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屋里，方婉正在写作业。
方婉欢呼一声，迫不及待地剥开一颗大白兔塞进嘴里："妈去买菜了，说要做红烧肉。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飘出阵阵饭香。方青云站在院子里，看着自家窗户透出的温暖灯光，听着里面传来的说笑声，突然觉得，这就是最踏实的幸福。
傍晚，方家屋内饭菜飘香。林茹刚把最后一道红烧肉端上桌，方青云就帮着摆好了碗筷。周晓细心地给每人盛了一碗米饭，方婉则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肉。
饭桌上安静了几秒。那你自己怎么想的？
趁着母亲盛饭的功夫，方婉把哥哥的建议告诉了父亲。方铁洗了把脸，坐在桌前沉默地抽完一支烟，最后磕了磕烟灰："青云现在是咱家官最大的，见的世面多。既然你哥这么说了，就听他的。
方铁闻言一愣，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跟你说你还能影响到钢铁学院学生的分配？
方铁呆住了，茶杯里的水微微晃动。他这辈子在轧钢厂干了三十多年，见过最大的官就是厂长了。现在自己儿子居然轻描淡写地说认识冶金部的领导，这让他一时有些恍惚。
方铁这才回过神来，把已经凉了的茶一饮而尽："好，好等青山要分配时，我告诉你。又忍不住嘀咕，"我儿子认识冶金部的领导这要是在厂里说，怕是没人信"
这话逗得全家人都笑起来，连一向严肃的方铁也绷不住笑了。屋里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洒在院子里，为这个普通的工人家庭镀上了一层别样的光彩。
饭后，方青云和周晓准备回团结湖家属院。
方青云推着自行车在院门口等。月光下，阎埠贵还在摆弄他那几盆月季。
周晓抿嘴笑着坐上后座。自行车驶出胡同，融入了北京的夜色中。
方青云笑了笑没回答。路灯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照亮了他眼中对家人未来的期许。
而在他们身后，方家的小院里，方婉正趴在桌上认真翻看哥哥留下的笔记，上面详细记录着那所中专的招生要求和课程设置。林茹和方铁坐在一旁，看着女儿专注的侧脸，眼中满是欣慰。
这个春夜，一个可能改变方婉命运的决定，就这样在全家人的共识中悄然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