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火影看着暗部送来的加急战报,手都在颤斗。
“你说什么?那是……一具傀儡?”
“是的,火影大人。”暗部跪在地上,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据现场目击者称,那具黑色傀儡高达三米,能正面硬接雷影的重击,还能单手压制尾兽。其实力……评估为超影级。”
三代火影瘫坐在椅子上。
他原本以为,宇智波只是有钱、有警备队。
但他万万没想到,宇智波竟然在这个时候,搞出了这种足以改变战争形态的“终极兵器”。
如果那具傀儡真的那么强……
那木叶的结界对它来说,还有意义吗?
如果青月想当火影……谁还能拦得住他?
“团藏呢?”三代突然问道,“他在哪?”
“团藏大人……在看完情报后,就把自己关进了根部的地下室,谁也不见。”
……
根部,最深处的黑暗中。
志村团藏正死死地盯着墙上的一张地图。
地图上,代表宇智波势力的红色标记,已经从木叶的一角,蔓延到了火之国全境,现在更是插到了雷之国。
“不可能……这不可能……”
团藏的独眼中布满了血丝。
“柱间细胞……他一定是用柱间细胞造出来的怪物!”
“那种力量……本该是属于我的!属于木叶的!”
团藏愤怒地咆哮着,一拳砸在墙壁上。
他一直想灭掉宇智波,但他所有的计划(舆论孤立、借刀杀人、暗杀)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象笑话一样可笑。
雷影都败了。
难道让他带着根部那群只会暗杀的手下去送死吗?
“不……还没有输。”
团藏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宇智波青月,你虽然强,但你太狂妄了。”
“你把手伸向了雷之国,伸向了忍界。”
“你不仅威胁到了木叶,你威胁到了五大国的平衡。”
团藏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的光芒。
“既然木叶制衡不了你……”
“那我就联合……其他人。”
团藏拿起笔,在一张空白的卷轴上写下了一个名字。
那是五大国中最神秘、也是最排外的一个村子。
一个正处于“血雾之里”恐怖统治下,却拥有着极其强大封印术和水遁忍术的村子。
“宇智波的眼睛……带土……四代水影……”
团藏喃喃自语。
他虽然不知道带土控制水影的真相,但他知道,雾隐村对宇智波一族有着特殊的“兴趣”。
“也是时候……把水搅得更浑了。”
……
木叶,宇智波族地。
凯旋的队伍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
青月没有去应付那些繁琐的庆功宴,而是独自一人来到了聚灵塔的顶层。
他站在窗前,看着下方灯火通明的族地,以及远处那些正在扩建的工厂。
【叮!】
系统的提示音如期而至。
【恭喜宿主,完成史诗级成就“降服雷影”。奖励贡献点:30000点!】
【恭喜宿主,达成成就“经济霸主(跨国级)”。奖励贡献点:10000点!】
【恭喜宿主,科技造物“零号机”实战评测s级。解锁“机械飞升”科技树分支。】
【当前剩馀贡献点:52900点。】
“五万点……”
青月看着这个数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第一阶段的目标,超额完成了。
生存:灭族之夜的阴云已经彻底消散。
现在没人敢灭宇智波,除非五大国联军攻打。
经济:掌握了火、雷两国的命脉,富可敌国。
“但是,还不够。”
青月看向东方的海面。那里是水之国的方向。
“团藏肯定在憋坏水。晓组织虽然暂时退了,但佩恩迟早会为了抓捕尾兽而全面出动。”
“而且……”
青月摸了摸自己的左眼。
“【高天原】的消耗太大了。仅仅是一场战斗,就烧掉了我一半的查克拉储备。”
“我需要……永恒万花筒。”
“或者……”
青月的目光投向了系统刚刚解锁的那个新分支【机械飞升】。
如果不走“换眼”的老路呢?
如果用科技,将写轮眼的瞳力……量产化呢?
“止水。”
青月突然开口。
黑暗中,止水瞬身出现。
“在。”
“准备一下。”青月转身,眼中闪铄着新的野心。
“把族里的事务交给富岳族长和药味。”
“我们去一趟……水之国。”
“那里,有一只落单的三尾。”
“那将是……零号机的第二颗心脏。”
也是揭开“宇智波斑”真正遗产的……关键钥匙。
……
水之国腹地。
这里没有阳光。
厚重的乌云常年笼罩着这片群岛,冰冷的雨水混合着弥漫不散的浓雾,将整个世界染成了一片惨淡的灰色。
空气中不仅有海水的咸腥味,更夹杂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铁锈味,是血味。
这里是雾隐村的势力范围,也是被忍界称为“血雾之里”的禁区。
在一片泥泞的雨林中,一场无声的追猎正在进行。
“呼……呼……”
照美冥靠在一棵巨大的红树根部,胸口剧烈起伏。
她那一头标志性的红棕色长发此刻沾满了泥水,原本妩媚动人的脸庞上,只有极度的疲惫和一丝决绝。
此时的她,还不是那个威震忍界的“第五代水影”,而仅仅是雾隐村反抗军的年轻领袖。
“冥大人,别管我了……您快走!”
在她身旁,一只眼睛被绷带缠住、只露出一只白眼的中年忍者青,正痛苦地捂着腹部。
那里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因为中毒正向外渗着黑血。
“闭嘴,青。”
照美冥擦掉嘴角的血迹,眼神凶狠得象一头护崽的母狮。
“要死一起死。我照美冥,绝不会抛弃同伴。”
她双手结印,体内的查克拉疯狂涌动。
一口高腐蚀性的酸液喷洒在周围的树丛中,形成了一道临时的强酸屏障。
“呵呵呵……多么感人的同伴情谊啊……”
一个稚嫩却又苍老、充满违和感的声音,穿透了雨幕和酸液,清淅地传到了两人的耳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