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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1 / 1)

而我只在沈家呆了不到一小时。

看到沈宴州之后,我放心了许多。

临走时,老夫人拉著我的手,劝道:“都半夜了,今晚就住这儿,明早让宴州送你回去。”

我婉拒道:“奶奶,珊珊和朵朵还在家睡觉。她们明天起床要是找不到我,肯定会著急。”

其实我是怕狗仔或者顾时序找人在暗中盯著,若是被拍到我留宿沈家,指不定又要生出什么事端?

沈宴州应该也明白我的顾虑,他对老夫人道:“我送她。”

沈老夫人还不放心,问:“那顾时序要跟昭昭结婚的事,到底怎么办?”

我下意识转头看向沈宴州,眼神並非那么篤定。

刚才在书房,我只是陪著他坐了会儿,除了说些外婆临终前的事情,並没有说其他。

因为我知道沈宴州因为外婆的突然离世心情不好,所以並不想提其他令人膈应的事。

可面对沈老夫人的疑虑,沈宴州平静地说:“我有办法,您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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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进夜色,车厢里很静。

虽然刚才沈宴州那样回应沈老夫人,但我以为那是他安抚沈老夫人的话术,所以並没有当真。

半路上,沈宴州突然开口,道:“既然他非要跟你结婚,答应他就是了。”

我猛地转头看他,瞳孔微微收缩,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什么?”

一瞬间,无数念头涌上来。

所以,他也累了,准备放手了吗?

就算我知道自己不可能答应顾时序,不过,为了不给沈宴州添麻烦,我还是轻轻『嗯』了声。

沈宴州嘴角勾了下,道:“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让你答应他,又不是让你跟他复合。”

我无语地瞥了他一眼,“这有区別吗?答应结婚不就是要复合?”

“当然有。”

他的语气平淡却透著十足的安全感,道:“最近他不管提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你都由著他就好。其他的事,交给我。”

我越听越糊涂,刚想追问他到底有什么打算,车子却缓缓停了下来,已经到了我家小区楼下。

沈宴州帮我解开安全带,声音放轻了些,道:“赶紧回去吧,別胡思乱想。相信我就好。”

他的眼神温柔又坚定,我所有的疑惑忽然都被压了下去,点头应了声“好”。

回到家。

我手机突然响了,看到顾时序的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接起,听筒里传来顾时序低沉的声音,还透著一丝命令:“外婆去世了,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明明沈宴州早已发了讣告,所有人都知道了,可他偏偏还这么稳,明显是话里有话。

他肯定以为我和沈宴州串通好,故意宣布外婆的死讯绊住他的婚礼计划。

我握著手机的手指紧了紧,没有否认,也懒得解释,只冷冷反问:“怎么了?”

“后天是外婆的葬礼。”

顾时序道:“到时候姜家和沈家会搭建灵堂,我们作为她的外孙和外孙媳妇,不到场不像话。”

我太清楚他的心思,无非是想借著葬礼,在所有人面前坐实我们的“夫妻关係”,更是做给沈宴州看。

我下意识的拒绝涌到嘴边,可沈宴州刚才的叮嘱突然浮现脑海。

我硬著头皮答应道:“知道了。”

听筒那头顿了一下,片刻后才传来他略带满意的声音:“好,到时候我来接你。”

与此同时。

顾时序掛了电话,对著黑下来的手机屏幕发愣。

叶昭昭刚才怎么会答应得如此痛快?

以这女人对他的牴触情绪,之前他说什么都会被她直接懟回来,更別说“外孙媳妇”这种近乎绑死的身份。

可刚才,这女人偏偏就答应了。

顾时序反覆回味著刚才电话里叶昭昭的语气。

虽然她答应了,可她语气里的冷淡不是装的,没有妥协的软,只有一种无所谓的硬。

就在他费尽心思琢磨时,病房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不疾不徐。

顾时序猛地抬眼,还没反应过来,门已经被推开。

沈宴州站在门口,一身黑色西装衬得身形愈发挺拔。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底藏著几分冷意,整个人透著一股压迫感。

顾时序先是一愣,隨即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带著讽刺的笑。

“舅舅怎么来了?是亲自来验收一下你的成果?还是想继续抢我太太?”

沈宴州没接他的话茬,缓步走到病床边,目光扫过床头柜上没动过的粥和药,声音沉得像一潭深水:“听说你喝酒喝到胃出血,来看看你。”

他顿了顿,视线落回顾时序不服输的脸上,语气里多了几分凉薄,“没了总裁的位置,还能再爭;可要是命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別跟我提总裁的位置!”这句话像点燃了顾时序的引线,他在无法维持冷静,咬牙道:“沈宴州,別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搞了什么鬼!顾亦寒那点本事,我还不清楚?要不是你暗中把水搅浑,城西项目怎么可能出问题?”

沈宴州看著他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非但没生气,反而轻轻勾了下嘴角,那笑意里满是不屑:“所以即便到了现在,你还是不知道厉害。看来,你还是失去的不够多。”

“你少得意!”

顾时序眼神里满是不甘,一字一句道:“说到底,你就是想逼我把叶昭昭让给你!可我告诉你,沈宴州,你死了这条心!”

他语气里带著几分孤注一掷的强硬,“有种你就一直帮顾亦寒!我在顾氏没那么容易倒,顾亦寒那个总裁,坐不了多久!”

沈宴州脸上一片冷寂,道:“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停止你现在幼稚的行为,老老实实去跟叶昭昭办离婚。对你,对她,对我们都好。如果再在网上发那些东西,我不保证还能像现在这般好好跟你说话。”

顾时序心里咯噔了一下,隨即,突然嗤笑道:“沈宴州,你以为你是谁?看到网友都如此支持我和叶昭昭,你坐不住了吧?我需要你给我机会?”

沈宴州的目光沉了沉,道:“我妈临终前握著我的手请求我,让我別对你太狠。机会我已经给了,要不要,看你自己。”

顾时序眼神有了一瞬间的缓和,可很快,他又针锋相对道:“你少跟我来这套虚张声势的!你真把外婆放在眼里吗?”

说到这儿,他提高音量,带著浓烈恨意的目光逼视著沈宴州,道:“如果你真在乎她,就不会对我下这么狠的手!是你,是叶昭昭,你们俩联手把外婆气死的!”

“顾时序!”沈宴州的声音陡然冷厉刺破空气,厉声打断他,“我再说一遍,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的眼神沉得嚇人,周身的气压低到极致,显然已经没了耐心。

“我不要!”

顾时序想也不想地拒绝,死死盯著沈宴州:“你说了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说到底,不就是想让我把叶昭昭让给你吗?你做梦!” 他语气里是孤注一掷的疯狂:“我不仅要给叶昭昭办最盛大的婚礼,还要跟她过一辈子!我要让你沈宴州,一生一世都看著你得不到的女人,天天待在我身边!”

看著沈宴州冰冷铁青的脸色,顾时序觉得这段时间的压抑终於获得了一阵畅快,他低低笑了声,迎上沈宴州的目光,一字一顿:“你这辈子,都別想得到她!”

在他眼里,叶昭昭和沈宴州早就狼狈为奸,开始给他设圈套坑他了!

否则,他实在想不出,顾亦寒时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內上位,硬生生將他从顾氏总裁的位置上拽了下来。

他顾时序从小到大顺风顺水,还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现在唯一能让他心里舒服点的,就是看著沈宴州求而不得、痛苦难捱的样子。

至於沈宴州口中的“机会”,不过是诱他妥协的圈套,他才不会傻到跳进去!

程冬青葬礼当天,顾时序穿著一身黑色西装,脸色因刚做完手术而透著苍白。

为了不让任何人看扁,他依旧撑著挺直的脊背,一手牵著我,一手抱著朵朵,脚步刻意放缓,稳稳地走进灵堂。

我指尖冰凉,每走一步都觉得不自在。

尤其在感受到周围投来的目光时,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探究,还有几分默认的“理所当然”,简直如芒刺背。

若不是沈宴州那天的叮嘱,让我儘量顺著顾时序,我绝不会跟顾时序以这样的姿態出现在外婆的葬礼上。

儘管我不知道,沈宴州究竟在计划著什么?

顾时序很享受这种“一家三口”的瞩目,他频频停下脚步,跟前来悼念的人点头致意,手臂有意无意地往我身侧靠了靠,姿態亲昵得令人作呕。

许多宾客也是顾家的朋友,衝著顾家来的,所以,顾时序也以顾家的名誉划分了一片区域招待来悼念的宾客。

“昭昭,你招待下李总夫人,我带朵朵跟张总打个招呼。”

他语气自然,仿佛我们从未分开,还是那个和睦的家庭。

我强忍著心底的不適,应付著前来悼念的人。

不远处,沈宴州正站在沈家宾客区,正微微蹙著眉跟几位长辈低声交谈。

偶尔他抬眼看向灵堂中央的遗像,眼底藏著一抹哀色。

我们之间隔著十几米的距离,却像隔著两个世界。

他忙著处理沈家的事,我却被顾时序困在这虚假的“一家人”里。

这时,一位穿著考究的老先生走错了方向,径直走到了顾时序这边的宾客区。

沈宴州见状,立刻迈步过来招待,想將这位老先生请过去。

朵朵见到他,立刻礼貌地喊道:“沈叔叔好!”

沈宴州脸色柔和几分,正要开口回应,顾时序的声音却抢先响起。

他严肃地看著女儿,道:“朵朵,连辈分都分不清了吗?沈先生是爸爸的舅舅,按道理,你该叫他舅爷爷。”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看向沈宴州。

他脸上的柔和僵住,嘴角的弧度一点点褪去。

而朵朵一脸茫然地歪著头,疑惑地说:“沈叔叔明明没这么老啊?为什么要叫爷爷?”

顾时序蹲下身,佯装耐心地摸著女儿的头,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见:“我们中国人从古至今都讲究辈分和伦理道德,除非是那猪狗不如的畜生,才会不顾伦理,不顾辈分,懂了吗?”

我心一沉,生怕沈宴州会忍不住顾时序这样的挑衅,如果在外婆的灵堂上闹起来,该怎么办?

可沈宴州比我想像的能沉住气。

他像是没听见这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微微頷首对那位走错地方的老先生说了句“这边请”。

隨即,便径直带著人走向沈家宾客区。

顾时序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转头看向我时,他眼神里满是挑衅:“你说呢,昭昭?咱们是不是要教育孩子,无论做什么,都要把道德和伦理放在第一位?”

“顾时序,你差不多行了。”

我声音冷得像冰,低低地开口道:“再闹下去,我就带朵朵离开。”

顾时序冷笑了声,捏了捏朵朵的手,道:“走,爸爸带你去跟舅爷爷道歉。下次,可一定要喊对人啊。”

话音刚落,他就带著朵朵,走向沈宴州那边。

我心里一慌,连忙跟了上去。

只见他站在沈老夫人面前,当著所有沈家亲友的面,把朵朵往身前推了推:“朵朵,叫人。”

朵朵噘著嘴,別彆扭扭地小声喊了句:“舅爷爷好。”

沈宴州正站在沈老夫人身边,闻言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像是没听见似的,转身走向灵堂入口,去迎接刚到的宾客,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顾时序。

沈老夫人气得脸色发白,狠狠瞪著顾时序,却因为顾及场合,最终只重重地哼了一声,没说出话来。

顾时序似笑非笑地说:“沈老夫人,您要注意身体啊!年纪大了,少生气,才能长寿。”

我忍无可忍,快步上前,手伸到他手臂內侧,狠狠掐了一把,道:“你够了!”

顾时序痛得“嘶”了一声,脸色瞬间变了变。

顾时序对上我眼底的冷意,大概也意识到再闹下去没好处,终於收敛了气焰。

他揉了揉手臂,转身往顾家宾客区走。

我看著他的背影,长长地鬆了口气,转头看向沈宴州的方向。

他正站在遗像前,背对著我。

似乎意识到了我的目光,他眼中深沉了几分,高深莫测。

我心里一阵发紧,实在是不明白,他让我最近顺著顾时序,究竟有何意义?

难道,就任由顾时序继续疯下去吗?

程冬青的葬礼结束后,宾客陆续散去,灵堂里的哀乐也渐渐停了。

我正帮著收拾祭品,沈老夫人忽然朝我招了招手,声音温和却带著几分急切:“昭昭,你过来,奶奶有话跟你说。”

我快步走到她身边,还没等她开口,先低下了头:“奶奶,今天顾时序说的那些浑话,我替他跟您道歉。”

老夫人却轻轻摇了摇头,拉过我的手拍了拍,语气里满是心疼:“孩子,该道歉的不是你。我是想问,你怎么又跟他混到一起了?”

她嘆了口气,眼神里满是不解,“这种时候,你完全可以不跟他一起出面的。你是我名义上的孙女儿,跟著我来给宴州妈妈上柱香,名正言顺。何必哎,何必受这份委屈。”

我攥了攥老夫人的手,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解释:“是沈律师让我这么做的。他说最近让我先顺著顾时序,別跟他起衝突。”

我顿了顿,又补充道,“他应该有自己的考量,只是我暂时还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是宴州让你这么做的?”

老夫人猛地抬眼,脸上满是惊讶,隨即又露出一抹困惑,道:“这没道理啊!顾时序那混帐马上就要跟你结婚了,难不成他还真要让你当那傢伙的新娘?”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他也没跟我解释清楚。”

老夫人道:“不行,我待会儿就得问问他!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连我都瞒著!”

可话刚说完,她眼神里满是对孙子的信任,道:“不过话说回来,宴州既然这么跟你说,你就按照他说的做吧!他做事向来剑走偏锋,从来不会打无准备之仗,你放心跟著他的安排走就好。”

听著老夫人这番话,我心里的不安瞬间消散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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