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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都是废物,韩庆奎走了!(1 / 1)

警局里的每寸砖墙、每道铁栏,他闭着眼都能摸清纹路。

韩庆奎那老狐狸被激得失了智,他早猜到定会往这儿多塞人马——可千算万算,没料到这帮人竟押着秦德富那伙人当肉盾,硬推在前头当人肉炮灰。

这一下,倒真把他原本的节奏打乱了半分。

若按原计划,凭他这手双枪连发的本事,最少能撂倒五六条好汉。不过嘛,眼下这十几个持枪的乌合之众,倒也不足为惧——他们又不是从军营里练出来的,不过是些拿刀耍横的混子,枪法全靠瞎蒙,哪懂什么战术?能豁出命往前冲就算胆儿肥了。

陈寻落地时,已将打空的手枪往系统空间里一塞,转瞬间手里又多了两把锃亮的盒子炮。此刻他腰包里还揣着一百多发子弹,足够痛快淋漓地耍它一遭。这系统空间妙就妙在——只要每把枪都塞满子弹,便相当于揣着无限续命的家伙事儿。

眼见那些人已涌上二楼,他轻巧往侧边一闪,穿过一条窄过道,猫着腰就摸到了前头。

瞧见那帮枪手还跟没头苍蝇似的往上冲,他悄没声儿地贴过去,抬手就是几记快枪——

砰!砰砰砰!

枪响如爆豆,几乎两枪便撂倒一个。最后那三四个落在后头的,连枪都没来得及抬,就直挺挺倒了下去。

“哪来的枪声?!”

刚冲上三楼的刀子正满楼找陈寻呢,突然被楼下这串枪响惊得一跳。

“刀爷!在楼下!”

“那孙子在楼下!”

一个枪手探出脑袋往下瞅,差点被陈寻一枪崩个正着。

“什么?!他咋跑楼下了?!”

“这他妈不是耍人么!”

刀子气得直嘬牙花子——方才明明见他还在楼上开火,弟兄们拼着命冲上来,结果这货早溜到楼下了?

“刀爷!这儿有绳子!”

“他准是从后窗跳下去的!”

冲在最前的枪手指着那扇大敞的窗,窗沿还挂着半截粗麻绳。

“狗娘养的,够贼的啊!”

“弟兄们别慌!他孤身一人,子弹也快打光了吧?”

“跟我下去弄死他!”

刀子骂骂咧咧,刚吃了陈寻的亏,这会儿又被耍得团团转,火气直往上冒。

可两个枪手刚冲下楼梯,下方便探出个脑袋——砰砰几枪,又撂倒一个。其馀人慌忙往楼道墙根一缩,动都不敢动。

“刀爷!那家伙有双枪!”

“根本冲不下去啊!”

趴在二楼的枪手苦着脸直嘬牙花子。他们原想着陈寻子弹该见底了,就算有弹匣,换枪也需时间不是?哪成想人家是双枪齐发,枪枪咬肉——但凡露个头,便是一枪撂倒,哪儿敢冒头?

“秦德富那帮孙子呢?!”

“还有那群黑皮混子,都死哪儿去了?!”

“立刻把人喊过来,让他们给我往前冲!”

刀子望着瞬间锐减一半的人马,脑袋顿时清醒了几分。

他原是带了十几个枪手闯进这栋楼的。

冲楼时便折了三个弟兄,刚摸到三楼又被陈寻从下方偷袭,又倒了四个,再加之方才那两个,这才几分钟的工夫,枪队已经折了九个兄弟!

这还打个屁啊!

“刀爷,他们早跑没影了。”

“这会儿怕不是躲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什么?这帮缩头乌龟,等下老子非亲手崩了他们不可!”

刀子闻言气得肺管子直颤,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身旁的枪手暗自翻了个白眼——

都这时候了还想着杀人呢?

咱能不能活着下楼都两说呢!

话音未落,楼下便炸开一串张狂的笑声:

“楼上的!你就是那个叫刀子的吧?”

“老子就是你陈爷!”

“不是想杀我吗?老子就在下头等着呢!”

“有种你就下来啊!”

“双枪可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哈哈哈……”

这混帐东西!

刀子咬碎后槽牙,指节捏得咯咯作响。

“姓陈的,算你有种!”

“在这四九城,敢跟老子叫板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今儿个非活剥了你不可!”

“你给老子等着!”

他怒极反笑,抬手便朝楼道连开数枪,子弹在墙面溅起火星。

“好啊,那爷就在这儿候着!有胆子就下来啊!”

陈寻听着楼上外强中干的叫骂,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们早被吓破胆了,哪还敢下来?

不过他可不敢真在楼道口堵着,外头还有韩庆奎那伙人虎视眈眈呢,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冲进来?

真要是被前后夹击,今儿个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刀……刀爷,咱不如学那小子,从后窗溜下去?”

“再绕到后头给他来个包抄?”

正犯愁时,边上一个机灵的枪手凑近耳语。

对呀!这么好的法子咋没想到呢?

刀子眼睛一亮,立刻点了三个枪手:“你们从后窗滑下去,绕到后头偷袭!”

“记住了,别让那小子察觉,我在上头开枪吸引注意,等我枪响你们就围上去!”

三人点头应下,猫着腰窜进办公室。

警局门口,韩庆奎急得直跺脚:“师爷,枪声怎么停了?里头啥情况?”

他这惜命的主儿可不敢往里凑,只敢打发师爷去探情况。

师爷扒着门框往里瞅了瞅,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奎爷,情况不妙啊!”

“刀子他们被堵在楼上了!”

“啥?刀子被困在楼上?”韩庆奎话没说完,里头又响起一串枪声——

砰砰砰砰!

砰砰砰!

枪声脆得象炸豆子,韩庆奎吓得一个激灵,连退三步。

“这又是哪路的枪声?”

三楼,刀子猛地转身往楼下扫去,手下慌慌张张从办公室里冲出来……

“刀爷,在后方!”

“枪声是从后面炸开的!”

刀子猛地一怔,霎时醒过神来。

“直娘贼,又被这崽子耍了!”

“快!快!抄近道往下冲!”

……

刀子身形如箭,率先撞开楼梯口冲下楼去。

身后几个手下虽满腹疑惑,却也紧随其后,脚底生风往楼下狂奔。

这会子,枪声正从后方噼啪作响。

无需多言——从窗户翻出去的那三个兄弟,此刻定是已经倒下了。

那陈寻分明早就算准了他们会从那处突围,方才故意激得他们心浮气躁,使了个障眼法。

暗中早就在后院设下埋伏。

单等他们自投罗网呢。

果然,待他们一路冲至楼下,连陈寻的影子都没见着。

入眼只有横七竖八倒在楼道里的尸体。

砰砰砰!

正待他们冲到一楼拐角时,枪声再度炸响。

刀子反应神速,身形暴退两步,紧贴墙壁躲藏。

子弹擦着他额头飞过,狠狠钉进后方的石柱,火星子四溅开来。

“刀爷!那混帐东西又绕回来了!”

“现在怎么办?”

剩下四个手下腿肚子直打颤。

他们二十来号人,连陈寻的衣角都没摸着,竟已死得只剩这几个了。

这哪是打架?分明是单方面屠杀!

“闭嘴!老子还没死呢!”刀子转头怒喝。

“奎爷就在外头盯着呢!”

“他绝不会见死不救!”

这帮怂货,一听到枪响,比他还怂包,全缩到他身后去了。

到底谁是头儿?

他倒忘了,若不是这群人比他还怯场,哪轮得到他当韩庆奎的二把手?

话音未落,大门外忽地涌进一队人马,枪口齐齐对准方才陈寻藏身的位置。

一阵乱枪扫过,火光四溅。

“是奎爷!真是奎爷来了!”

“咱们有救了!”

四个枪手瞬间热泪盈眶,差点儿哭出声来。

刀子气得直磨牙,抬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救个屁!还不跟老子突围!”

他此刻也已泄了气,胡乱开了几枪,便抱着脑袋往大门口狂奔,全没了先前那股狠劲。

——

“这、这……这不可能啊!”

“韩庆奎又败了?又让陈寻打跑了?”

……

办公楼二楼某间办公室里,秦德富和一群黑皮警察正缩成一团。

此刻扒着窗缝,将外头的情形尽收眼底。

自打被刀子押进大楼,他们趁乱溜到这儿,大气都不敢出。

方才听着外头枪声震天,只当陈寻这回定要折在这儿。

哪成想,竟还是韩庆奎吃了败仗。

十九具尸体横七竖八躺着,只几个漏网之鱼仓皇逃回。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陈寻吗?

“局……局长,这真是咱们认识的陈寻?”

“他何时变得这般厉害?”

“是啊,局长,他这枪法简直神了!”

“那咱们接下来咋办?”

“他会不会连咱们一块儿收拾了?”

……

一众黑皮见刀子等人逃出警局,顿时慌了神。

他们方才被韩庆奎当枪使,裹挟着冲进楼里,等同变相替韩庆奎卖命。

这会儿,谁心里不犯怵?

要是陈寻真的怪罪下来,说不定真会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来。

“我们好歹是警察,还是他以前的同事。”

“他应该还不至于对我们动手。”

秦德富眼神闪铄不定,似乎在盘算什么。

“对,陈寻应该不会对我们动手。”林贺赶紧跟着附和,“要是他真想对我们下狠手的话,刚才我们一起往里面冲的时候,他早就开枪了。”

这时,众人也都回想起来了——确实如此。之前他们冲在最前面,速度也最快,可枪响时只有三个枪手倒下,他们却都安然无恙地跑了上来。

“那我们要不要出去捡几把枪来防身?”有人提议,“我刚才可听说了,楼道里死了好几个人,他们的枪应该都还在。”

忽然,一道鬼鬼祟祟的声音响起,众人转头看去,顿时面露怒色——是毛翔。

“毛翔,你他娘的是想害死我们吗?你想去捡枪自己去,别拉上我们!”

“就是,之前去陈寻家的时候,就你最积极,现在又怂恿我们干这种事,你他娘的就是想害死我们吧?”

“你要是想跟着韩庆奎,现在就自己下去!”

说话的正是刚才自告奋勇要去抓陈寻家人的黑皮。

毛翔见这么多人指责自己,连忙往后缩了缩:“你们可别乱说,我只是好心提醒一句罢了。你们不去就不去呗,干嘛一起迁怒我?”

他自然不敢跟着刀子出去——现在韩庆奎已经有点丧心病狂了,这次敢押着他们当炮灰,难保接下来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与其出去生死未卜,还不如躲在这里安全,至少陈寻现在还不会对他们起杀心。

“废物!全他娘的是废物!”韩庆奎看着逃出来的五个人,气得快要发疯,“刀子,老子给了你这么多兄弟,你就这么带的?他就一个人,就他一个人啊!你居然连他都搞不定?”

刀子垂着脑袋,要是说之前他还有点不服气,但一连两次都差点死在陈寻手上,他现在也没了胆气:“奎爷,这小子太阴险了,而且枪法还准,我真的是尽力了……”

“你……这可是老子近一半的枪手!近一半的家当啊!”韩庆奎气得快要吐血,他纵横四九城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一个小小黑皮,居然杀了他这么多人。最无奈的是,他现在居然还奈何不了他。

“奎爷,您先冷静,先冷静一下。”师爷立马过来劝道,“现在我们兄弟损失太大了,而且手头也没几支枪,不宜再冲进去了。”

“他娘的,可老子不甘心啊!”韩庆奎愤怒地咆哮着,要是手头上有东西,他早就砸得精光了,“要是今天我不弄死这混蛋,我韩庆奎还怎么在四九城混?我还有脸面吗?”

刀子见他几乎要暴走,更心虚地退到了一旁。

“奎哥,我懂你心里憋着火,可今夜还有更要紧的事得办。”

师爷急步上前扯住韩庆奎的衣袖,压低声音劝道:“莫要因这点子窝囊气坏了大局!”

“要不……先撤一步?”

韩庆奎猛地甩开他的手,额角青筋暴起:“今日若不宰了那狗娘养的,老子还如何在道上立威?”他转身朝不远处喊:“刀子!给老子清点人手,还有几杆枪?”

刀子刚要应声,师爷已抢先将他拉到墙角阴影里,低语道:“奎爷,我知你咽不下这口恶气,可咱现在真不能再硬拼了——手底下拢共就剩十几条枪,兄弟们的命可不是大白菜!”

“十几条?”韩庆奎冷笑一声,拍了拍腰间的枪套:“老子这腰上拴的是烧火棍?”

师爷急得直搓手:“奎爷,我刚才数过了,满打满算就十五杆枪!你要真铁了心弄死那王八蛋,总得先弄批新家伙,不然光靠兄弟们拿肉身堵枪眼,那是送死啊!”他顿了顿,又补了句:“你总不舍得看弟兄们白搭性命吧?”

韩庆奎沉默片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眯起眼:“枪的事……今晚郑先生不是要来?”师爷立刻接话:“别人弄不到枪,他还能弄不到?只要您开口,他敢不点头?”

韩庆奎思索片刻,怒火渐消。要枪的事他早提过,只是郑先生总推三阻四。如今局势有变,对方也有求于他,这事倒有几分把握。师爷趁热打铁:“奎爷,除了枪,咱们还能借刀杀人!那老穆不是说陈寻是共党吗?保密局那帮人见了共党,可跟鲨鱼闻着血似的——不死不休啊!”

韩庆奎猛拍师爷肩膀,喜道:“还是你脑子转得快!我怎就把这茬忘了?”他转身朝刀子勾了勾手指:“刀子,爷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回去调枪支人手,这期间你把剩下的枪手全留在这,给我守死警局大门,连只苍蝇都不准飞出去!”他恶狠狠补了句:“要是让陈寻那小子跑了,老子先崩了你!”

刀子立刻拍胸脯保证:“奎爷放心!我要是连这都办砸,不用您动手,我自己先抹脖子!”

韩庆奎满意地点点头,招呼师爷等人匆匆离去。来时嚣张跋扈,去时却如丧家之犬,倒象个滑稽的闹剧。

警局顶楼,陈寻倚着栏杆,望着楼下散去的人群,嘴角扯出一抹玩味的笑。他太清楚韩庆奎的底细——这恶霸虽有人手,可枪支终究有限。今日折了那么多枪手,最要命的是那些枪全落在他手里,韩庆奎不撤才怪。他这一走,至少两三个时辰不会再露面。

此刻已是下午三四点钟,再熬个三四小时,今日的任务便算圆满。陈寻望着渐沉的夕阳,心头一片轻松。

夜色悄然铺展,裹着几分阴郁的凉意。

韩府内灯火如昼,亮堂得连檐角都泛着暖光。

韩庆奎斜倚在雕花太师椅上,烟杆在指间轻叩,一口口旱烟吸得吧嗒作响,吐出的烟雾在灯影里蜿蜒游走。

门廊下守卫密布,刀鞘在暗处泛着冷光,连风过檐铃的声响都带着几分沉闷。

前厅里,连空气都似凝了层薄霜,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奎爷!郑先生到了——”师爷小跑着冲进来,衣摆带起一阵风,脸上因激动泛着潮红,“人已经往后院去了!”

韩庆奎皱着眉嘟囔:“搞地下买卖的,果真见不得光。怎么总爱挑后门钻?”说着将烟杆往桌上一磕,起身便往院外走。

韩府宅院阔大,从前厅到后院须穿过三进回廊。青石板路在脚下延伸,月光从雕花窗棂漏进来,将人影拉得忽长忽短。

待他们行至后院,小门半敞,一个梳着油亮背头、身着深灰呢大衣的中年男子正立在门旁。月光落在他肩头,衬得衣料上的暗纹若隐若现。

“郑先生!”韩庆奎瞬间换上笑颜,快步迎上前去,双手拱了拱,“可算把您盼来了!这大冷天的,快进屋喝口热茶——”说着侧身让出厢房门,眉眼间满是殷勤。

两人刚坐稳当,家里的仆人就端上茶来。

“韩老板,你今天可真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啊。”

“你个人的事儿我本来可以不插手。”

“但可千万别眈误了咱们的正事儿啊!”

“真要是眈误了,你我可都得成党国的罪人喽。”

郑强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又放下了。

“唷,郑组长,您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这点事儿您都门儿清。”

“提到这事儿,我这会儿心里还堵着口气呢。”

“您可得帮衬着点儿啊!”

韩庆奎看他先提了这茬儿,立马又玩起了变脸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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