。”
牡丹瞪大了眼晴:“这、这么严重吗?!”
“或许,或许,那些天星队他们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她尤豫了下,鼓起勇气这么说道。
泽树直问道:“这么说,牡丹你认识天星队他们吗?”
牡丹紧张了起来:
“我、我”
“不,不认识”
“这样啊一一”泽树了然地点头,“无论有没有苦衷,这帮子天星队再这么下去不改,扰乱学校,那肯定是得被退学的,羊驼也救不了的那种。”
“也不知道谁能够管管他们。”
听着这些话,牡丹苍白的手指纠成一团,虽不知道泽树说的‘羊驼”是谁,但她尤豫地说:
“我、我听说,听说的:天星队里面有一个真老大,她才是领导天星队的人。这个真老大肯定不想天星队这么成为坏学生,所以我觉得她应该,应该会出手制止天星队。”
“哦?”泽树面露古怪,道,“但不知道这个天星队真老大在哪是谁呢?藏得可真深呢,牡丹你知道是谁吗?”
牡丹自光飘忽:“是、是呢:天星队的真老大藏得很深谁,谁也不知道她是谁,就连天星队的人也都不知道说不定是橙子学院里面很厉害的人呢:”
“我、我这种小透明哪里知道真老大是、是谁:”
面对泽树直直的目光,她不由解释得多了一些,
“你这么说”泽树摩挚着下巴,似思考道,“我倒有几个怀疑的人选。”
牡丹似松了口气般,道:“是、是吗?”
泽树:“你要听听我的猜测吗?”
“如果,如果您愿意告诉我的话。”牡丹自无不可,在松了口气之后,她同样对泽树所怀疑的人选抱有好奇。
所以,在泽树的示意下,她也不由将微红的耳朵凑到他嘴边。
旋即,牡丹就只听到泽树说:
“这个真老大的怀疑人选嘛我首要怀疑的,便是橙子学院三年级a班的一个同学”
牡丹了下道:“是、是我的班级”
泽树笃定点头:“对的,是你的班级一个很厉害的人。”
牡丹不由问:“是、是谁?”
她想了许久,或许是时常不太到学校的原因,她怎么也想不出她班级有什么泽树能称厉害的人。
然既,牡丹就只听到泽树说:
“那个班级的大人物、我怀疑是真老大的人选嘛
“她叫牡丹。”
“咦!”牡丹呆愣了下,不由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亦或是她接触班级太少不知道班级有同学与她重名,“:是、是谁?”
“天星队的真老大就是牡丹啊!”
泽树以理所当然的语气在牡丹耳旁再说一遍。
这让牡丹只觉脑袋懵懵的,似有巨锻匠抄起大铁锤往她脑门喻嗡在砸,让她如遭巨震般僵立原地一一她不明白泽树为什么以这么平常的语气在牡丹耳边说牡丹就是真老大!
这种展开,就象某个悬疑小说藏得很深的凶手被路边一个吃瓜群众随手点出身份般离谱。
“所以啊—一”
看着面前这个整个身躯都僵住的怯儒女孩,泽树笑了笑,又道:
“牡丹同学,你也不想你是天星队真老大的事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