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绿久想开中医馆,蓝桉非常支持,特意给她送了一笔资金。
绿久连忙拒绝,“桉姐,你帮助我的已经够多了,不用再给我钱了,我先租一个门面,我自己还有一点积蓄,应该够了。”
“这就算我是我入股的好吧,你不用租门面,看到好的门面,直接买下来,然后装修,加上购买药材,都是需要一大笔钱的,收下吧,以后赚了钱,带我分就行。”
蓝桉这样说也是想也减轻一些她心理的负担和压力。
说是入股绿久也的确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对蓝桉说了许多感激的话,她接受了她的好意。
准备自己开医馆,师傅也要投钱给她,但绿久实在不好意思接受,她学了师傅的医术,已经无以回报,再要他的钱,她觉得自己太厚脸皮了。
接受了蓝桉的也不是白接受,等以后赚了钱,她准备大部分都给她,自己留一小部分,也算回报了今天的雪中送炭。
蓝桉这边,得知了恩恩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又把孩子接了回来,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没有办法形容。
最开心的莫过于荆释川了,长久以来压在心上的包袱终于卸了下来,这段时间,家人都是沉浸在天伦之乐中,唯有他,默默承受着一切,他的压力无人可懂,他的痛苦更没人能体会。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终于不用再隐瞒,再担惊受怕,再夜不能寐。
不用再为了让大家相信恩恩就是他的亲生儿子,而故意表现出极其喜爱的样子,他可以发自内心的喜欢,这样的感觉真好。
荆释川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愉快了。
一想到儿子恩恩,嘴唇就不自觉的弯上去。
白天在公司上班,他一个小时就要发一次视频,这不,刚刚结束一场会议,回了办公室,迫不及待的就把视频发送过去。
蓝桉接通视频后说,“干嘛?不是去开会了?”
他开会前才刚挂了视频。
“会议结束了。”
“你到底是真想看儿子,还是对我不放心,查岗呀?”
荆释川靠在真皮椅上笑,“当然是想看儿子了,对你我能有什么不放心,不放心那就是对我自己没自信,像我这样的男人,普天之下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还有谁能吸引你多看一眼。”
蓝桉在视频那头翻白眼,“真不要脸。”
“儿子呢?给我看看儿子。”
“在骑小车呢。”
蓝桉拿着手机走到恩恩旁边,他正坐在小汽车上,开心的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荆仲文拿着遥控在一旁陪伴。
“儿子,儿子,看看爸爸?想不想爸爸呀?”
“粑粑。”
恩恩咬字不清的喊了一声。
“嗳,我儿子就是棒!”
“再喊一声,再喊一声给爸爸听听。”
“行了,孩子玩的起劲呢,就是不会说话,会说话都要骂你烦了。”
蓝桉拿着手机进到屋里。
“那我挂了啊。”
“别,反正这会也没事,咱俩唠唠。”
“唠什么?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唠的?”
“你想我吗?”
蓝桉:“……”
“还没到春天呢,你发什么情?”
“我想你啊老婆,你中午要是没事,来陪我一起吃饭。”
“没空,我要陪儿子。”
“把儿子带过来,我们一起吃。”
“晚上不就回来了,别折腾我行不行?”
“我是度秒如年,晚上还早呢,这一下午你让我怎么过……”
“别肉麻了,幼稚鬼,我挂了。”
“嗳老婆,别啊……”
蓝桉还是把视频挂了,荆释川悻悻的转回椅子,冷不丁看到黎阳不知何时进到了办公室,正手中拿着一摞文件,在憋着笑。
荆释川顿时脸一黑,“你怎么偷听我讲话?”
“荆总,我敲门了,是您没听到。”
“我没听到你就不要进来啊,而且我这私密电话是你能听的吗?”
黎阳一脸无辜,“我也没听到多少……”
“你的笑容已经出卖了你。”
荆释川咬牙切齿,“最近没什么要你查的了,你就闲了是吧,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抽空去绿久店里帮帮忙,人家因为你差点命都没了,现在她一个女人开店也不容易,你去替她操持操持。”
黎阳诧异,“荆总,这不合适吧,我们非亲非故的,我去帮她什么忙……”
“这是命令!”
“什么叫她因为我差点命没了,那天又不是我一个人自言自语……”
荆释川一个文件扔过去,“你现在学会顶嘴了是吧?”
“我委屈啊老板,那天谁知道她会听到我们的对话,何况真算起来,我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对啊,就因为你救了她的命,你才要帮人帮到底,快去吧,别废话了!”
黎阳:“……”
他怎么就腿贱,迈进这办公室了呢。
黎阳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来到了绿久的店里,绿久看到他愣了一下,她正在收拾卫生,浑身脏兮兮的,脸上也有灰尘。
那一瞬间,黎阳才觉得,她一个女人的确不容易。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来帮你。”
“不,不用,谢谢黎先生,我自己就可以。”
“你还是安排吧,这是我们总裁安排的。”
绿久反应不过来,“总裁、安排的?”
“对,荆总让我来帮你干活。”
绿久困惑了,但也没好意思多问,便随便指了块地方,“那你帮我把那里收拾一下吧。”
于是,黎阳便在绿久的药店里帮起了忙,从下午一点,整整干到了五点,店铺已经买好,装修也结束了,现在就是把卫生清理好,然后再运药材过来,一一放在药柜里。
五点整,黎阳洗了洗手,对绿久打了声招呼,“没什么需要再弄的,我就走了。”
“等一下……”
绿久喊住他,“谢谢。”
“不用。”
就在錅阳走后,一条巷子的阴影处,有个身影久久伫立在那里,眼睛一直盯着药店的位置,久久没有离开。
这天,孙神医正在家里替人看病,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进来。
看他精气神都很足,孙神医疑惑问,“这位先生,你是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