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zero（波本）坐在高脚椅上，两条小短腿悬空晃悠着，手里捧着一杯热可可。而他对面，成年版的同位体——萌新波本正襟危坐，手里拿着小本本，眼睛亮得像探照灯。
"前辈！请务必详细讲讲黑森林时代的事！"萌新波本双手合十，"我查资料只能看到'弱肉强食''无秩序'之类的概括，完全不够具体啊！"
但看着对方那副"求知若渴"的表情，小zero可耻地心软了——毕竟在总部，很少有人会用这种"仰望前辈"的眼神看他。
"行吧，"他叹了口气，"但别指望我能讲得多精彩，毕竟我也没亲身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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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zero调出全息屏，画面中浮现一片混沌的虚空，无数破碎的宇宙残骸漂浮其中。
"首先，'黑森林'这个名字是总部建立后才取的，"他点了点屏幕，"那时候可没人有闲心给时代起名——活下来都够难了。"
- 每个宇宙都是独立的猎食者，同时也是其他宇宙的猎物
- 世界壁垒？不存在的，强者随时可以破壁入侵
- "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有哪个宇宙的觉醒者跳出来把你家拆了"
萌新波本唰唰记笔记："像黑暗版的《动物世界》？"
"比那刺激多了，"小zero冷笑，"至少动物不会把同类的骨头做成武器。"
- 同一个世界诞生的觉醒者反而最危险
- "养料是有限的，多一个人分，你就少活一天"
- 军团长能带着部下存活，纯粹是因为他强到能镇压所有叛乱
萌新波本举手："那首脑阁下？"
"那怪物是例外中的例外，"小zero嘴角抽搐，"他一个人就能吃光整个猎场，所以才有闲心收集同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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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zero调出一段模糊影像——年轻的军团长（当时还叫"渡鸦"）站在宇宙残骸上，身后跟着十几只乌鸦怪谈。
"知道为什么他的规则体系像缝合怪吗？"小zero放大画面，"这是他在啃噬第七个宇宙时抢来的'恐惧'模块，这是从第十二个猎物身上拆的'威慑'核心"
萌新波本瞪大眼睛："这不就是"
"对，就是捡垃圾，"小zero耸肩，"但在黑森林时代，能捡到垃圾都是本事。"
他指了指军团长肩膀上最壮硕的那只乌鸦："知道这家伙怎么来的吗？是他吞噬某个宇宙时，那个世界的'死亡概念'具现化后不肯屈服，硬被他驯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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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现在觉得污染物可怕？"小zero嗤笑，"在黑森林时代，污染连当调味料的资格都没有。"
他调出数据对比：
- "感冒？没等你发烧就被隔壁宇宙的觉醒者当零食嚼了"
- "癌症？你确定不是哪个强者路过时随手打的喷嚏？"
萌新波本若有所思："所以总部现在炸毁污染宇宙"
"是最原始的免疫系统重启，"小zero点头，"只不过现在我们会尽量先把觉醒者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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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切换到黑森林末期，首脑独自站在虚空中的画面。
"知道他是怎么清理施工场地的吗？"小zero压低声音，"他路过的地方——"
- 画面中的宇宙像肥皂泡一样接连破裂
- 觉醒者们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化成基本粒子
- 唯一幸存的军团长缩在角落里装死
"然后他忽然停手了，"小zero切换画面，"因为他在某个普通宇宙的咖啡店，看到了当时还是大学生的太阳。"
萌新波本："所以总部其实是"
"大型追星现场，"小zero严肃点头，"只不过偶像本人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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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新波本举手："前辈为什么知道这么多？这些应该算机密吧？"
小zero露出危险的笑容："因为我是情报部的啊~"
（实际原因：他黑进过首脑的拼图库，差点被影子ai拆成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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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所有萌新学到的第二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