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法克!瓦伦蒂诺,你今天居然找那么大的魔捅我!法克!”
感觉全身腰酸背痛,像是要散架了的一位,形似蜘蛛拥有四只手,身材纤细高挑,外貌女性化实为男性的罪人恶魔,一边抱怨著一边推开了快乐客栈的房门。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不过一晚上没回来而已,怎么大厅的样式相较於之前要整洁了不少?
“什么情况?”
望著本该放置在走道两侧、数量不等的木箱子居然消失了的罪人恶魔,一时间有点懵。
而更让他懵的是,走道之后的大厅居然相较於之前明亮了不少,就像是有魔特意大扫除了一样。
而就在他困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时?
夏莉手上抬著个纸箱,另一处走道走了过来。
紧接著,对方像是发现了他一样,一脸欣喜的对著他问好。
“安吉尔!你回来了!”
“嗯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里除了歪道的椅子没动过外,其余的杂物要么不见了,要么被挪了一个地方。
“哦!我和维基现在是在大扫除!”
见对方询问的夏莉,误以为安吉尔是在问她们现在在干啥,於是反应过来的她下意识就回答了。
不过很明显,她想错了。
“这我看的出来我的意思是,你们为什么突然开始大扫除了?
是有什么人要来做客吗?”
“不,那倒没有!
我只是在为我的客栈,如今有第二位住客而感到高兴,所以下意识想要清洁一番。”
“那还真是稀奇啊!居然还有除我之外的罪人,会愿意来这里!”
以上所述皆为安吉尔的真实想法,毕竟就地狱那糟糕透了的环境,会愿意相信夏莉救赎理念的罪人简直是熊猫中的熊猫。
而比起这些,他其实更怀疑,对方是跟自己一样,只是想要找个免费的地方住。
当然,在住下来的几天后,这种想法就变了。
除了有免费的住处外,现在的他更多感觉是跟夏莉和维基的相处还不赖。
“额”
稍顿了顿片刻的夏莉隨即解释道。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不是罪人。”
“不是罪人?那是地狱的本土恶魔?!”
因为在罪人恶魔的眼中,地狱基本上只分两种恶魔。
一种会被大清洗的罪人恶魔,一种则不会被大清洗的原生恶魔。
所以安吉尔会下意识认为,对方是原生恶魔也没有什么问题。
只可惜
此次的发展,有点超出了他的预想。
“额也不是。
事实上他是一个活人。”
“哈啊?!!”
像是听到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本来还因为昨天的“工作”,累的腰酸背痛只能佝僂著腰,缓解疼痛的安吉尔。
此刻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整个魔猛的挺直身子,用一种你在跟我开玩笑的眼神在看她。
“是真的,夏莉从其他城市捡来的一个活人。”
就在这时同样端著一个纸箱子,从大厅楼梯位置下来的维基,似是听到了他们刚刚在说什么般,帮著夏莉附和了一声。
不过马上,她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
“就是有点危险” “豁那我还真想见识一下,是怎么个危险法。”
从没想过有人能活著来地狱的安吉尔,此刻也是对对方升起了兴趣。
那只是他为了在地狱生存,最终不得不选择的一条道路而已。
毕竟
他要是真的喜欢sex话,怎么可能不惦记夏莉?
正所谓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请不要相互混为一谈。
但以上情况,维基是不知道的因此:“额我希望你不是那方面的兴趣。”
“谁知道呢”
虽然自己没那个意思,但见对方误会了自己有这个意思,那安吉尔也是不介意逗逗这位,感觉对什么魔都討厌的“魔”。
“”
望著对方饶有兴趣的笑容,维基也是双眼一翻不想再多说些什么。
紧接著在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后,那被她们放置在203號房间的特殊“住客”,终於是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我这是”
隨著林墨以半睡半醒的状態,从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坐起,很快的他便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
望著周围那血色调的墙壁,以及墙壁上掛著的一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画像、装饰。
终於林墨也是意识到了自己,好像现在在某个“人”的家里。
如果是正常世界话,他恐怕不会想太多。
但在地狱里
“”
想到自己昏过去的所见所闻,林墨下意识的伸出右手摸向了自己的屁股。
万幸,自己没什么痛感。
“呼”
明明上一个世界都阴差阳错干出过,毁灭全人类的事了,结果没想到到了这个世界,他居然还会担心自己可能被人偷屁股的事。
当然,他会这样想也是没办法。
谁让他现在在地狱里呢?
至於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在地狱?
那都要多亏醒来前,梅塔特隆告诉他的事。
只不过由於他脑海里的东西,现在实在是太满的缘故。
因此,有部分跟梅塔特隆聊天的记忆,並没有伴隨他醒来而一起带出来。
目前他所知道的,就只有这里是地狱、梅塔特隆现在和他融为了一体,以及他的痛苦源於被他杀的五十六亿多人的记忆、欲望、执念。
除此之外,其他的都是一片模糊。
(虽然不知道是谁把我带回来的,又把我带到了哪里。
但保险起见还是做好两手准备,要是是个正常人,就报答。
如果是有什么企图,甚至於覬覦我肉体的傢伙,我直接走人。)
在脑子过了一遍计划后,林墨也是直接拉开被褥坐了起来。
只是没想到的是,坐起来后他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居然不知何时被“人”换了?!
“”
望著自己身上那红红的睡衣,以及床底下那毫无疑问由某“人”特意装备的拖鞋。
说实话,林墨此刻的心情是有一点紧张的。
没办法,谁让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入眼所看到的东西完全有別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