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隱村,红叶居酒楼。
只要杀掉老板娘,药师兜就能见到心心念念的院长大人。
这个任务对药师兜非常重要,不能有丝毫意外。
所以药师兜老早来到附近,隱匿在暗处。
看了眼腕錶。
凌晨12点。
时间到了。
药师兜深吸一口气,先是检查了下布置在居酒楼外面的陷阱,隨后握紧手术刀,小心翼翼的潜入居酒楼。
屋內。
药师野乃宇躺在床上心情烦躁,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她瞥了眼躺在床边呼吸平稳,已经入睡的金髮女人,面色古怪。
【怎么能睡得著?】
寧次离开云隱村那天,暗中带著萨姆依找到药师野乃宇,告知根部忍者可能会自己在这段时间刺杀野乃宇,並让萨姆依贴身保护野乃宇。
药师野乃宇不清楚寧次具体从哪里弄来的情报,但她知道根部是不会放过背叛者的。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几天,每到夜晚,药师野乃宇跟猫一样精神,怎么睡都睡不早。
轰!
这个时候,门外忽然响起爆炸声。
野乃宇猛然一惊,坐起身来向外面望去。
她白天设下的起爆符炸了。
真的有刺客!
一直沉睡的萨姆依毫无徵兆的睁开眼睛,衝著野乃宇比划了个噤声的动作。
咻咻!
下一瞬,一道黑影从窗口飞了进来,左手投掷出两枚手里剑。
藉助窗外微弱的月光,萨姆依清楚看清衝过来的是一名戴著圆框眼睛,留著金黄色头髮的少年。
【寧次说的不错,果然是他!】
萨姆依眼眸闪过一抹精芒,短刀击飞投掷来的苦无,刀背重重打向药师兜的肩头上。
药师兜一个侧滑步险之又险的躲过萨姆依的攻击,站在墙角,大口喘著粗气。
他本以为刺杀任务会很顺利的完成,没想到刺杀目標有人保护。
这个女人实力比我强,情况有些棘手。
药师兜推了推眼睛,镜片折射出清冷的光芒。
【为了院长大人。】
【拼上性命也要完成任务。】
萨姆依握紧短刀,淡漠道:“小鬼,你叫药师兜是吧?!看看那个女人,你认不认识。”
【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药师兜心惊不已。
隨后余光看向萨姆依身后的药师野乃宇。
【不认识。】
【只知道她是任务目標。】
“萨姆依,你说他是药师兜?”
“可为什么跟照片不一样?”
药师野乃宇面露惊讶,她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黄头髮男孩。 萨姆依微微点头,沉声解释道:“团藏是个大骗子,给你的照片是假的,这次將你从岩隱村调来,目的就是让你和药师兜自相残杀!野乃宇,一切都是团藏的阴谋。”
“你说什么她是院长大人?”
药师兜听到这话,眼眸中闪过一抹震惊和疑惑。
“是的,药师兜,她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木叶孤儿院院长药师野乃宇。”
萨姆依语气淡漠,握紧短刀,满脸戒备的盯著药师兜。
“兜,你真的是兜吗?”
药师野乃宇上前两步,准备跑向药师兜,被萨姆依一把拦住。
咻。
一枚千本擦著野乃宇的头髮飞过,深深刺入墙壁。
药师野乃宇眼眶噙著泪水,开始讲起孤儿院的往事:“兜,你还记得吗,我送给你一副眼镜,我教你医疗忍术,我给你取名『兜』,你是我的孩子啊!”
“孤儿院规定,吃饭不能浪费粮食,不能和其他孩子爭吵,晚上八点必须睡觉”
“我们一起捡垃圾卖钱”
“我们一起救治伤员”
“那天,团藏来到孤儿院,带走了你”
药师兜呆立在原地,和院长生活的点点滴滴浮现在脑海中。
很多事情只有孩子们才知晓,更多事情是他和院长的之间的秘密,不会有其他人知晓。
野乃宇诉说著曾经在孤儿院生活的一幕幕,述说著对药师兜的思念:“我一直很想念兜,我每次都会向团藏索要你的照片,我拼命完成任务,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和兜一起回到孤儿院生活”
“院长”
鐺的一声,手术刀掉在地上,药师野兜眼眶红润起来。
药师野乃宇跑过去,就像曾经在孤儿院那样,紧紧抱住药师兜。
“兜,你都这么高了!”
“院长”
终於见到心心念念的院长大人,药师兜宣泄数年的思念和压抑的情感。
“院长大人,我加入根部后,很快便作为间谍被团藏派到各国”
药师兜开始讲述自己进入根部后的经歷,儘可能略去作为间谍执行任务的艰辛。
只是,当了几十年间谍的药师野乃宇比药师兜更能深刻体会到身为间谍的无奈和要时刻面临的危险。
情绪恢復后,药师兜又陷入无尽的自责:“我竟然忘记院长大人长什么样,我差点犯下大错”
药师野乃宇像是母亲对待孩子那样伸手抚摸著药师兜的脑袋,脸上掛著温暖笑意。
“兜,那不是你的错。”
“这一切都是团藏的阴谋”
她从怀中掏出照片,丟在地上:“我和团藏已经约定好了,执行这次任务后,就让你脱离根部,但团藏从始至终都不打算遵守约定,他一直给我假照片,为的就是今天让我们自相残杀!”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野乃宇擦了擦眼泪,说道:“以后,我们就在云隱村生活。”
药师兜摸著后脑勺,疑惑和犹豫道:“院长大人,云隱村会收留我们吗?”
野乃宇眼眸中闪过一抹坚定,重重点头:“放心吧,兜,那个傢伙会保护我们的。”
“再见了!”
缠绕著黑雷的查克拉刀快速斩过,被柔拳打烂双腿的青山秀臣无力闪避,顿时脑袋搬家,颈血泉涌而出,无头尸体缓缓倒在地上。
甩了甩长刀,黑雷熄灭,雪亮的刀身反射出一抹妖艷的猩红。
血,到处都是血!
寧次砍断木桩充当板凳,一屁股坐了上去,大口大口喘著粗气。
打到现在,即便他再怎么精打细算,体內的查克拉也近乎消耗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