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雷哥四周看了看整个焚炎谷到处都是熔岩石头盖的宅院。
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该藏到哪里。
玉剑霆也瞅了瞅想了想。
“哈哈,我们绕回去,就藏在风雅居后院里”。
心雷哥选了个低调的折返路线,等到天黑了以后,一行人只用了半个时辰就绕了回去?
直接绕到风雅居的后门。
玉剑霆把一袋粉沫递给玉心雷,眼神示意。
玉心雷遮盖兜帽,极其快的速度飞了过去。
对着里里外外的守卫,粉沫一挥,所有守卫全部直了眼睛。
心雷哥几人趁机带着众人飞入院中。
心雷哥选个雅致的角落,安排玄明布了隐身防护罩。
几人躲好以后,玉剑霆抱着手踮着脚。
“那个什么昊,你救回来的这小白莲,体内被做了标记,得取出来。”
凤锦儿从发现他们不是出城,而是往回来时,就满肚子抱怨。
现在又被玉剑霆用嫌弃的眼神看着,委屈感上涌,抱着玉天昊的手臂,呜呜哭了出来。
玉剑霆脑子嗡嗡的。
玉天昊没听明白“那东西,放在哪里了?”
玉剑霆揉着额头“体内啊,而且神识气息都无法触动的。
只有用手才能取出来。
我们转过身,你们自己取出”。
其他人非常自觉的纷纷转过身。
玉天昊懵了“我取?”
玉剑霆背着身“废话,你的小白莲,你不取,准备让谁来取?”
玉天昊不情愿的看向凤锦儿,还没动手,凤锦儿又呜呜的哭了出来。
玉剑霆被吵的很烦“什么烦人玩意,再哭毒哑你。”
凤锦儿憋回眼泪,对着离自己最远的心雷哥弱弱的说了句。
“心雷姐夫,你来取可以吗?我怕痛。”
心雷哥抱着灵玉盘膝恢复中,被叫了一声很厌烦。
灵玉懂事的准备起身,好像为了方便心雷哥过去一样。
心雷哥抱紧想要起身的灵玉,气息一冷。
灵玉被冰的,把脸埋进心雷哥的胸膛,直接躲回了空间。
“霆儿,直接毒死她。”
玉剑霆立刻应声,随手掏出一瓶药。
“好咧表哥!”
刚转身玉天昊就挡在前面“我来取,保证她不会再乱说话。”
凤锦儿也是真的害怕了,毕竟现在还在风雅居,不敢在矫情。
玉天昊转身看着凤锦儿愣是下不了手,最后干脆先打晕了凤锦儿。
“小少爷,你来取可以吗?”
玉剑霆不知道想到什么了,呕了两声。
“你想什么呢,小爷我可是纯情少男。
女人的身体我都还没见过呢,要是在她身上脏了手。
我以后还怎么偷摸我的小奴。”
两个玉心雷全都睁开眼睛“以前偷摸过?”
玉剑霆慌乱捂住嘴。
“没有,没有,我瞎说的。
我哪有那胆量,万一小奴生气了,我不得难受死。”
玉天昊喊了云云“都是女人,云云你来吧!”
云云十分为难“对不起,天昊,我也…是纯情的少女,也没有那种经历。实在…做不到”。
玉天昊想到经历,看向最老的玉心雷。
“尊者,您老见多识广…可否?”。
“老夫我除了自己的妻子,就没碰过别的女人,一根头发都没碰过。
你这个眼瞎昊,想拿这种东西恶心我,信不信老夫把你们两都毒死。”
毕肖很无语。
“天昊,人是你要救的,自然东西也要你来取。
别推推搡搡的了,赶紧下手。
要是因为她将我们暴露了,我也会求小少爷毒死她的。”
玉天昊硬着头皮解开凤锦儿的裤子,才拽下来。
还没下手,眼前一黑,竟然紧张的晕了过去。
玉剑霆听到扑通一声,扭头看了一眼。
“哎呦我去!真特么没用!表哥,眼瞎昊被恶心的晕过去了了,怎么办?”
心雷哥气得胸脯起伏“把那个女的泼醒,让她自己取。敢拒绝就直接杀了她”。
玉剑霆药水一挥,凤锦儿醒了过来。
为了防止她哭唧唧的,玉剑霆直接毒针一甩,扎哑了她。
凤锦儿弄清情况以后,被迫自己取出了追踪器。
玉剑霆直接拿出自己的三元火种,把扔在地上的东西,烧了个干净儿。
心雷哥看着瘫软的灵玉,碎碎念了一句。
“有何好生气的。”
玉心雷嘴角上扬“谁让你,那么怂,当初就不该答应联姻,还与别人有婚仪。”
心雷哥眉头紧锁“我当时只是炼气期,为了不吃忘情丹,只能妥协。
答应母亲与凤雁儿举行了婚仪,我本人并没有去的,只是让母亲借了我的名完成联姻”。
玉剑霆瞪着眼睛“你说啥?你和谁联姻了,还举行婚礼了?”
心雷哥眼皮一拉“你小时候不是去过我的婚仪嘛。”
玉心雷满眼怒火。
“你既没吃忘情丹,又怎能做到与她人联姻。
这不就是背叛吗,现在你那小姨子还黏了过来,不怪灵儿与你置气。”
心雷哥很无语。
“我不后悔,这个决定。
忘情丹一旦吃了,就算没联姻,也会忘记灵儿。
我无法想象,被我忘记的灵儿,该怎么独自承受对我的思念。”
玉心雷眉头紧锁,表情痛苦,心雷哥心里暗笑,扎心谁不会。
心雷哥想到第一次提起凤雁儿时,灵儿的反应,还有杀身大仇,心雷哥大胆的假设了一下。
“忘记灵儿以后,万一按照母亲的意愿,又把那个凤雁儿带在身边一同历练。
那以灵儿的性格,即便受了委屈,也不会与我说,只会默默忍下来。”
玉心雷被戳中了愧点,气焰蔫了下去。
“的确如此。”
玉剑霆瞪着眼睛,拽住玉心雷的衣襟。
“你妻子刚出去那几年,经常被抽的鞭伤,是你情妇造成的?”
心雷哥听得目瞪口呆,这一点他还没想到。
吃了忘情丹的自己,竟这么混蛋,纵容凤雁儿,抽打灵儿?
完了完了,那自己救了这个凤锦儿,岂不是无意间碰了灵儿的伤痛。
玉心雷也懵了“谁的情妇?你别乱说话,我与她没有过任何关系。
她跟我同行,我连与她说话的次数都是有限的。
她偷摸对我妻子出手的事,我根本不知道,不然她早就死一千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