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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沈宴州让我签离婚协议【反转!】(1 / 1)

我家附近?

我有点奇怪,平日里他是直接来我家的,这次,是为了避嫌?

嗯,这样也好,有些话是该说清楚的。

就例如,霍明琛那天的提议,我不可能答应。

我跟沈宴州约好时间后,晚上早早地给两个孩子做了饭。

她们吃完,我看著时间差不多了,便道:“你俩在家里好好写作业,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两小只格外听话的点点头。

我出了门,几分钟后,就到达了小区附近的咖啡店。

咖啡店外,我看到沈宴州坐在窗边。

昏黄的灯在他身上晕开一层淡金色光影,衬得他整个人如雕刻般精致而冷冽。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扣著咖啡杯,神色仿佛有些紧绷,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的心不禁跳得快了些。

这些日子见不到他的不安,在今天看见他的时候,变成了无法控制的悸动。

我推门进去,他抬眼看我,眼底的情绪一闪而过。

“坐吧。”

沈宴州开口,声音依旧低沉,却多了几分公事公办的疏离。

我莫名忐忑起来。

刚落座,沈宴州就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叠文件,推到我面前。

“我现在是顾时序的代理律师。这是离婚协议,你先看一下。”

他这句话,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到我脚底。

我一瞬间浑身发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心口像被什么钝器狠狠砸了一下,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为什么?

会是沈宴州呢?

或许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我强装镇定,翻开协议。

离婚协议的內容跟那天我在家居馆见到顾时序的时候差不多,让我『放弃所有財產』外加『放弃朵朵抚养权』。

甚至还加了一条极为严苛的探视权:每年两次探视权,必须经监护人同意。

我缓缓望向沈宴州,嘴角勾起一抹惨澹的弧度,问:“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

沈宴州眉峰极轻地皱了下,道:“你不是一直想离婚?现在机会来了,又在纠结什么?如果財產方面不满意,我可以补偿你,你需要多少都没有问题。”

“你补偿我?”

我被他平静凉薄的语气扎得心口疼,我道:“你是我什么人,你补偿我?那我的女儿呢?你拿什么补偿?”

他避开了我的目光,声音低了几分:“这孩子是被顾时序带大的,她就算现在因为一点问题跟顾时序闹了彆扭,但她心里,顾时序的地位还是远高於你。你哪怕要了抚养权,又有什么意义?”

我眼中带著无法掩饰的失望,忽然想到那天霍明琛的提议。

让我赶紧离婚,跟了沈宴州。

对嘛!沈宴州这样的男人,是有傲气在的,他又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情人带著孩子?

我喉咙发堵,强忍著眼泪道:“沈先生,在今天之前,每当我遇到麻烦的时候你都会出现在我身边。很多很多次,我都把你当成了我的救赎。可我忘了,你和顾时序是一个阶层的人,你们这样的圈子,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你帮他,我不怪你”

他似乎早已见惯了世態炎凉,哪怕我说这番话的时候难受到心如刀割,他却连语气都没有任何起伏的开口:“字签了,婚离了,你就能开始新的人生。这不好吗?”

我擦了下眼角的泪,道:“我女儿在前不久,被污衊、被虐待,顾时序保护不了她。如果我也放弃她,她留在顾家不会有好日过的。”

“你在乎的,就只是你跟顾时序的孩子。”

他语气重了几分,像是在刻意提醒我什么。

我点点头,道:“不管她是谁的孩子,她都是我的女儿,我当然在乎她!你是顾时序的律师,你可以帮他爭夺財產,爭夺抚养权。可你凭什么要求我不在乎我的女儿?”

沈宴州冷冽的眸光像是要看穿我,冷冷道:“说到底,你还是不想离。何必找这些藉口?你还在乎的是那个孩子吗?你在乎的,是顾时序。”

如果是以前,我会立刻否认,甚至怕他误会我。

可现在,他都做了顾时序的代理律师,他和顾时序根本就是一个世界的人。

一个连是非都不分的人,他不配得到我的解释。

”沈律师,麻烦你回去告诉顾时序,想让我签字,就修改离婚协议。否则,就法庭见。我相信,法律会维护正义。”

我说完,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沈宴州依旧坐在那里,低垂著眼,神情难辨。

我出了咖啡店,眼泪突然毫无控制地涌出。

冷从心底一点点渗出来的,让我透不过气。

我以为,沈宴州看到我跟顾时序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至少,他是明白我的。

可现实却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我忽然惊觉,沈宴州以顾时序代理律师的身份,同他一道来逼我这件事带来的疼,竟比顾时序对我所有的伤害,都要重上百倍。

脑海里不浮现出跨年夜那天,漫天烟火下,他站在光晕里,清风霽月般温雅,对我说他希望我开心。

我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他先朝我伸出手,带我走出了一个又一个泥泞。

可如今,这些温暖全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扎进我心臟最软的地方。

从我进去咖啡店到我出来,不到半小时的时间,我仿佛失去了一切。

咖啡店里。

服务生轻声提醒:“先生,要帮您续杯咖啡吗?”

沈宴州猛地回过神儿,淡声道:“不必。”

服务生离开,他拿出手机给母亲打了电话:“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跟你妥协。人不能做得太绝,叶昭昭四年的婚姻,不该落得一无所有。”

那边传来程冬青虚弱的声音:“宴州,我知道昭昭不容易。我让你做时序的律师,也並不是想欺负她。我只是想让她对你死心。我能看得出来,她对你有別的心思。可你们这种关係”

沈宴州语气带著一抹不耐打断道:“离婚协议她没签字,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恨我,她不会对我有任何別的想法了。”

“那就好。”程冬青终於鬆了口气,道:“妈明天就去住院,参加那个临床试药。妈谢谢你,妈一定配合医生好好治疗。”

夜里。

我哄睡了两个孩子,自己却怎么都睡不著。

一直到天亮,我仍旧在床上辗转反侧。

脑海里闪过乱七八糟的事,例如我跟顾时序的婚姻,例如姜淑慧虐待朵朵,例如沈宴州在咖啡店的咄咄相逼

或许,我抑鬱症又復发了。

翌日一早,我將两个孩子送到幼儿园后,驱车去了医院找心理医生。

距离我上次看心理医生已经很久了。

医生听我说完最近发生的事,给我做了心理疏导,又给我开了抗抑鬱的药物。

我刚从诊室出去,便看到沈宴州的助理高朗迎面而来。

他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我时,高朗眼中明显划过一抹不自在,甚至想转头就走。

可现在,我们已经面对面了,他只能尷尬地跟我打招呼:“叶小姐这这么巧”

“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拦住他的路。

因为,他走的这个方向只有一个诊室,就是我刚才就诊的地方。

高朗顿了顿,道:“叶小姐,这个我不方便说。您就別为难我了,行么?”

我立刻反应过来,“是关於我的?你来找我的医生,想调我的就诊记录。

“叶小姐,这”

高朗嘆了口气,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您跟沈律之间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帮著顾总了。反正现在,他让我来调您的就诊记录,需要您抑鬱症的证据。”

我的心狠狠沉了下去。

或许之前沈宴州在我面前的形象总是斯文又温和,我居然忘了他的职业。

律师界的活阎王嘛!

怪不得,黑的都能搞成白的。

我苦涩地笑了下,道:“拿到我抑鬱症的证据,就可以说我有心理问题,不適合抚养孩子了,是吧?”

哪怕顾时序出轨,可法官也不可能把孩子的抚养权判给一个有抑鬱症,隨时可能出现自杀倾向的人。

儘管,我从没想过一死了之。

高朗没想到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沈宴州的用意,他只能抱歉地说:“叶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也只是办事的。您要不去求求沈律师吧!我实话告诉您,要是沈律师出手,您跟顾总的离婚官司,绝对占不到便宜。”

我突然发现昨天自己说的那句『法律会维护正义』,在沈宴州眼里,是多么幼稚和可笑。

高朗见我没有反应,赶紧说了句还有事要忙,便急匆匆地往我刚才的诊室走去,生怕我再给提出什么为难他的要求。

而我,失魂落魄地离开医院。

沈宴州比我想像的,要残忍,也要可怕。

高朗说让我去求他,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我能拿什么去求他?

耳边忽然响起霍明琛那天的话。

可很快,这个想法便被我扼杀在了摇篮里。

因为我做不出那样的事。

別说没离婚,哪怕离婚了,我也不可能去做一个男人的情妇。

我回到单位,强迫自己投入工作。

可最近因为苏雅欣流產的事被爆出来,连同事之间都议论这个八卦。 中午食堂吃饭时,孟云初坐在我对面恭喜我。

“看来,顾时序是决定跟你离婚了。”

毕竟,今天上午顾时序已经在公眾面前承诺,无论苏雅欣有没有流產,他都会对苏雅欣负责,娶她。

所以孟云初才理所当然认为,顾时序敢这么说,肯定是跟我离了。

其实搁在以前,顾时序只要跟我离婚,他娶谁都无所谓,我放弃財產和孩子也无所谓。

但经过这次流產的事,我看清了苏雅欣的狠毒,更看清了她要做了朵朵的后妈,朵朵这辈子就完了。

她不仅会把朵朵教坏,更可能用那些阴损的招数毁掉朵朵。

所以,我必须把朵朵的抚养权爭取过来。

孟云初刷著娱乐新闻,不停感慨:“真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你看苏家一家人,做了这么多无耻的事,照样活得风生水起。”

我没吭声,可我相信,他们只是报应还没到。

不过,迟早会到的。

而朵朵和珊珊並不知道外面发生的风波,两人在我这儿形影不离,变成了好朋友。

有时候两个孩子在屋子里笑闹,我就在一旁静静看著,越发捨不得她们。

可这天傍晚,我接她们回家后没多久,门铃就响了。

门口站著一个穿著香奈儿套装的陌生女人。

珊珊看到监控图像,惊讶地说:“妈妈怎么来了?”

我这才知道,门口的女人就是霍太太。

我开了门,珊珊站在我身边,拘谨又小心翼翼地喊了声:“妈妈。”

霍太太瞥了她一眼,隨即高傲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道:“我是来接霍珊回去的。”

霍珊一听,脸色有些失落。

我怔了怔,道:“要不您先进来?”

总要问清楚,是霍明琛的意思,还是霍家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霍太太不是很不待见霍珊吗?

可霍太太並没有进门,很嫌弃地看了我家一眼,道:“不必了。我接了霍珊就走!”

说完,她蹙眉看著霍珊,语气严厉:“还不过来!”

霍珊嚇得肩膀一缩,却又不敢反抗,只能默默低著头挪到霍太太面前。

我见状,拉住霍珊,对霍太太道:“这件事,霍先生知道吗?”

霍太太冷笑了声,道:“我是霍珊的监护人,我把她接回家,还需要霍明琛同意?怪不得,你能养出个这么阴损的女儿,利用孩子把雅欣害流產!我们珊珊要是再住在这儿,我都怕她跟你有样学样!”

苏雅欣?

我恍然大悟,原来,霍太太和苏雅欣认识。

不仅如此,苏雅欣一定在霍太太面前说了什么。

借刀杀人这招儿,总让她用得这么手到擒来。

霍珊突然开口,小声道:“妈妈,叶阿姨不是这样的人,她没有害过人,她”

“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霍珊脸上,霍太太厉声道:“没规矩的东西!我怎么教你的?大人说话,小孩不准插嘴!”

霍珊眼泪聚在眼中,肩膀无声地抖动著,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我只觉得一股火气“噌”地从心底窜上来,直衝头顶。

之前我不是没想过霍珊在霍家过得不容易,可亲眼看到霍太太竟在外人面前,说动手就动手打孩子耳光,这份刻薄比我想像中还要过分。

我立刻伸手將浑身发抖的霍珊拉到自己身后护住。

“霍太太,霍珊是霍先生亲自託付给我照顾的。你就这么把她带走,我没办法向霍先生交代。要么,你让霍先生给我打个电话,要么让他亲自来接孩子。否则,今天我不能让你把人带走。”

霍太太闻言,眼睛危险地眯起,嘴角勾起一抹阴测测的笑:“你以为搬出霍明琛就能压得住我?我告诉你,霍明琛想在霍家站稳脚跟,他也靠我们杨家相助!”

话音刚落,她根本不给我再说话的机会,上前一步就想推开我,伸手去拽躲在我身后的霍珊。

就在这混乱的瞬间,朵朵突然大叫著,举著个塑料小板凳冲了过来。

板凳虽轻没什么杀伤力,可她衝过来的架势又快又猛,打了杨羽佳一个措手不及。

“这是我妈家!你敢欺负我妈和珊珊,我砸死你!”

朵朵涨红了小脸,把板凳举得更高,跟个愤怒的小狮子一样。

杨羽佳被板凳砸得后退了好几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指著我,声音都有些发颤:“这种没规矩的小野种,果然是你教出来的!你给我等著!”

撂下这句狠话,她狠狠瞪了我和霍珊一眼,踩著高跟鞋,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鬆了口气,连忙转身蹲下来,一边搂著一个孩子,道:“没事了。”

霍珊再也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却还是小声说:“对不起,都怪我”

我还没说话,朵朵便道:“你傻呀你,明明是那个坏女人打你,欺负你,你干嘛要认错?”

我轻轻拉了下朵朵的手,示意她別说话。

我摸了摸珊珊被打得通红的脸颊,心疼地问:“还疼不疼?”

珊珊摇摇头,隨即,担忧地道:“妈妈一定还会再回来的。”

朵朵气鼓鼓地嘟著嘴道:“怕她干什么?她再敢来,我就再给她赶走!”

我嘆了口气,安抚了珊珊一会儿,又给霍明琛打了电话。

可那边没人接。

晚上,大家因为心情不好,吃的都不多。

草草吃完饭,我对霍珊道:“今晚早点休息,我明天再给你爸爸打电话。”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

原以为是霍太太不甘心,又回来了。

可没想到,这次敲门的人,竟然是两名穿著制服的警察。

他们其中一位拿出证件亮了下,道:“是叶女士吗?霍珊的母亲杨羽佳报案,称你非法囚禁她的女儿,麻烦你跟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霍珊也需要一同前往。”

“非法囚禁?”

我冷静地解释道:“警察同志,这根本是污衊!霍珊是她爸爸霍明琛託付给我照顾的。”

霍珊也急得在一旁道:“叶阿姨没有囚禁我!”

警察道:“你必须先跟我回警局,有什么话,到了局里再说。”

一旁的朵朵小脸瞬间白了,她抱住我的腿,对警察喊道:“你们不要抓我妈妈!我妈妈没有虐待珊珊,她对珊珊比对我还好!每天都给我们做饭,送我们上下学!”

我连忙蹲下身,把急哭的朵朵搂进怀里,柔声道:“朵朵不哭,妈妈只是去跟警察叔叔说清楚情况,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听妈妈说,在我回来之前,不管是谁敲门,哪怕是认识的人,你都不能开门。乖乖在家等我,能做到吗?”

朵朵抽噎著,攥著我的衣角用力点头,泪水还掛在睫毛上。

安顿好朵朵,我牵著同样紧张的霍珊,跟著警察离开家。

与此同时,朵朵在家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有了亲妈妈,现在妈妈却被警察给抓走了。

朵朵握著自己的儿童手机,想了很久,鼓鼓的脸蛋儿凝重地考虑著。

虽然她现在对爸爸好失望,甚至討厌爸爸。

可是,她找不到別人救妈妈。

万一,那个坏女人像打霍珊一样欺负妈妈该怎么办?

想到这儿,朵朵还是摁下了爸爸的电话。

没过多久,电话通了,但居然是苏雅欣接的。

朵朵听到她的声音,又害怕又愤怒。

她没喊她,直接对电话那头道:“我爸呢?”

“朵朵,你把妈妈推下楼,现在,连妈妈都不叫了吗?”苏雅欣道:“看来,你亲妈真是把你给教坏了!这才几天,就把你带得六亲不认了!”

朵朵一个小孩子,被她几句话一激,愤怒地大叫:“你胡说!我妈妈是好人,你才是坏人!你快点把电话给我爸爸,我要找他!”

苏雅欣慢悠悠地说:“你找你爸爸有什么事啊?你爸爸在佛堂为你死去的弟弟祈福呢,他礼佛时,不能带手机的。”

“你去死吧你!”

朵朵气急败坏地骂完,掛了电话,眼泪刷刷地流了一脸,快要气死了。

没想到,这个坏女人污衊她,还要抢走她爸爸!

虽然她现在討厌爸爸,那也不能让爸爸被坏女人抢走!

想到这儿,朵朵又给刘妈打了电话。

“朵朵小姐?”

刘妈语气格外惊讶。

朵朵焦急地说:“我爸爸是不是在佛堂?刘妈,求求你跟我爸爸说,我妈妈被警察带走了!”

刘妈听了后,立刻答应下来:“好,朵朵小姐,你別著急,我现在就去找先生。”

掛了电话,朵朵心急地等待著。

几分钟后,爸爸的电话果然打了过来。

朵朵气哭了,可她没有立刻跟爸爸发脾气,因为,她还指望爸爸去救妈妈。

她將妈妈被带走的经过说了一番,顾时序顿了顿,道:“你在家等爸爸,马上我就过去。对了,爸爸来之前,不能给陌生人开门,知不知道?”

就在这时,苏雅欣的声音传了过来:“时序哥,你要去哪儿?这么晚了,你別走,好不好?我一个人会害怕,我想到那天满地的血,就想到了我们的孩子。我甚至不敢闭眼睛我好怕黑”

朵朵听见爸爸犹豫了。

她生怕爸爸反悔。

“爸爸,你到底来不来?你要是不来,那我就自己出去救妈妈!反正,我不怕黑!”

顾时序一听,立刻紧张起来:“朵朵,你在家乖乖等我,千万不能出去!爸爸现在就过去,二十分钟,爸爸保证。”

朵朵掛了电话,擦了擦眼泪,小脸儿露出一抹小得意。

看吧!

坏女人想跟她抢爸爸!那绝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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