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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河东徐晃愿隨明公!(1 / 1)

在安邑城停留三日后。

关羽总算带著小部队回到了本营中。

去解县时,孤身一人。

归安邑后,他却带来了骑士五人,步卒四十五人。

多是解县的乡邻和无业游民。

对於汉代底层百姓来说,给大姓种地、给商人作工,都是寻常事。

也有许多失去土地的百姓会投军求个前程。

刘备闻听关羽用低价收编了一队乡勇,便把这五十人编到了关羽的前曲之中。

关羽归营后,这支汉军部队已经初具规模。

关羽接过帐目后,颇为满意。

如今刘备的別部已有核心战兵长水胡骑340人,河东骑士200余人。

外加辅卒,河內乡勇300,归义贼400,解县乡民50。

隨著部队规模的扩大,別部所需的参谋人才和后勤人才的需求变得更大了。

拔营前夕,刘备端坐在营中不动。

案几对面那张敦厚的帐册,写满了墨跡斑斑的数字。

他平静的目光缓缓扫过那些竹简簿子,韩浩和简雍这些天可是忙的够呛了。

“玄德,添置了秋衣和兵械后,咱们的余財已经不足,照这个法,在八月抵达边塞前,就得耗光了。

,“若不然剋扣些军费——先欠著再说。”

刘备的声音依旧平稳无波,却似水银泻地,凝而不散。

“军国大事,耗费自然颇巨。河东士卒忠勇可嘉,为国效力之心炽热如火。备当竭尽全力付足兵餉、衣装钱,不使忠义之士受冻馁之苦。“

“加之若不给兵餉,谁愿去苦寒之地击胡?”

这可苦了韩浩了,他可没诸葛亮在后变钱的本事。

尤其是现在刘备只有兵员、没有根基。

如何在封建时代解决钱粮问题呢。

光武帝开国时给了一条快捷之路—抢!

通过纵容兵士烧杀抢掠,快速扩充部队。

被捲入军队中的流民,再度进行抢掠完成財富积累。

这样国家也有钱,士兵也有钱。

如是,汉军的军纪问题,长期困扰著东汉地方百姓。

当然刘备本部的兵马,若靠抢掠来获得长期补给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可以剿山贼,可以除胡患,但如果还没有出征就抢百姓,那这支部队的魂儿就直接垮掉了。

作为四百人的別部,朝廷只提供在编的长水胡骑的俸禄。

余下不在编制的私兵还是得有稳定的土地財產供养。

最有效的解决方式就是找一个金主,为汉军提供钱粮。

等到立功封侯后,用刘备的信誉作为担保,未来给与对方家族一席之地。

例如歷史上的东海糜家。

但并州距离徐州太远了,刘备不可能南辕北辙。

之前听简雍说,靠近并州的中山国多出商人。

这回等关羽回来,去寻了那徐晃,刘备便准备去中山国要些支持的。

“全军拔营,北上去并州。”

杨县,位於河东的东北端。

出了安邑,顺著汾水一路向北,便进入山西腹地。

两侧高山巍峨,地势险峻。

別部的骑手牵著马走在前方,辅卒跟在车后运送甲冑。

古代行军除了奔袭以外,骑兵是不会轻易骑在马上行军的。

马匹太过娇贵,长期负重容易掉膘。

尤其是在秋冬季节,半夜还得吃精粮。

土兵也不会穿甲行军,除非想把自己累死。

大部分甲冑都是战前才穿戴,平日里由鎧曹监管,靠輜重车运输。

汉代主要的託运工具也不是骤子,而是牛。。

所以牛车行军速度很慢,带著大部队每天能走三十里了不起了。

从安邑走了数日后,前锋方才抵达杨县。

汾水河谷的风带著深秋的凛冽,卷过杨县城外那片略显空旷的场地。

黄土夯成的场地边缘,围著数十名面色忐忑又难掩好奇的县吏与军卒。

更有闻讯赶来的杨县小民远远伸著脖子张望。

场中,气氛沉凝如铁。

不时有人奋力高呼。

刘备带著关羽、张飞、韩当一路来到场外,挤进了人群。

“这位老伯,他们在场內做什么?”

那老人回头看向刘备,四人都穿著常服,看起来就像是寻常少年。

“角牴啊!没见过吗?”

角牴,就是相扑。

秦汉时期,在社会上成为吏民之间的广泛爱好。

关羽眯眼看向场中央。

“兄你看,那人就是徐公明了。”

刘备放目望去。

那场中的不败者,刚刚將一名壮汉甩出场外,贏得一阵喝彩。

他年纪不过二十许,却已身形魁梧壮硕如山,一身洗得发白的皂色公服紧绷在他賁张的胸背上。

听关羽之前说,他只是个自负武勇的斗食小吏,家境算不上好,一直没机会升迁。

这等人一心求功名,应当是愿意去边塞立功的。

“还有谁来与我角牴!”

张飞摩拳擦掌,起了脾气。

“大兄,俺去教训教训他。”

刘备刚要阻止,张飞就已经闯入场中。

“你这个益德!”

“嗨,徐公明,听说你本事挺啊。”

“与俺斗如何?”

徐晃回头看向那膘肥体壮的悍勇少年,眸光沉:“你是?”

“燕人张益德。”

徐晃目光唏嘘:

“幽州人来我司隶作甚?”

“管你那么多,俺就一句话,今儿个,你要是输了,就得放弃这刀笔吏的身份,跟俺们走,怎么样?”

张飞这话听得徐晃一头雾水,直到关羽从人群中走出,他才明白怎么回事。

“关长——”

“关贤弟,你不是逃——呃,去幽州商了吗?”

关羽抱拳道:“多谢公明兄掛牵。”

“关某现已改名为羽,字云长。”

“跟隨我兄长投军了。”

“今,我与兄长来此,就是想延请公明兄一同北上击贼。”

徐晃尚不知刘备身份,只道是:“我在县中颇有名望,来日混到郡中不难,为何要舍了俸禄,去边地求死,不去。”

“嗨,你这徐公明,你莫不是怕了俺,你还比俺大几岁呢,就不敢赌个前程?”

张飞几番激將之下,那徐晃也是怒意勃发:“怕你就不是徐晃,来!”

简陋的场地中央,黄土夯实的平地被临时划出一个巨大的圆圈。

午后的阳光晒著,空气凝滯如沸油,圈內矗立著两座铁塔般的身影摩拳擦堂o

围观的人群早已里三层外三层,屏息凝神。

乡民、士卒、小吏们个个伸长脖子,眼睛瞪得像铜铃,唯恐错过一丝一毫。

徐晃早已褪去官袍,露出一身虬结如岩块的古铜色筋肉。

他身高体阔,肩膊浑圆似倒扣的磨盘,双足分立如老树扎根,腰腹紧束如铁箍,仅著一条粗麻辉裤。

他沉肩坠肘,宽阔的胸膛沉稳起伏,每一块肌肉都蕴含著难以撼动的力量感。

徐晃深吸一口气,口中低吼如猛虎出柙前的蓄势,脚下黄土隨其沉腰下蹲的动作微微凹陷。

“莫说我欺负少年人,得罪了!”徐晃率先扑来,壮硕的身躯竟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大步欺近,蒲扇般的巨掌带著风声,直取张飞双肩!

张飞双眼圆睁,不闪不避!他那身骨架天生异稟,肌肉虽不如徐晃线条那般如斧凿刀削,却更似铁水浇铸,蕴藏著无与伦比的潜能。

见徐晃巨掌抓来,他口中猛地炸出一声断喝:“来得好!”

黑铁塔般的身躯骤然下沉,重心比徐晃压得更低,几乎蹲成了马步!

就在徐晃十指即將抓牢他肩窝的剎那,张飞腰胯猛地一拧,浑身筋骨发出爆豆般的脆响!以肩为轴,他竟硬撼著徐晃的擒拿巨力,猛地一个“霸王旋磨”,巨力对撞!两人脚下的黄土轰然溅起一片飞尘。

嘶——!

场外瞬间响起一片抽气声!谁也没想到这少年竟敢硬接徐晃。

须知,这么多年,徐晃在角牴方面就没输过。

四只巨臂瞬间缠绞在一起!徐晃臂如铁铸,力沉万钧,试图锁死张飞,张飞则似一头被激怒的洪荒巨蟒,周身筋肉盘缠鼓胀,利用腰腹与肩背的惊人韧性不断腾挪卸力、寻找反制之机!

两条粗如成人小腿的手臂虬筋暴起,青筋如活蛇般蜿蜒跳动,关节处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挤压声。

每一次拧转、每一寸挪移,都似两张巨弓在开合角力,发出沉闷的“咯吱”声响!

“嘿!”徐晃见锁拿不住,眼中精芒爆闪,猛地变招!

沉腰发力,如老熊抱树,铁钳般箍住张飞腰肋,竟是要使出“倒拔山河”的绝技,將这黑塔生生抱起摔出圈外!

他全身筋肉賁张如怒雷,脚下蹬踏,小腿深陷入土!

“哈!”

张飞鬚髮戟张,一声怒吼犹如平地惊雷,就在身体被巨力拔离地面数寸之际,他粗壮的右腿如攻城巨槌般猛然向內倒踢而出,脚跟带著千钧巨力,精准无比地勾在徐晃支撑腿的腿弯之后。

徐晃下盘正全力上拔,骤然被这刁钻狠辣的“倒踢山门”点中膝窝要害,膝盖瞬间酸软,凝聚的力量猛地一泻,抱举的势头骤然受阻!

电光石火间,张飞爆发了!

借著徐晃重心瞬间动摇的空档,他原本被箍紧的腰身猛地爆发出翻江倒海般的力量。 被锁的右臂挣脱束缚,如同盘古开天之斧,自下而上猛地插入徐晃紧箍的双臂之间,使出一招极为凶悍的铁犁翻浪!与此同时,全身力量瞬间拧成一股绳!

沉肩!俯首!爆发!

“给俺起!”

轰!

仿佛平地炸起一声闷雷!场边的人甚至感觉脚下的土地都跟著震动了一下!

张飞,竟以肩为锤,腰为轴,生生將徐晃顶了起来!

徐晃魁梧的身躯如同一根巨大的原木,双脚骤然离地!

壮硕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的弧线,因巨力失控而剧烈倾斜!

满场譁然!“少年神力!”,“力拔山河!”惊呼声如潮水般炸开!无数人惊得从地上跳了起来。

噗通!

一声沉闷如巨石砸地的巨响!

徐晃庞大的身躯,重重地摔落在圈外的黄土之上!

全场死寂了一瞬!隨即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狂吼!

“胜!益德胜了!”

韩当捧腹大笑。

“好!好一个少年神力!”

张飞兀立在尘埃圈心,胸口剧烈起伏,黝黑的皮肤上汗珠滚滚而下,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如同涂了一层油彩。

“徐公明,你服不服?哈哈哈!”

黄尘落定,徐晃摔得七荤八素,躺在圈外猛力喘息,胸口剧烈起伏。

他挣扎著撑起半身,甩了甩嗡嗡作响的头颅,看向圈中的黑猛身影,颇为不甘,他猛地起身,一拍大腿。

“你这少年果有怪。”

“但我先前与眾缠多时,早已亏了,你也算是胜之不武。”

张飞大怒道:

“嘿,那你还想怎样?”

徐晃双目如炬,直刺向刘备。

方才关羽引荐时流露的招揽之意,被这年轻壮士一句话顶了回去:

“这位便是云长所说的大兄吧,既然想收服我,那得看我手中傢伙答不答应!你若能打贏某家,某徐公明便奉你做头儿!”

话音如撞钟,震得围观人群耳膜嗡嗡作响。

眾人传来一阵唏嘘之声,徐晃也不理睬。

那刘备光看身板,显然不是膘肥体壮之辈。

硬要比蛮力,那不纯吃亏么。

刘备在微风中,玄氅轻拂,脸上並无慍色,反有好奇之色。“好!”

刘备頜首,字字清晰:“备,愿以力会友。”

“痛快!”

徐晃浓眉一挑,大步走向场边兵器架,目光扫过冰冷的戈矛长戟,最终却落在那几柄三尺余长的铁剑之上。

“別说徐某欺负你。”

“就不与你比力气了。”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大手探出,捞起一柄汉剑,在掌中掂了掂分量:

“便使这个吧!”

那剑体形制並非名器,却被他蒲扇般的大手紧握,挥舞的虎虎生风。

旁人一阵欢呼:“耍的漂亮!”

刘备身旁,张飞环眼怒张,鼻腔喷出粗重的白气,手已不自觉摸向繯首刀。

关羽则是目光微咪,韩当愤懣不已。

只有刘备本人,在徐晃选中铁剑的剎那,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若真选那长矛大戟,依仗臂力硬撼,徐晃这身蛮力加上那搏命的气势,胜负尚未可知。

但刀剑之道尤其是刘备这在游侠圈里领悟的贴身搏杀、后发先至的顾应之法,真不是徐晃能比的。

“请!”

刘备缓缓取来佩剑。

那是一柄制式普通的直刀铁剑,寒锋如霜雪,握在掌中,沉凝如握著一泓秋水。”刀剑无眼,小心了。”

“喝!”

徐晃一声炸雷般的暴喝,魁梧身形骤然前突!脚下黄土被蹬得爆起一蓬烟尘!

他整个人如同出闸的蛮牛,手中重剑並非刺击,竞是借著冲势,以一股摧山裂石的蛮霸之力,斜劈猛撩!

剑风带起的啸音悽厉刺耳,直取刘备脖颈与肩胛的连接处!霸道!快绝!毫无巧,力胜千钧!

眾人呼吸为之一窒!

刘备却不闪不避,就在那阔刃剑风即將及体的瞬间,他沉肩旋腕,手中剑如灵蛇吐信,竟贴著那力劈而下的重剑脊线闪电般迎刺而上。

不是硬格硬架,而是寻著对方狂暴力量的最弱著力点,以近乎“粘连”的巧劲微微一引一带。

同时脚下步伐如踏水波,微不可察地斜踩半步,身躯仿佛被狂风吹折的细柳,以毫釐之差贴著重剑的锋芒让了过去。

徐晃这凝聚了全身之力的霸道一击,竟被这柔韧到极致的卸引与闪让轻描淡写地化入无形。

他力道落空,壮硕身躯不由自主地向前一个趔超。

还不等他收势变招,眼前寒芒已至!

刘备的剑尖如同生了眼睛,在他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微妙节点,带著森冷的预判与绝对的精准,“嗤”的一声,已然稳稳点在了他喉间皮肉之上。

那冰冷锐利的触感,如同一根倒刺扎入灵魂深处!徐晃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如铁,冷汗唰地浸透后背!

仅仅三息之间,徐晃落败。

张飞大笑道。

“哈哈哈,徐公明,要是在战场上,你早就死了!”

“再来!”徐晃惊怒交迸,强行拧身,手腕翻抖,试图用剑柄拨开对方的剑!

但刘备似乎早已洞悉他的意图,汉剑如同附骨之蛆,在那粗壮手腕翻起的剎那,剑尖倏地一沉,隨即疾速点出,依旧不偏不倚,如影隨形,精准无比地再次抵住了他咽喉要害。

那刺点的力度恰到好处,带来死亡的窒息感却又未曾刺入分毫。

一刺!喉间寒芒闪!

再刺!咽喉冰锋凝!

三刺!剑尖如毒虺噬颈!

刘备控剑术几乎是登峰造极,勿论徐晃怎么还击都被这把剑牢牢锁住命脉,根本避无可避。

徐晃疯了。

他从未经歷过如此憋屈的打法!咆哮连连,手中重剑或劈或扫或刺,攻势狂风暴雨,每一击都足以开碑裂石,但就是发不了劲儿,一直被刘备牵著走。

他脚下辗转腾挪。

然而无论徐晃如何狂吼变招、如何奋力奔突,那柄铁剑如同附在他神魂之上的一道催命符。

每一次挥剑的空隙,都被那毒蛇般的剑尖洞悉无遗,冰冷的锋锐永远、永远抢先一步,如同钉子一般,死死钉在他喉结、颈侧、或是即將显露咽喉的任何一寸移动轨跡之上。

十数回合下来。

徐晃额头青筋暴跳如虫,豆大的汗珠混著尘土滚滚而下。

他脚步越退越远。

进攻?早已成了奢望!他引以为傲的刚猛气力如同陷入了无尽泥沼,被那柄迅捷如同活物的长剑一丝丝抽乾、耗尽。

终於,在一次徒劳无功的横扫格挡后,徐晃力竭踉蹌,视野都被汗水模糊。

那催命的剑尖如约而至,在他咽喉处留下一点刺骨的冰凉!这一次,那冰锋停留的时间格外的长,寒意顺著颈项直透骨髓!

“呀啊!”徐晃发出一声嘶哑的怪叫,再也坚持不住。

噹啷一声!

那柄沉重的铁剑脱手砸落尘埃。

他魁梧如山的身躯剧烈喘息著,颓然后退两步,一手下意识捂著仿佛已经被刺穿无数次的咽喉,胸膛剧烈起伏。

他看向场中那个依旧气定神閒、絳衣仿佛未曾凌乱分毫的身影时,目光中再无半分桀驁,只剩下难以置信的骇然和一种被彻彻底底征服后的茫然。

这都是什么怪物啊。

关羽本事就不说了。

隨便冒出来一个少年就能把他斗翻。

这青年呢,看似无甚气力,却剑术惊人。

天下英雄多如过江之鯽,原来出了杨县,我徐晃就是垫底的那条吗?

刘备收剑,动作从容自然。

剑尖斜指黄土,徐晃头上的汗水沿著剑脊滑落。

场內死寂,唯闻徐晃如牛般沉重的喘息。

张飞咧嘴无声一笑,关羽眼中亦是闪过激赏。围观眾人更是屏息,看向刘备的目光充满了敬畏。

徐晃死死盯著那柄收回的剑,又看向刘备平静的脸,脸膛因剧烈喘息而更苍白。

半响,他猛地单膝跪地!庞大的身躯激起一圈尘土!抱拳高举过顶,声音斯哑,再无半分之前的狷狂,只剩下心服口服:

“徐晃狂妄!不知天高地厚!阁下剑术通神,晃,愿效死力!明公但有驱使,万死不辞!”

“明公”二字,他喊得掷地有声,心甘情愿!

刘备上前,稳稳扶住徐晃结实的臂膀。

他注视著对方的眸子,温言道:

“公明何必言此?天下纷扰,非一人一剑可靖。备所望者,乃是能与我共靖天下、护佑苍生的手足兄弟!快快起身!“

“实不相瞒,才若是换种兵器,只怕备要被公明教训的体无完肤了。”

刘备声音温润,给足了徐晃顏面。

扶徐晃起身之际,刘备望向杨县城外苍茫的汾水,胸中激盪。这柄锋锐无匹的河东虎將,將成为他麾下的一大助力。

其实,直到徐晃辞去小吏之位,跟隨刘备下山后方才得知。

眼前这位平易近人的明公,居然以十九岁之身,就已经成为比千石的別部司马。

但他没有以官威压人,可见其心坦诚。

二人锋芒碰撞之声虽逝,但剑吟已刻入徐晃心底。

徐晃抬头,望见刘备眼中倒映的河山,一股前所未有的归属感油然而生。

徐晃本就是斗食小吏,来了別部,自然不能再让他当寻常小卒。

“云长的前曲还缺一员屯长。”

“不知公明愿为否?”

屯长那可是两百石的军官。

下辖兵员百人。

比起斗食小吏不知俸禄高了多少。

见刘备对自己如此器重。

徐晃当即应下。

“某,愿为明公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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