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洒在床头。
睡梦中的陈擎只感觉手臂传来微微刺痛,然后痛觉被无限放大。
“嘶…嗷!”
他猛然睁开双眼,就见谢舒己经对自己施展了霸王拧。
“你干什么呢!”
谢舒脸色微红,伸手指了指被子。
“你那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说着陈擎掀开被子,只看见一个颇具规模的蒙古包。
“这…这不是正常情况吗姐!”
“可是它刚刚顶到我了!”
闻言,陈擎贱兮兮道:“它这么大,顶到你是应该的。”
“去死!”说着谢舒拿起枕头就要砸过来。
陈擎眼疾手快地给抓住了她的手,随后一个鹞子翻身,将其给压在了身下。
“你…要干什么?”谢舒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
“桀桀桀!你说呢,昨晚上你睡着了让你逃过一劫,你不是说我单纯只是好色吗?
我就证明给你看看,我不单纯,我是真好色!”
说完陈擎就把嘴巴给凑了下去。
待快触碰到薄唇时,却是被谢舒的手给挡住了。
“没刷牙呢还…”
“你少来!我才不管那么多呢!”
将手拨开,陈擎如愿以偿。
刚开始还好,谢舒手上还传来反抗的力度。
片刻后就像喝醉了似的,身子瘫软,面色潮红。
咳咳…
接下来是男生接吻时的标准动作。
伸出大手,往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探去。
“嗯…!”
谢舒似乎恢复了一点理智,立刻开始阻止起了陈擎的动作。
可没过一会儿,她就在交锋中败了阵来,只能任由陈擎摆布。
十分钟后。
确认窗帘拉好,房门反锁后,陈擎撕开了手中的包装袋。
“那什么,你准备好了吗?”
谢舒用双手捂着脸,随后轻轻点了两下头。
呼!
陈擎深吸一口气。
“当我爸走的那年我还没长大,她哭红双眼抓紧衣角忍住不讲话。
有人跟她说别傻了找一条轻松点的路,她却为我的吃穿再没请过假…”
手机铃声响起。
你妹啊!
陈擎拿起看了看,非洲号码?
这什么狗屁!
这号码都能打进来了?
他果断将其挂断,然后迅速上阵。
“当我爸走的那年我还没长大…!”
电话铃声再一次响起。
身下的谢舒弱弱道:“先接电话吧,万一有急事呢。”
“非洲号码能有什么急事!何况我这个才是急不可耐啊姐!”
说完陈擎正准备开始探险之旅,大脑却是猛然想起了什么。
“我靠!不会是阿宝那小子出什么事了吧?”
想到这儿,他立刻爬了起来,接起电话道:“喂,是阿宝吗?”
“嘿!老陈你牛逼啊!不存我号码就算了,居然还敢挂我电话!”
陈擎火急火燎道:“废话少说,有何贵干,我这边十万火急,火烧眉头,急不可耐!”
“以前没发现你居然会这么多成语!不错,有长进。我这会儿到机场了,赶紧过来接我。”
?
陈擎疑惑道:“到哪个机场?埃及还是坦桑尼亚?”
“去尼玛的吧!北京!首都国际机场!”
闻言,陈擎吞了吞口水,心碎了一地。
“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时候回来!你告诉我!为什么!”他几乎是怒吼着喊出这句话的。
“老陈你没事吧你!用不用去打两针狂犬疫苗?
我为什么选择这时候回来,我特么的还不是为了看你明天的决赛!”秦寿更不开心道。
好趴。
这样的话…陈擎的确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进行反驳。
“那什么…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己经二十多岁了,是一个成年人了。能够自己打车过来,这种可能有还是没有?”
秦寿立刻脱口而出道:“你身边有人?”
嘶…!
“咳咳。哪有,就我一个好吧!”
“让我猜一猜,是舒姐对不对!”
听到自己的名字,床上的谢舒不禁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别瞎猜了,就我一个好吧。”陈擎遮遮掩掩道。
“哈哈!别装了老陈,你就说我牛不牛!只不过这个点,呃…倒是显得我不懂事了。
算了,我自己打车过来吧。
放心,我会很慢很慢的。”
说完不等陈擎回话,秦寿迅速就挂断了电话。
呃…
陈擎挠了挠头,不过不知是不是由于施法中断,看着床上的大片春光此刻竟是没了感觉。
“还…还继续吗?”
谢舒把脑袋默默缩进了被子里。
“快去洗漱吧,一会儿秦寿该来到了。”
“这倒不会,他说过他会很慢的。”
谢舒摇了摇头。
见状,陈擎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己经被阿宝这个王八蛋给搅黄了。
操!
这特么比我夺冠之路还要道阻且长!
二十分钟后。
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说。”陈擎冷冷道。
“给我开门。”
“嗯?你特么的,你不是说你会很慢很慢吗?”
“二十分钟啊,还不够你发挥的!”
挂断电话。
陈擎小心翼翼走到门口,从猫眼看出去,就见对面自己的门口站了一个微胖的身躯。
那锅盖头此刻己经换成了圆寸,西装革履,人模狗样。
陈擎打开门笑道:“这儿呢!”
秦寿迅速转身,就看见陈擎裹着一身浴袍,脸色有些发黑,倚靠在门边儿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行啊老陈,这么快就把舒姐给拿下了!”
“滚!别说这个!”
说完陈擎给了秦寿一个大大的拥抱。
“欢迎回来!”
紧接着,二人回到了陈擎的房间。
明明秦寿才离开了半个月,陈擎却感觉己经很久很久了。
“这次回来,应该不去了吧!”
秦寿西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笑道:“后天一早的机票。”
“什么?”
陈擎不理解道:“还要去?”
“那不然呢?剁了方文的手是小事,让有心之人利用我做文章,让秦家蒙羞是大事。”
这…
陈擎惊讶地看着秦寿,这好像不太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秦寿笑了笑道:“这么看我干嘛,这本来就不是我说的,这是我爸的原话。
说我在国内丢秦家的脸,所以才让秦斩将我送到非洲去。
哦,对了。你跟舒姐都那啥了,她肯定告诉过你。秦斩不是我表哥,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想起秦寿的经历,陈擎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现在我也是你亲哥了,另外,你还有了一个干妈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