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腿断浑身伤的蝎子哥惨了。
外面的月亮皎洁,纯净祥和。
有谁能想到在金秀足总店,正在发生惨无人道的事?
凌晨两点。
蝎子的19个小弟,个个怀揣三千块,抱头鼠窜逃出了金秀足总店。
没谁敢去报警啊,喊人啥的。
因为大家都能看出,小宋绝不是那种喜欢开玩笑的人。
小宋也是那种,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好的人。
安排人连夜把蝎子家里、金秀足在东滨市的几家分店,所有的现金、首饰都抄走。
至于怎么安排蝎子的家人,小宋手下就能办妥当,根本不需要他操心。
反正小宋很清楚,她们绝对管住自己的嘴巴,不然以后,可能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清晨三点半。
把抄家得来的几十万,全都分给手下的小宋,独自开着一辆面包车,悄悄来到了万山县。
在门口稍停。
小宋像卸货那样,把三个麻袋丢在了万山县局门口。
随后跳上车子,一溜烟儿的跑了。
万山县局的门,缓缓地打开。
英姿飒爽的秦宫秦局,在娇憨可爱的韦闺蜜陪同下,带着数名值班人员快步走了出来。
刚才。
正在值班室内和妆妆闲聊的秦局,接到了传达惊讶的电话。
说是门口多了三个麻袋。
可能是哪位好心市民,觉得万山保护神辛苦了,借着夜色前来送礼。
看到三个麻袋里的礼物后——
妆妆刚吃下去的方便面,差点哇的一声吐出来。
悔不当初:“我在南娇酒店,听狗贼叔叔给碧深治病,不香吗?为什么非得被秦宫宫拽来万山县,看到这恶心的一幕?撤了!”
清晨四点。
不顾秦宫的盛情挽留,韦妆跳上车子,逃一般的冲出了万山县局大院。
早上六点。
回到家属院的家里,喝了足足半瓶子醋,才压下恶心感,勉强睡着了的妆妆,被电话铃声惊醒。
“大清早的,谁来电话扰我好梦?”
颇有几分起床气的妆妆,接起电话后,奶酥的声音质问。
“是我,舒婷!你不是嘱咐我,今早六点,必须正点给打电话吗?”
舒婷埋怨了句,开始说正事:“昨晚,婉姨睡得很香,很踏实。”
昨晚从锦绣乡回来到现在,舒婷就没敢睡觉。
她是真怕婉姨,再去外面夜游。
如果李南征都亲自出马了,还无法治疗婉姨梦游的话,舒婷真不知道该找谁了。
谢天谢地!
李太婉始终没出来。
舒婷悄悄躲在主卧纱窗外,能通过李太婉的呼吸,确定她睡的很是香甜。
最多也就是两点多点、舒婷最为紧张的时候,李太婉梦呓了几声“悄悄问少爷,臣妾美不美?”后,就没动静了。
“谢天谢地,婉姨终于不会再梦游了。”
躲在西厢房,看着在外面院子里健身的舒婷,低声给妆妆说到这儿时,忍不住的喜极轻泣。
“哎,那就好。”
同为小秘书的韦妆妆,满脸的唏嘘:“舒婷啊,别哭。起码,你以后都不用担心小妈了。可我呢?哎!我那个狗贼领导,整天都是让我操不完的心啊。”
嘟嘟。
被电话铃声惊醒的某狗贼,猛地打了个激灵,从睡梦中慢慢地睁开了眼。
他依旧在酒店的608号客房内。
碧落脸蛋红扑扑的格外诱人,嘴角带着一抹满足的笑。
拿开脖子上的一只手,李南征拿过了嘟嘟作响的电话。
酣睡的碧深,长长的眼睫毛,微微扑簌了下,慢慢地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