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傅能打过他?”
“呃…不能。
“那就别提了。”
杨少杰继续对着张泰亿道:“你的身后是石家班,师傅是石新,师兄是二宝,让二宝来收拾他!”
山是山,河是河,中八准神郑雨伯!
这个…
张泰亿想了想说道:“我试试吧,先看看师傅和宝哥的意思。”
基地。
“老陈,你认为明天曹雨鹏会来吗?”
“那是自然,除非不想在台球圈里混了。不然谈好的门儿,倾家荡产也要打!”陈擎肯定道。
“而且不止曹雨鹏,剩下的牛状和赵儒亮他们也都会来的!”
秦寿听后夸赞道:“除了打金圣体,我现在怕是要给你加个台球圈大阴谋家的称号了。这二番战如果顺利的话,加上一番战赚的米,怕是有一千五六了!”
“唉!”
陈擎摇了摇头。
“这实非我心中所愿,我只想登顶台坛巅峰而己,不曾想却是闹出了这么多幺蛾子。”
“装逼犯。”秦寿小声嘀咕道。
“你说啥?”
“啊?哦,我是说加油干!”
秦寿说完迅速转移开了话题。
“那什么,你觉得在中八领域,你达到哪个档位了?”
“档位?不好说,但我觉得应该可以和准神扳扳手腕了!”
准神!
“郑雨伯?不过说起来的话,他还是张泰亿师兄呢!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他们会让郑雨伯来掏你!”
陈擎听后眯了眯眼,随即一口否定。
“即便张泰亿向他求助,他也不会来的!”
“啊?为啥?”
陈擎卖了个关子道:“具体请参考楚霸王为什么不来参加这次的比赛。”
嗯?
这和楚霸王也有关系吗?
河南,郑州。
石家班台球俱乐部总部。
球房里人山人海,击球时的响袋声,心麻时的懊悔声,以及‘施暴者’的欢呼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但包厢里却是另一副光景。
由于前几年动过两次开颅手术的原因,让这个才三十二岁的年轻人看上去有了垂暮老者之意。
手术所带来的后遗症让他左脸肌肉活动受限,左眼无法完全抬起,从而影响面部表情和视野。。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依旧是台球圈当之无愧的神,中八唯一的大王!
强如楚霸王,在此人面前也只能被称作小王!
球桌前,郑雨伯正在回首来时的路。
清蛇彩见过吧!
可见过单手清蛇彩的吗?
这独属于郑天曜时期。
一只手握杆,发力,出杆,目标球落袋,母球精准到位。
摆放整齐的一颗颗子球全都被他单手逐一打进袋中。
待最后一颗目标球落袋,郑雨伯摇了摇头,似乎是对自己的表现还是不满意。
恰在此时,兜里的电话铃声猛然响起。
郑雨伯放下球杆,掏出手机一看,接着露出了笑容。
“喂,泰亿啊,你搁哪儿呢?”
“呃…宝哥,我这会儿在苏州。”
苏州?
郑雨伯立马就反应过来了。“是去打那个擎斩九球公开赛不?”
“没错宝哥,你呢,你在哪儿?”
“我还能在哪儿,搁球房刚练完一组蛇彩,怎么了?”
张泰亿沉默片刻道:“宝哥,你知道陈擎吗?”
陈擎…
“呵呵,他前些日子打败楚丙杰,夺得了毒牙总冠军,是他吧?”
“是是是!”
“怎么,你又和他碰上了?”
张泰亿老老实实道:“宝哥,不只是我,曹雨鹏、牛状、杨少杰还有赵儒亮亮哥我们全都在这儿呢!”
“嗯?”
郑雨伯立刻就猜到了。
“泰亿,我记得你们几个前不久不是才给他送过米吗?这么快就不长记性了!”
“不是啊宝哥,我们这次约他打的是中八。结果…结果…”
“又全部跌里了?”
张泰亿叹了口气道:“三句两句说不清楚。总之一句话,陈擎此人,无耻至极。他居然给我们下套!所以我来问问宝哥你,能不能过来收拾收拾他!”
“抱歉啊泰亿,虽然我也很想来帮你,但是我不能来。”
“为什么?”
郑雨伯没有明说,而后便草草挂断了电话。
张泰亿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又打电话给了石新。
将前因后果说了一番后,石新跟郑雨伯持同样的意见。
“二宝肯定不能来啊!楚丙杰己经败给了那小子,若是二宝也败了,那台球圈从此便没有大小王,只有他陈擎一个王了!”
“啊?师傅,可是这以后总归会遇上的不是吗?”
“以后遇上那是在赛场上的事儿,那无论输赢,谁都不会说半句。但倘若二宝此次真去苏州和他开灯,赢了没半分好处,可如果输了…”
“行趴,我知道了师傅,这事儿还是我们自行处理吧!”
“嗯呐,钱不够跟师傅说。”
挂断电话后,张泰亿出了房门。
看着苦苦等候的西人,他摊了摊手道:“没办法,师傅说宝哥不能出山。”
西人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怎么搞,接下来怎么搞!明儿就该轮到我去和那小子打了!”曹雨鹏着急道。
“慌个蛋啊!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不就两百个吗?你曹雨鹏还输不起?”杨少杰鼓舞士气道。
“这不是多少钱的问题,主要是我想拿回我那球杆!后天就开始打正赛了,杆拿不回来的话…”
曹雨鹏说着立马又扭头看向了张泰亿。
“泰亿,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新脑子,你再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
张泰亿苦涩一笑。“曹哥,我新脑子也只是我的脑子,不是爱因斯坦的脑子。”
套房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
许久,还是牛状率先道:“为今之计,只得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老曹,你明天去切记不可像老杨一样装逼,那开球权该要咱还是得要!”
杨少杰听后立刻生起了闷气。
“你们能不能别老提这事儿啊!那是我想装的吗?主要是陈擎这老阴逼太特么的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