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女人的带领下,后续的女人个个面露丑態,她们有样学样,解扣子扒衣服,露大腿露腰臀。
有的趴在车轮子前面,有的仰面朝天的,有屁股向上撅著的,个个姿態丑陋,不堪入目。
一个女人哇哇叫道,“想过去,除非从我们身上压过去!”
“要不然,就给我们村发钱!”
“不给钱,就告你们强姦!”
茅长青和茅大山顿时看傻了眼,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田大庆竟然如此不要脸,把村里的女人叫出来打头阵。
陈光明却笑了,他早就对此有所预料。他用满是讽刺挖苦的语气,说道:
“田大庆,这些女人,有的是你婶子辈的,有的是你弟妹辈的,你竟然让她们出这样的洋相,你不丟人吗?”
他提高了嗓音道:“田家村的老少爷们!你们还算不算男人,让自己的婶子、老婆、弟媳妇在这里丟人,传出去的话,你们全村人都会成为笑话的!”
“我猜你们老祖宗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老祖宗恨不得从地下跳出来,每人给你们一个大嘴巴!”
田家村的男人听了,脸臊得要命,个个用脚尖使劲踩著地面,恨不得挖个坑钻进去。
自己家的女人,真是光著屁股拉磨,转圈丟人!
他们也不想这样,但架不住田大庆的胡萝卜加大棒。田大庆说了,凡是家里女人上场的,只要夺回了金矿,每年额外给一个点的分红!
不来的,什么也没有!
所以儘管头顶发绿,他们也得忍了!
茅大山指著带头那个露著两条大腿,在车子前面乱蹬的女人,对陈光明道,“那是田大庆的二婚媳妇。”
茅大山又指著一个六十多岁的乾瘦女人,她胸怀敞开,胸瘪得像乾枯的尿泡,“田大庆真是下血本了,那个老女人是他亲二婶。”
茅长青也认出来了,他大声叫道,“田大庆,你二婶都走光了,快把她扶回去,要不被我们都看到了,你这是要让我们当你二叔呀!”
田大庆的媳妇倒是一点也不在乎,她大声叫道,“婶子们,嫂子们,弟妹们,上去撕他的嘴!”
於是田大庆的二婶衝到茅长青面前,伸出鸡爪一样枯瘦的手,去抓茅长青的脸,茅长青轻鬆拨开。
这女人见抓不到茅长青,便把乾瘪的胸往茅长青面前送,一张嘴掉了门牙,说话漏气,口齿不清地喊道,“茅长青你耍流氓,敢调戏你二婶!”
茅长青嚇得赶紧往人群后面躲,茅大山也急忙闪开。
牛进波看著这帮不要脸的女人,气不打一处来,指挥著联防队员道:“两人负责一个,把她们拖出去!”
两个联防队员衝过去,刚要去拉田大庆的二婶,那女人却疯了一样,竟然褪下裤子,开始发癲:
“耍流氓了!有人耍流氓了!”
那两个联防队员只得住手,捂著眼睛退了回来,上下茅村的人们也都神情大骇,纷纷往后退去,眼看就要把道路让出来了。
田大庆得意的很,他腰杆挺得溜直,高高举起右手。只要上下茅村的人让出道路,他就带人衝上去。
看著这些撒泼打滚的婆娘,牛进波气的双手发抖,无计可施。茅长青茅大山只是大吼,却不敢上前;那些矿工们也纷纷躲进了车里。
有道是好男不跟女斗,再说万一蹭一下敏感部位,被这些女人污衊说占她的便宜,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王建军暗暗皱眉,心想田大庆太不要脸了,竟然指使婆娘们玩这一出,这可如何是好。 陈四方凑上前来,“王常务,请您下命令,我马上调一批女警察过来!”
王建军摆了摆手,几个婆娘闹事,不值得出动警察的,再说了,他也想看看陈光明如何应对。
他看向陈光明,心想不知道他有没有办法。
陈光明却只是微微一笑。
“各位大婶,地上很凉,你们躺在地上,不怕得病吗?”
“咱们起来好好说话,行不行?”
任凭陈光明怎么说,那些女人只是趴在地上叫骂,骂得话不堪入耳。
陈光明劝了几次,见没有作用,只得退后几步。
“田大庆,你也太不要脸了!既然你豁得上去,那我也不给你留面子!”
他掏出电话,给刘一菲打了过去。
“刘镇长,立刻到金矿前面来,下面看你的了!”
周围的人听陈光明给刘一菲打电话,都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心想这么多人都劝不动,刘一菲来了,就能劝得动?
大家都转头看著金矿大门。
一会儿功夫,只见刘一菲在前,带著下茅村二十多个女人大踏步走了出来。
刘一菲身穿一件红色风衣,双手插兜,脚踩登山靴,长长的马尾一甩一甩,酷极了。
刘一菲带著女人们走过来,瞅著躺在地上耍赖的女人,一挥手,“两人抬一个,扔到那边草地上!”
“好来!”
下茅村的女人们看到田家村的女人挡路,又听到这些女人们口吐莲骂得污秽,个个气得不行了,她们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撕烂她们的嘴。
刘一菲一声令下,下茅村的女人们立刻冲了上去,一个抓两胳膊,一个抓住双脚,抬起来就扔到路边的草丛里!
下茅村的女人们憋著一口气,故意把人抬得老高,使劲扔了出去!
饶是秋冬季节,枯草深厚,这些女人被扔下,还是摔得哇哇大叫。有几个甚至哭出声来,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
田大庆眼见自己的招数被破了,他心里焦急,立刻带人衝过来,就要阻止。
陈光明没等他动,轻轻一挥手,茅长青带著本村人衝过去,挡住了田大庆。
“茅长青,你別挡路!”
“田大庆,男人对男人,女人对女人,你別去掺和老娘们的事!”
“茅长青!我日你老婆,你们村欺负人你不让开,我要动手了!”
田大庆也是急了眼,特別是看到自己的二婚小媳妇,被茅长青的老婆扔在草丛里后,茅长青老婆竟然还不罢休,又一屁股坐在她身上。
茅长青老婆使劲压著田大庆媳妇,吼道,“再让你们不要脸,自己脱了衣服勾搭男人,今天就给你扒个精光!”
田大庆那个心疼呀,自己的二婚小媳妇皮细肉嫩,身材小巧,茅长青老婆就像一座黑塔,压在自己媳妇身上,自己媳妇哪能受得了,转眼间,田大庆媳妇身上的衣服就快要被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