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方诚正要施展辣手,击破帕云杀死此人。
却见燕青、燕铃神色为难却坚决的拦在面前。
“阁下请见谅!老祖有命,来此的都是客人,无论有何恩怨,万万不能在燕翎堡闹出人命!”燕青正色道。
燕铃也是为难的点点头,她这一刻深恨此命令,恨不得将妖人碎尸万段,但身后之人自称是合欢宗主的儿子,要是死在这,那燕家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韩立也回过味来,赶紧过来劝说。
田妖人被制服,其施展在董萱儿身上的迷情术自然不攻自解。
“我这是在哪?师兄?你怎么来了?”此女的神智完全清醒了过来,却好似噩梦初醒,面色极为难看!
见到方诚宽厚熟悉的背影,鼻子一酸,慌慌张张的靠在方诚背后。
艳丽男子的脸色发青,他用极为恶毒夹杂得意的目光瞅着方诚。
自小顺风顺水,从小到大还未曾吃过如此大亏,更何况眼前男子不仅实力强大,俊朗更是远胜于他,更是让其如鲠在喉妒忌万分!
“既然此地的主人发话,就留你一条狗命,不过要给你留个字号,让你涨涨教训。”方诚微微一笑,水行真光附上飞剑,朝眼前人妖的脸上划了三刀,以五行大法的特性就不信他能轻易消磨。
“啊!你毁我容貌,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妖人暴跳如雷的心道,被砍了三刀在他看来算不得什么,等回转宗门自然有灵丹妙药涂抹。
但士可杀不可辱,他算是记住眼前之人了,来日必然将此人扒皮抽筋,在他的面前玩弄他心爱的女人不可。
“今日领教了,几位的样子,田某必将铭记于心!来日必有厚报!”恨声说完,此人身上光芒一闪,化为霞光飞向远处。
只留下无辜躺枪的韩立暗地里吐槽不已,他啥也没干,为什么要记住他?
在燕家专门迎接修士的酒楼中,董萱儿蜷在方诚怀里后怕道:“不知为什么,我被这人眼睛盯上后,就大脑一片空白。只想拼命去讨好他,甚至愿意为他做任何事…这完全是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我明明是师兄的人,此生只认准师兄的。”
燕青见董萱儿名花有主,神色黯淡。
其妹妹燕铃则好奇倾慕的看着方诚,实力强大,容色俊朗,雷厉风行!
真可谓梦中情郎,可惜,哎,为什么我没有早早遇见他呢?
“萱儿不必忧心,此人的迷情术我看练得并不到家,只要注意提防,不看他的眼睛,想来是无虞的。”韩立闻听此言,神色好看了些许。
缺乏安全感的他,可是对这种神识手段缺乏应对的。
方诚见师妹神色困顿,只好和韩立使了个眼色。
韩师弟不愧是通透之辈,打了哈欠道:“师兄,天色不早了。我看师妹也乏了,我们就先告退了!”
燕铃也是有点不舍的连声告退,见哥哥神思不属,暗自心疼的同时又恨他不争气!
连忙拽住他,拱手道:“方师兄,我和家兄还有巡逻事宜要忙,不多打扰,再会!”
“再会!”
董萱儿见没了外人打扰,稍稍打起精神道:“师兄,你怎么突然来的?我记得你不是在闭关么?”
方诚揉弄着少女厚臀,呵呵笑道:“没有你这朵牡丹花陪伴,我哪里还闭得进关?好了,不多说了,你安心休息吧,为兄帮你护法。”
少女媚眼如丝,吐气如兰道:“师兄,你也不是不知我修炼的功法,需要师兄配合,光休息可不管用啊。”
方诚邪魅一笑,挥手间布下迷踪阵,脱下衣衫,俯身而就为少女疗伤去了。
隔壁的韩立闻听到传来的靡靡之音,暗自痛骂:“天灵根了不起是吧?结丹无瓶颈就可以乱搞了?”
想他到如今已经二十四岁,筑基快中期了,还是处男,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
呜呜!
次日清晨,一夜未眠的黄枫谷三位弟子,正要起床商讨。
却听到酒楼外响起一道洪亮的嗓门。
“各位来宾注意了,为了避免伤和气,明日举行的夺宝大会分两组进行,越国出身的修士在本堡西边的山峰,而他国的修士还请到东边来。
请各位明日卯时准时参加,不得有误!”
韩立听得一怔,但毕竟修士间泾渭分明,为了避免麻烦,也没觉得此种安排有何不妥之处,恰巧昨夜未眠精力难免不济,准备和方师兄打个招呼就回房。
方诚听得嘿然一笑,他可不会选择自投罗网,参加这劳什子的大会。
揉动怀中娇躯道:“师妹,今日你陪我出去转转,如何?”
少女睁开迷朦的双眼,可爱的嘟嘴索吻道:“不嘛,人家好多天没看到你了。你就在房里陪人家玩一天么!”
方诚听得如此虎狼之词,不由好笑。
“没想到萱儿胃口不大,瘾头倒不小。今日有正事,赶紧起床梳洗打扮。”
少女脸一红,挣脱丝被,露出浑身宛如凝脂般的雪白娇躯,隐见朵朵乌梅,勾人心魄至极。
……
两个时辰后,韩立听得屋外一声咳嗽,无奈的中断打坐。
“师兄,找师弟有什么事?”
方诚揽着美人,呵呵笑道:“师弟啊,为兄本就是私自跑来找萱儿的,现在萱儿已经找到,这夺宝大会我也参加不了。
现在就是和你告别一下,我和萱儿先回宗门了。”
“不是,师兄你要走?难道不怕红拂师伯责怪下来?”韩立立马警觉了起来,好似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上次师兄走是因为啥来着?
墨居仁要夺舍!
“恩,明日的夺宝大会,萱儿也不感兴趣。至于师尊责怪下来,嗨,了不起圈进我十天半月罢了。我们这就离开。”说完,方诚揽着少女的细腰,洋洋洒洒的出门去了。
留下韩立眯眼细细思量。
墨居仁和燕柱共同的遗孀严氏开设的小店铺里,墨彩环正有口无心的招待一位男客人。
看他偷偷不停打量少女的模样,想也知道是被彩环姑娘的姿色所吸引而来。
神色大好已经恢复健康,风韵犹存的严氏看着女儿,不由的皱眉叹息。
自从几日前,那位自称是死鬼墨居仁弟子方诚的修士出现后,女儿就神思不属。
她明白,她也理解,女儿心高气傲,自知道仙道事宜后,就和她那死去的爹一个倔脾气,满心满眼的都是修仙!
要她说,修仙,修她玛个头!
前夫墨居仁着了魔似的修仙,为此不惜抛家舍业,结果如何?
死于他乡,落得一场空!
现在彩环也陷进去了,哎!
这都是命,谁让咱们娘俩命苦,没有灵根,修不得仙!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啥也不想,安安生生能渡过一生,就很好啦!
墨彩环这两天茶饭不思,清减了很多。
哪里也不去,就守在柜台后面,只要有人进来,她就喜悦的抬起螓首,希望第一时间见到心心念念的那人。
可一次次带来的却都是失望,让她眼中的神采越来越暗淡无光。
严氏实在忍不住了,趁这会没有客人,劝说起来:“女儿啊,为娘知道你的心思。但你燕大叔活着的时候,帮你检测过,说你确实没有灵根。”
墨彩环眼泪扑簌簌往下流,也不说话,只是摇头。
严氏没奈何,长痛不如短痛,狠心道:“那人就是个骗子,给你留个虚无缥缈的希望,谁人不知没有灵根就无法修仙。现在人跑了,他不会回来的。”
少女哽咽道:“不!师兄不会骗我的,他一定会回来找我,带我远走高飞,让我修仙!”
“修仙就是个幻梦,你不能再陷在里面了,回头我就让隔壁的香莲婶婶帮你介绍个好人家,等你嫁了人生了孩子就不会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严氏痛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