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杨晓斐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心里泛起一些不舍,
“他昨天出差去了,说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明明才分开一天,但是就感觉像是分开了一年。
总是会忍不住的想念。
陈如意皱眉,“那你岂不是要一个人在家?要不要我去陪你?”
“不用,我一个人也挺好的。”杨晓斐摇头,“而且强子哥会过来照看我。”
两人说着,已经走到了行人道的红路灯旁边,停下来等红绿灯。
就在此时,对面的街道上走过去一个穿着新款白色连衣裙的女生。
杨晓斐的目光一下子就被抓住了,看清对方的脸,瞬间瞳孔猛地一缩。
杨娇娇!
杨娇娇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完全没注意到杨晓斐,朝着前方直直的走了。
陈如意也看见了,惊讶的看向杨晓斐,“那是……杨娇娇?”
“嗯。”杨晓斐点头。
“她怎么出来了?”陈如意压低声音,“她不是被判了半年吗?”
“已经出来了。”
杨晓斐简单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陈如意听完,脸色有些凝重:
“晓斐,杨娇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她这种人,心机重,又不知悔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找你麻烦。”
“我知道。”杨晓斐点头。
陈如意实在是放心不下,思来想去,还是说道:“要不这几天我去你家住吧。我陪着你,也能保护你。”
杨晓斐想了想,没有拒绝。
她现在拥有了幸福,更加舍不得失去。
杨娇娇要是真的狗急跳墙,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不过,杨晓斐忽然想起来了什么,皱着眉问道:
“你有没有觉得奇怪?”
“什么?”
“杨娇娇身上穿的是新衣服。”
“以她现在的条件,应该买不起新衣服才对。”
陈如意愣了愣:“你的意思是……”
“不知道。”杨晓斐摇头,“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杨娇娇已经走远了,她也没打算追上去问什么。
所以,最后还是去逛了一会儿,然后回家去了。
为了保证杨晓斐的安全,所以陈如意暂时先住在了他们家。
晚上,杨晓斐和陈如意吃完饭,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
杨晓斐拿起电话,是季阳打来的。
“喂?”
“晓斐。”季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声音还带着几分慵懒的磁性,“吃饭了吗?”
“吃了。”
杨晓斐笑了笑,听见他的声音,就能感觉到安心。
“你呢?在那边还好吗?”
“挺好的。”
季阳笑意浅浅,“你今天干什么了?”
“和如意去逛景区了。”
“对了,我今天遇见杨娇娇了。”
季阳的声音立刻沉了下来,“什么?在哪里遇见的?”
“景区。”
杨晓斐起身走向阳台,继续和季阳说着:
“我觉得有些奇怪,她身上穿的是新衣服,按理说她现在应该没钱买新衣服才对。”
“我知道了。”
“我让人去调查一下。”
“嗯。”杨晓斐点头,“你在那边过得好不好?项目谈得怎么样了?”
我有点想你了……
这句话,杨晓斐到底还是没能开口。
季阳还没来得及回答,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季老板,你怎么不喝啊……”
女人的声音很轻,但杨晓斐还是听到了。
她愣了愣:“那是谁?”
“合作伙伴的女朋友。我还有事,先挂了。”
“好。”
电话挂断了,杨晓斐盯着大哥大,愣了几秒。
陈如意走过来:“怎么了?”
“没什么。季阳说让人去调查杨娇娇。”
“那就好。”陈如意坐下,“不过……电话里那个女人是谁?”
“季阳说是合作伙伴的女朋友。”
“那就没什么了。”
陈如意耸了耸肩,“不过有些女人就是喜欢季阳这款的,你以后要留意那些想撬墙角的女人。不过季阳也不会那么容易被撬走就是了。”
话音刚落,大哥大又响了起来。
杨晓斐拿起电话,还是季阳。
“喂?”
“晓斐,查到了。”
季阳懒散的声音带着几分轻笑,“杨娇娇和应攸海搞到一起去了。”
“什么?!”杨晓斐愣住了。
“她现在住在应攸海给她开的宾馆里,身上穿的新衣服也是应攸海买的。”
季阳笑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轻蔑,“应攸海这小子,还真是个恋爱脑。”
杨晓斐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我知道应攸海蠢,但没想到他能蠢到这种程度。”
“不过也算情理之中。应攸海从小就被杨娇娇牵着鼻子走,现在也改不了。应家很快就要不太平了。”
杨晓斐想了想:“这件事和我们没关系,还是不要管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季阳不放心,还是叮嘱了一句:“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我过几天就回来。”
“好。”
挂了电话,杨晓斐就把杨娇娇和应攸海的事情告诉了陈如意。
陈如意听完,瞪大了眼睛:“杨娇娇和应攸海?!”
“是啊。”杨晓斐点头,“没想到吧?”
“我还以为应攸海再蠢也不至于……”
陈如意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又忽然不感兴趣了,“算了,反正和我们没关系。”
“嗯。”
就是不知道,应家要是知道这件事,不知道会闹的怎么样的天翻地覆。
过了两天,杨晓斐正在厨房里收拾碗筷,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她擦了擦手,走到客厅接起电话。
“晓斐啊,是我。”
应伯母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几分试探,又有些小心,
“后天是你应伯父五十大寿,你……能过来吃个饭吗?”
杨晓斐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愣了一下:“五十大寿?”
“对啊。”应伯母的语气里透着些许紧张,
“不过我们也没打算大操大办,就是请几个老战友过来,一些亲近的人坐在一起吃个饭。亲戚都不在这边,人也不多。你应伯父特别希望你能过来……”
杨晓斐沉默了一会儿,手指在电话线上无意识地绕了绕。
她和应家的关系,早就淡得像一杯放了很久的白开水,喝不喝都无所谓了。
可应伯父对她确实不错,这些年她心里一直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