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李枝喊着就要下来。
沉寒时却用一只手臂死死地紧固她的手,抱着她边走边亲
李枝红着脸甩腿,“啊不不行”
沉寒时的唇摩擦在她的脸颊上,“为什么不行?你害怕?”
李枝激动道,“对!我就是害怕,我又不是什么随便的女人,为什么要跟你做那种事。”
沉寒时忽然笑了,“我知道,你只跟我做过做过那种事,我的”
“我的我的身体感觉得到,你很纯洁。”沉寒时一脸享受地回忆着。
李枝羞恼,“你”
沉寒时说这句话是真心的,他那天虽然被下药,但是身体的感知力完全清淅。
他当时和李枝在亲热的时候,他就很意外,李枝的身体是那么僵硬颤斗。
那么紧密那么干净。
他没想到,李枝居然是处子之身。
想到这儿,他忽然又将滚烫的呼吸洒到李枝的唇上。
皮靴摩擦在水泥地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沉寒时抱着李枝边走边亲
吻痕一路滚烫着,衣柜上、墙壁上
他一路亲到了西屋的炕床。
“啪——”
李枝被压在被褥上。
沉寒时哑着嗓子,“李枝,我想要你,可以吗?”
“啊啊啊啊啊——”
李枝飞快地蹬着腿在床上打滚。
她双腿踢打着沉寒时的胸肌,“不要不要,我不想,”
沉寒时直接撩起了上衣,露出了紧实强壮的八块腹肌。
8颗饱满凸起的方块,像军区战甲车上的甲叶一样,令人触目惊心。
李枝目光不受控制就停在了这八块上面。
沉寒时注意到李枝的眼神,他低着下巴笑了。
沉寒时丹凤眼一斜,拥着她轻声问道,“李枝,你想了吗?”
李枝激动地摇头,“我、我、我没有。”
“是吗,那你看我这里做什么?”沉寒时说着就摁着李枝的手腕,放到了腹肌上。
然后又拨开李枝的刘海,摸着她的麻花辫,热烈地亲上她的唇
这次似乎更急切却又很短暂,他还在离唇的最后一刻,对着她啃咬了一番。
随后,李枝看见沉寒时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
李枝瞬间红了脸,脑门上冲进一大股热流。
她怜巴巴地抬头看着沉寒时,“你不要强迫我,好不好?”
她湿漉漉的杏眼,此刻无比纯净地祈求自己。
沉寒时瞬间心一软,放在裤腰上的手停了下来。
他咬牙忍住了心里的欲望,“嘶”
“我知道了,我不强迫你。”沉寒时说着就开始穿衣服。
李枝“哈”松了口气,缓缓地从炕床上起来,去窗户那儿。
沉寒时穿好衣服,大开西屋门出去了……
院外。
军区喇叭准时响起,“同志们好,现在是华国时间21点整,红旗飘、军号响”
李枝坐在窗前。
她脑海里又响起机器音,“嗞哐哧哐哧系统情报第二次升级,即将预播未来的天气预报,是否收听。”
李枝微愣,很快又撑起下巴,在脑海里回答,“收听,不过你要预播未来几天的天气预报呢,小系?”
“嗞哐哧哐哧由于近日无重要情报,我将为你播放未来15天的天气预报”
沉寒时已经“咚咚咚”踩着皮靴,进到院子的仓库里了。
仓库里。
他“霹雳乓啷”地捣鼓一堆后,抱着一大包东西就去了厨房。
西屋内。
李枝听完了15天的天气预报,手肘撑在窗户上,松了口气。
这样也好,未来15天都没有大事发生,她可以安心为炊事班制作年菜菜单了。
不过未来15天几乎都是下雪天,她该着手准备过年了。
她可以用陈朵朵送来的毛线,织围巾了。
呼
李枝缩着肩膀穿好了衣服,趴在窗户上看外面的烟花。
“嘭!嘭!嘭——”
花谢花飞,烟火漫天。
华北军区的操场边。
朱雀一脸迷茫地提着两个饭盒,走在空荡荡的林荫道上。
他疑惑营长为啥不给他开门,气恼地嘀咕着,“沉营长真是的,俺牺牲了看晚会的功夫来送饭,结果他把我关在门外。”
他正愁眉苦脸地往大礼堂去,忽然迎面碰到了小薛。
“朱雀!我正找你小子呢,你怎么在这儿?”小薛说着就上前勾住了朱雀的脖子。
朱雀弯着腰,“哎哎小薛你这混小子,松开。”
小薛拉着朱雀就走,“不松,跟我走,一会儿你要谢谢我呢。”
“谢你啥啊,我打不死你!”朱雀威胁道。
小薛松开手,朝着朱雀挤眉弄眼,“后勤部的部花——何雨,她点名想认识你,说你长得俊哟!”
朱雀搓着后颈,“啥啊。”
小薛撅着嘴巴笑,“人家在晚会给你占了个好位置,现在正等着你呢!”
朱雀不可置信地抬起手臂,“啊,何雨?我、我不去。”
小薛却拽他走,“不行,你必须去,人家可给了我谢礼的,走……”
京市高速路上。
陆寺卿正驾着吉普车车,前往柳殷位于五环外的工厂,将他带回军区审讯。
他不自觉回想起李枝在食堂的模样,心里隐隐担心着。
他18岁的年纪,不懂如何对一个女人怯魅,一见钟情发生在他身上,实在是无措。
可他每回在食堂打饭,总是忍不住,去注意李枝。
看她辛苦打饭,幽默搞笑地与人交谈,看她收工后疲惫地摘下口罩,看她努力地扛着餐具离开……
风呼啸着吹进车内,陆寺卿咳嗽一声裹紧皮草大衣。
这件衣服也是沉寒时去年买给他的。
夜晚凄冷,这温暖的情谊,陪他度过了每一个孤寂的寒夜。
所以,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他营长的女人在意?
他远山眉一拧,青涩的脸上蒙了一层沧桑的愁容。
他长叹一声后,猛地踩上油门,向前驶去……
“轰——”
陆寺卿驾着吉普车,一路穿过黑压压的群山,
他挺直脊背,握紧方向盘,认真看着前路开车。
月光通过车窗,照在了他兼阴阳之美的脸上。
他就象一只孤鹰。
在穿过一个黑压压的隧道后,吉普车离群山越来越近。
不愧是京市高速路,隧道里灯光通明。
在出了隧道以后,群山已经放大。
这山镶崁着皑皑白雪,就这么立在陆寺卿的眼前。
月光和路灯交错辉映,照在山间的岩石上。
忽然,陆寺卿目光一顿。
他看见山腰间有一颗人参。
他一打方向盘,凑了过去,拿出望远镜观察。
放大镜看清楚后,他温和地笑了。
凭他多年中医的经验来看,这颗人参呈金属光泽,体态玲胧,表皮有紧密深刻的螺旋纹理。
是好东西。
这可比他奶奶家上回进的那一批雪山人参还要好,可做上等药材。
他低语,“这可以摘回去,送给李枝,上次答应过她的。”
想到这,陆寺卿猛地一踩刹车。
“噶——”
吉普车停在了隧道前的山下。
雪花纷扬落下,比来时下的更大更危急。
它迷人视线,使人看不清前路。
陆寺卿背上军旅包,开始攀登
沉家西屋。
沉寒时摆上了红糖红枣桂圆水和香菇乌鸡汤,给李枝配着麦乳精喝。
等她喝着,沉寒时又拿出“万紫千红润肤脂”、友谊雪花膏、牡丹口红、铁盒胭脂等。
“啪啦!”一大堆女性用品堆在了西屋的原木桌上。
沉寒时站在桌前,单手插兜看着李枝,“李枝,这些都送给你。”
这五花八门的礼物,让李枝一下懵了。
她咽了口口水,“沉营长,你这是要包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