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栩点了点头,最终同意了下来,并且还把地点选在北凉山脉作为猎场。
并且提前把消息公布出去。
而这样做就是为了给那些想要刺杀的人一定的机会。
至于那一群家伙到底能否刺杀成功,和他之间就没什么关系了,只希望那群家伙能够稍微地给力一点,千万别让自己失望才是。
否则接下来反而会显得更加的无趣,也会更加的没有什么太大的挑战性。
风声很快,四处传出,几乎传递得哪里都是。
京城的街道之上,也早都已经传遍了天。
“你听说了吗?10日之后,将会出现秋猎大比。”
“的确听说了,甚至还听说非常热闹,已经有不少人都在练习箭术。”
“这可是讨好陛下的一个绝佳机会,我想只要是聪明人都知道到底怎么做,可是现在才练习,好像是有点为时过早。”
遥远的北狄王庭。
一个营帐之内。
铁木玥的小脸之上,早已经变得一片煞白,甚至隐隐约约还充满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望着坐在眼前的白衣女子,非常恭敬地为对方倒了一杯茶。
“师傅,据说八日后,便是秋猎开启,而至于您这边的人在之前好像并没有偷袭成功,不知这一次是否我可以派遣人去偷袭一波?”
“我想,大乾皇朝的皇帝,肯定不会有所防备,这对于我们而言恰巧正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机会,只要牢牢地抓住这个机会,对于我们而言将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要偷袭成功,我们北狄王庭,将会成为第一部落,大乾,也将成为我们的国土。”
她的眼底,渐渐地浮现出了一抹强烈的兴奋,甚至还夹杂着一股深深的开心愉悦。
感觉这绝对是难得的机会,只要能够抓住难得的机会,那么剩下的对于他们而言简直都算得上是属于易如反掌。
对于这样的一种关键的时机,简直都是数据非常的愉悦,而其他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几乎是等于全程没有丝毫的难度。
她现在内心深处,没有什么其他的幻想,只是单纯地想要彻底地拿下大乾。
若是依靠她自己,肯定没有这个信心,但如今可是有自己师傅在。
而且在这身后,可是有无数地网之人,拥有这么多人做后盾,心中自然是一片坦然,更是一种傲气,对于这一件事情,从始至终根本没有丝毫的紧张。
原本还以为,自己的师傅肯定会果断地答应下来,并且开始详细地布置接下来的作战方案。
结果,打脸却来得非常突然。
白衣女子的脸色陡然变得异常冷漠:“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不要轻举妄动,更加不要去攻打大乾王朝。”
“不要和大乾有任何的冲突,否则后果自负。”
“我如今,正在大乾王朝任职,我需要对他们进行详细的调查。”
这一番话顿时让铁木玥有点缓不过神来,甚至隐隐约约还夹杂着深深的错愕。
以及一种强烈的难以置信,甚至还深度地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自己的师傅,竟然会跑到大乾王朝任职?大乾王朝啊,那可是死对头啊。
自己的师傅之前不是去解决掉对方吗?甚至一切不是为了彻底地解决掉对手才会专门跑过去的吗?
如今怎么反而成为大乾王朝的臣子?这对劲吗?
“师傅你是不是被洗脑了?”铁木玥的眼底,渐渐地产生了一抹忧虑。
“这可是对咱们来说天大的好机会呀,你这一次不是专门出去暗杀吗?最终没有暗杀成功,反而如今还要劝导我不要攻击大乾,这是不是有点儿略微不太妥当?”
更多的还是充满了深深的担忧,毕竟如今自己的师傅状态可并不是太好啊。
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自己的师傅也是她唯一的底牌。
更是见证了大乾王朝的皇帝,到底是有多么的可怕。
之前派遣的两位随从,刚刚出发,并且主动出手,结果呢,最后竟然是非常悲惨地回归,那下场真的是让人惨不忍睹。
可是如今呢?大乾王朝的皇帝,竟然又把自己的师傅,给狠狠地忽悠了一顿,这样的忽悠,简直是一直以来根本就不敢相信。
“按照我说的去做。”白衣女子声音冷清,更是不带任何商量的余地。
“更何况,若是双方之间交代,你绝对没有任何胜利的可能。”
“大乾,掌控了可怕的民心,现在早已经是上下齐心,因此,你这边若是真想动手,还是很难。”
白衣女子声音忧愁,更是带着深深的难以置信。
这种就算是他们地网也办不到,可是姜栩,却竟然办到了,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这等水准。
她的声音让整个帐篷内更是寒冷刺骨,而此时的铁木玥,只能乖巧地点了点头。
“行了,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既然都已经告诉你了,我现在要赶紧回去,我还要执行我的任务。”白衣女子说完,身躯在一瞬间就已经消失不见,并没有在这里继续多待。
铁木玥轻咬牙关,望着白衣女子离开的背影,眼底渐渐地充满了一丝丝的凝重。
喃喃道:“师傅,我今天倒是要看看,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让你如此着迷。”
“蛮州之地,到底是有什么特殊之处,今日我也一定要好好地去瞧一瞧。”
如今,这边的国土,已经差不多渐渐稳定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反而让她抽出了不少的空闲时间。
有了这些空闲时间,她现在也很想看看这蛮荒之地,到底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竟然能够让如此多的人为之着迷。
甚至就连自己的师傅都会深深地陷入其中,她一定要好好地看看,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心底之中,已经充满了坚定信念,甚至还夹杂着深深的肯定和坚定不移。
她也要潜入京城,看看这所谓的地点和她的国土,到底有何等区别。
她这个人,一向是没有什么爱好,唯一的便是不服输。
特别是师傅竟然都否定她,这让她更加不愿意服输,甚至还夹杂着一股深深的凝重,不管到底是什么手段,都可以直接奉陪到底。
倒是要看看,对方到底能够绽放出什么色彩,竟然敢如此的嚣张跋扈,她就偏偏不服输了,甚至还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