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世同想来,只要联系749股票的董事,购买一些股票就可以了。
但是他想简单了,他们竟然联系不上749的董事。
次日开盘之后,749这只股票,根本就没人卖出。
没人卖股票,那他们就买不到股票。
买不到股票,就没办法与司马念祖达成交易。
罗敏生看着空荡荡的交易栏,虽然面无表情,但内心却非常急。
“生哥,749有人挂单10000股,1块钱。”
“要。”罗敏生毫不尤豫的道。
“生哥,749有人挂单10000股,2块钱。”
“要,三块钱以下,有多少我要多少。”罗敏生大喊。
然而,挂卖单的749股票,价格还在攀升。
很快就飙升到了3块钱,一次性是300万股。
观海山庄内,黄世同等人也在观察证券交易。
“同哥,有大手货出现了。”
“去问一下这几家证券中心,是谁在出货。”看着五块钱的价位,黄世同阴着脸命令。
“她奶奶的,3块了,这要是5000万股,得多少钱。”麦圣云大骂。
按这么买下去,价格恐怕十块钱都打不住。
“哼哼,跟我玩货源归边,好好,这些年我们也赚到不少了,就当花钱买个安心,当封个大红包给晚辈喽。”黄世同脸上笑着,目光却阴沉无比。
“就怕他玩狠的,这要玩狠的,100块钱都能升上去。”陈占低声提醒。
“不用急,阿锦一定会找到他的。”黄世同强压着火气讲。
上午十点半,罗敏生接到了陈占的电话。
“小罗,不用买了,祥哥的儿子找到了。”
听到这句话,罗敏生心里不由咯噔了下,在他心里,他其实并不想司马念祖被抓住。
毕竟,这是祥叔的儿子。
观海山在。
司马念祖被带到了这里。
当头套被摘下去,司马念祖眼前恢复了光明。
他吐了口血水,看着面前的几位叔父辈。
“各位叔叔,好久不见。”司马念祖没有一丝紧张。
“你利用我炒高股价,你好抛货套现金,这样来跟你的这些长辈要钱啊。”黄世同此刻一脸得意。
“难怪你老爸啊,总说你是孙悟空转世,大闹天宫,不过孙猴子就是孙猴子,一辈子都逃不开如来佛的手掌心。”
黄世同伸出一只手,示意阿祖就是逃不出如来佛的孙猴子。
“同叔,当年我老爸替你们定罪坐监,这是你们该还的债。”司马念祖笑着说。
“你的这个债我还不起,你太过分了,我怕你有钱没命花阿,阿祖。”黄世同眯着眼,话语中带着威胁。
“你给就是了。”司马念祖一脸的有恃无恐。
黄世同多年呼风唤雨,他怎么甘心被司马念祖威胁。
“要是我不给呢?”
“你不给,今天收市前你买不够5000万股749,又或者我死了,你们那些录音就会自动发送到金管署、证监会和廉政公署的邮箱。”
听着司马念祖的话,地主会的其他成员不由的慌了,纷纷看向了黄世同。
黄世同摆摆手:“让小罗继续扫货。”
然而,749的股价依旧在快速飙升,最后竟然用了五亿才收足了5000万股749。
“臭小子,你让我们做的事,我们做了,东西交出来,给我滚。”麦圣云道。
“放心吧,圣云叔,东西不会发出去,我骗你们的,录音我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哪天我又缺钱用,我会再跟你们要。”司马念祖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
闻言,黄世同的眼中闪铄着危险的光芒:
“那我剩下的日子,岂不是都被你操盘。”
“操盘我是跟你学的,同叔。哈哈哈。”司马念祖得意的大笑。
黄世同愤然转身:“当年,你老爸手里有我们的把柄,我都敢杀他,你认为我不敢杀你?”
砰砰砰!
黄世同拿着枪,毫不尤豫的对着司马念祖扣动了扳机。
见到这一幕,在场的人都大惊。
更让麦圣云、林润东等一众地主会元老惊讶的是,没想到竟然是黄世同杀的司马祥。
“哼,我自己的命,我自己操盘。”黄世同愤然扔下枪。
保镖阿锦忙指挥其他人,来收拾现场。
在司马念祖被杀的时候,保安科总督察何志强也回到了家里。
在他家里,他看到了司马念祖留下的一张卡。
这张卡他见过,好象是司马念祖老母亲养老院的。
他拿着这张卡前往养老院,才知道养老院是怕老人走丢,给每个人都配备了一张带有定位芯片的卡。
而司马念祖留下的卡,没有了定位芯片。
何志强通过查找定位芯片,在观海山庄的山坡背阴处,正好碰到了正在埋尸的黄世同保镖。
之后,鉴证科在一个伤口处找到了藏在身体里的定位芯片,以及一个窃听器。
凭借着窃听器上的内容,地主会一众元老,黄世同、麦圣云、陈占、林润东、马卓群、罗敏生,六个人全部被抓捕。
龙虾湾,沉信、黎永廉、蔡元琪、以及司法大法官黄正邦,四人在游艇上打着麻将。
“正邦,最近地主会被一锅端了,你知道吗?”沉信打出一张么鸡。
“听说了。报纸都刊登了。”黄正邦道。
“里面有我一个小兄弟,他叫罗敏生,少判一些时间,半年就行了,其他人,要尽快定罪,最好全部送到赤柱。”
香江众多监狱,沉信最熟悉的就是赤柱。
闻言,黄正邦脸上带着笑容:“沉生开口,我一定办。”
“阿信,听说你把正邦的儿子安排进了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的法律系。”黎永廉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听到这话,黄正邦脸上的笑容更盛。
“这件事还要多谢沉生,没有他帮忙,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哪能进入常青藤名校。”
哥伦比亚大学,全美排名第六,常青藤名校,诺贝尔奖得主、普利策奖得主数量全美前列。
就单单能从哥伦比亚大学毕业,就几乎不愁未来的出路,进入香江未来的司法系统,也几乎是板上钉钉的,子承父业。
“小事情而已,黎司,你孩子应该也差不多够年纪了吧,用不用我安排?”沉信打出一张牌,头也不抬的问。
“阿信,你能帮我安排,那是最好的。”黎永廉一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