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烬脖颈上载来轻咬的疼痛感,他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
电话那边初夏听到声音,握着手机的手瞬间收紧,“阿,阿烬你在干什么?”
栗源听到手机里的声音,凑近祁烬的耳边,咬住他耳垂,“她在问你呢,怎么不说?”
祁烬狭长眸子眯起,侧眸看向栗源。
她虽然是在挑逗他,但是眼睛里都是嘲讽,就是在看他到底敢不敢回应。
祁烬同样似笑非笑地盯着栗源,菲薄有型的唇瓣淡淡吐出两个字,“偷情!”
初夏闻言猛地捏紧手机。
她想都不用想,祁烬一定是去找栗源了,一晚上从水都到京州就已经够累的了,祁烬居然还去找栗源干那事儿。
栗源那个贱人!
“阿烬,我难受,我想回京州,你来接我好不好?”
祁烬此刻手机已经被他扔到了地上,喉咙处是他压抑的喘息声,他翻身把栗源压在身下,“着什么急,大黄丫头。”
话落就是男人和女人交缠起伏的声音。
初夏目眦欲裂,手机不受控制地被她摔在地上。
栗源!
她一定要让栗源付出代价!
她现在有多痛,一定要让栗源比她痛十倍。
栗源受不了祁烬脸皮这么厚,跟她这样电话那边还一直通话。
她用力锤祁烬,“挂电话。”
祁烬唇滑向她的脖颈,随后咬住她耳廓,“这不是你的要求吗?满足你还不高兴?”
栗源有些无法承受,手用力地抓住祁烬的背脊,“适可而止,没人当小三会上瘾。”
祁烬长臂伸过去,当即按下挂断键,唇角贴合她耳廓,低低开口,“我不会让你当小三。”
栗源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信不得,如果不是让她当小三,他现在在干什么?
她睁着水润的眸子看向祁烬,“那你娶我吗?”
祁烬唇角抿成一条直线,惯性的动作和情的交织让他慢半拍才听清栗源问什么,“想嫁?”
栗源苦笑,男人迟疑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要的多了都是自取其辱
她再次看向祁烬,反倒是笑魇如花,修长指尖在祁烬身上划过,“你想多了。你身材这么好,比男模强多了。你刚才说的对,你饥渴我也渴,我现在没什么钱,就是想白嫖。”
祁烬脸当时就黑了。
想白嫖是吧,那他就让她明白,越是不花钱的东西,越是主动权不在她手里。
往常祁烬都是心疼她身体,不怎么折腾人。
但是她非要把两人的关系定义成不正当的关系,那他就不正当给她看。
他把人从床上抱下来,落地镜前,他让她好好看清楚了,到底是谁p的谁。
栗源不知道祁烬在国外到底吃过什么苦,这体力她估计让他在外面负重跑五十公里都不带气喘一下的。
现在她想死的心都有,累死的。
一切结束,祁烬在洗手间里面洗澡,栗源瘸着腿在抽屉里面翻药,她现在就希望商思诚这地方能有个治跌打损伤的。
她这膝盖上一大片的淤青,光看着就觉得疼,别说还真实出现在她腿上。
祁烬就是个不当人的,果然是在国外待过的人,见识多,玩的花。
想到刚才……
栗源很中肯的评价,怀疑祁烬当时在国外肯定在不正规场所上过班,不然怎么比国内那些夜场男模会的都要多。
好在商思诚家药箱里啥都有,还真让她翻出来了一盒治疔跌打损伤的膏药。
栗源想也没想地就往腿上贴,却在抬脚的时候,看到左脚上有一串细小红宝石串联成的脚链。
她有些怔愣地看着,他还记得她喜欢红宝石……
祁烬喜好澡,用毛巾擦着头发往外走。出来就看栗源盯着脚踝看。
祁烬唇角勾起痞笑,“收着吧。”
栗源抬眸看祁烬,想问他是不是还记得她喜欢什么,就见他菲薄吐出欠揍的话,“别多想,嫖资而已。”
栗源内心升起的温度瞬间冷却,她竟然还在期待,她真是头猪。
栗源也笑了,“祁先生真大方,又送首饰,又送房子,不知道你未婚妻知道之后,会不会跟你闹。”
祁烬弯下身凑近栗源耳边,脸紧紧贴在栗源的脸上,另一只手勾住栗源脖颈上的吊坠,微微用力扯了下。
“十年前我送的东西你还带着,估计是真买不起别的了。初夏这种东西多的是,跟我闹什么?”
栗源抓着床单的手瞬间收紧,是,她是真犯贱,就不应该在拍卖会上抢这个吊坠,现在居然还带着。
她忽地笑了,“你是不是过分自恋了?这是大哥拍给我的,跟你什么关系?如果没有大哥,这个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儿去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珠宝,原来我不缺,现在意义不一样。”
祁烬手上猛然用力,栗源只感觉脖子上一疼,她下意识地摸过去,就看到吊坠进了祁烬的手里。
她下意识地去抢,“还给我。”
祁烬握在手里没放,“既然跟我上床了,脑子就别想大哥了,我最讨厌乱n的事情。”
然后在栗源眼睛瞪大的瞬间,他就让栗源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吊坠扔进了垃圾桶。
栗源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象是以前一直被珍而重之的东西,就以这种可笑的方式被扔掉。
眼睛就快要包不住眼泪,栗源心想祁烬真是懂欺负人的。
“呵,”她笑出声,“原来我还有点舍不得,毕竟也是带了挺久的东西。现在倒是得谢谢你,帮我把以前不该留的东西丢掉了。”
说着,她开始扯旁边的衣服往身上套,随后拎起地上的垃圾袋,连带着里面的吊坠一并,开开窗户就往楼下丢。
垃圾袋连带着吊坠在空中飘起来,被风吹走,然后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
“你丢的不彻底,我再帮你丢一下。”
祁烬牙都快咬到一起了,栗源狠起来的时候是真够狠的。
“行,你说的对,该扔的过去就得扔。”
他当即抓住栗源的手腕,扯着人就往床上扔,“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现在就是个被我玩烂的女人,所以我玩你的时候,你也别有什么怨言,毕竟我给的也不少,淮海路的别墅,够我玩别的女人玩一辈子的,你就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