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界。
沉信来到了一个幽静的独栋住宅。
住宅四周,都有着黑衣人戒备。
见到沉信的车,这些人纷纷鞠躬,然后快速打开了住宅的大门。
沉信走进别墅,在客厅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马月婷。
他坐在客厅,示意属下把马月婷推过来。
两枚读卡器,两个项炼,被沉信放在了马月婷身前的茶几上。
又拿出来一款最新的ib笔记本计算机。
“帮我把你二叔的钱,从瑞士银行转入我的账户。”
马月婷见到沉信这么轻易的得到了自己二叔的项炼,她问了句:
“我弟弟昌吉,也被沉生抓住了吧?”
沉信点点头:“冇错,不过这个项炼,我不是通过他。”
马月婷没再说什么,在计算机上开始操作。
十分钟左右,她就放下了计算机。
“完成了。”
一旁的天养恩给邵安娜打去了电话,不久趴在沉信耳边道:
“娜姐说,那边收到了3亿7千万美金。”
马月婷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她说道:
“沉生,你让我做的,我都已经做了,我马氏将近8亿美金的财富,已经全部到了你手中,是不是该放我走了。”
马月婷就是在赌,赌沉信是会说话算数。
她也知道自己的胜率非常小,但正如沉信所说,她没得选择。
沉信手底下那些人的手段,足以让她生不如死。
“我答应留你一命,可没说放你走。”沉信起身整理了下衣服,随后向外走去。
“你想要囚禁我一辈子?”马月婷大喊。
“ 在太国,我给你留了个好地方,什么娱乐设施都有,足够你一辈子待在那里了。”说罢,沉信头也不回的走了。
马月婷坐在轮椅上,脸色一片灰败。
第一次,她感觉到自己的人生可能彻底失去了希望,因为他知道,她已经没有更多的价值了。
“老板,干什么不直接杀了这个女人。”天养恩跟在沉信身后不解问。
“你老板我是不讲信用的人吗。”沉信笑着讲。
说着,他又说:“让邵安娜把一半钱转入荔枝的慈善基金,用于收养香江孤儿。”
“好的。”天养恩脸上露出笑容,这才是她心目中的老板。
如果他们小时候能够遇到老板这样的人,估计童年也会是一个幸福的童年。
在沉信离开之后,马月婷就被人带走了,她会被带到太国。
与此同时,远在阿美丽卡的她的堂弟马昌吉,则悄无声息的死了。
这天,沉信与荔枝、端木闯一起吃饭。
一顿饭的时间,他就发现了荔枝不断的干呕。
“姐,你不会是怀孕了吧。”端木闯道。
闻言,荔枝看了沉信一眼:“还不确定,从昨天开始就出现干呕了,明天去明心医院查一下。”
荔枝也想要快点知道结果。
沉信经历过乐慧贞和麦泳琪的怀孕,他知道荔枝十有八九是怀上了,他说道:
“还等明天检查什么,让明心医院的黄主任过来一趟就是了。”
说着,沉信拿出了手机。
荔枝怀孕,他是高兴的,华夏自古以来就是多子多福。
多生一些孩子,沉信才可以优中选优。
不过,沉信也知道,孩子多了也有烦恼,尤其是孩子还不是一个母亲生的。
未来,少不了争权夺利,甚至争夺遗产。
上一世,赌王家族尚且如此,沉信也没想过自己的沉氏家族以后能够避免这种事情。
这个问题,没办法避免,如果有办法避免,就不会有古代九龙夺嫡这种事了。
哎,女人多了也是麻烦,现在沉信才六个女人。
这要是以后找个十几个,岂不是得头疼死。
好在,沉信自问他虽然有些滥情,但也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而且足够专情。
很快,明心医院妇产科黄主任就带人设备来到了沉信的别墅,为荔枝做了检查。
“恭喜沉生,荔枝小姐确实怀孕了,差不多一个半月了。”黄主任放下设备对沉信道。
闻言,沉信脸上立马露出来笑容:
“好,麻烦黄主任了。”
“沉生客气了,这是我的职责所在。”黄主任同样笑着回应,又叮嘱道:
“荔枝小姐现在是初孕,胎儿着床还没稳定,最近一段时间最好安心养胎,不要太过操劳,最好再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好的。”沉信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红包。
“黄主任,这是诊金。”
“沉生,没必要。”黄主任想要拒绝。
“这是利是,必须收,图吉利。”沉信不由分说,塞给了黄主任。
黄主任捏了下红包的厚度,这恐怕至少五万港币。
等黄主任离开,端木闯看着自己姐姐:“姐,你要当妈妈了,儿童院和慈幼院的事情,你先放一放。”
荔枝能够怀孕,对于端木闯来说,他生命中的意义,又多了一层。他的生命中也多了一个重要的人。
慈幼院,就是荔枝成立的第二家儿童院,专门收录一些身体有疾病,被父母遗弃的儿童。
这个慈幼院,远比普通儿童院更加消耗钱财,因为涉及到治病。
“那不行,儿童院和慈幼院没我不行。”荔枝一口拒绝。
“地球少了谁都一样转,你现在的任务是保胎。”端木闯神色严肃起来。
“冇错,阿枝,你的任务就是保胎。”沉信也开口。
“好吧。”荔枝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浮现出一丝母性的光辉。
一个多月很快过去。
新界,之前马月婷所住的独栋别墅内。
三个人被带到了沉信面前。
这三人,正是阮文、李问,以及人到中年的陶鑫。
沉信打量着阮文,此时的阮文太过稚嫩,还是一个小姑娘。
但虽然是小姑娘,已经是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女,这姿色,不下于任何明星。
“阮文。”见到阮文,浑身是伤的李问神色激动的想要起身,却被身后的人按在了地上。
李问挣扎着大吼:“沉信,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要动一个女人。”
阮文看了眼李问,红唇轻启,叹息了一声,然后转头看向了端坐在沙发上的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