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啮寄生降临(1 / 1)

玩家们浩浩荡荡地向王城进军,最终决战即将打响。

现世,恶土。

“靠,搭把手,这些家伙全疯了!”

监狱内,阿图拉用力一脚将几只扑上来的鼠人端回去,胸膛上满是血。

“我自己这边都顾不过来,这些囚犯究竟想做什么!”芙洛拉将长矛捅进鼠人的脑袋,用力一扭,喷洒出的血溅上她的脸。

“见鬼,他们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简直就象像老鼠一样!”

“纠正你一下,他们不是囚犯。”

赛维娅行走在怪物堆里,无形的水刀自她的周身浮起,刷地飞射向四周,环切入鼠人们的脖颈。

所有的鼠首齐刷刷地掉落在地,先前还喧嚣的监狱终于安静下来。

赛维娅望着一名鼠人胸领滑落出的黑白照片,上面有他的妻子儿女。少女眼眸微垂,操控水刀将一位还在苦苦挣扎的鼠人杀死。

“看不出来啊,她挺厉害的。”芙洛拉凑到阿图拉身边小声说。

“那是,别看她长得不怎么高,手那么细,力气可比我都大,至少和她瓣手腕我从没赢过。”阿图拉耸肩。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上面几层全是怪物,我们被困在这出不去了啊。”芙洛拉说。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绝非普通的暴乱这么简单。

未知的奇迹正在监狱中爆发。

阿图拉望着满地监狱守卫的户体,他们全身到处都是啃咬的痕迹,脸上满是惊恐,伤势惨烈到不忍直视。

她叹息一声:“和我们过来的人都死了,这一层只剩我们三个了。”

“我们必须得想办法出去,绝对不能让这些怪物跑出监狱,必须让外面的人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阿图拉沉眸。

“站着说话不腰疼,上面的怪物这么多,怎么样才能出去?”

赛维娅过度动用自身的力量,脑中传来阵阵刺痛,耳边浮起语,一幕幕幻象自眼前闪过。

摇摇头,将所有的幻象甩去,女孩松了口气。

二人为此争执不休,赛维娅在这时注意到牢房角落中被血泡透的日记。

蹲下身将其拾起,打了个响指,所有的血迹尽数退去,毛糙的纸张变得完好如初。

这似乎是一本牢房守卫的笔记?

赛维娅将笔记翻开。

出于未知的原因,这里的语言与他们互通,可文本她却完全看不懂。

“繁花颂。”赛维娅嘴中默念,天边的群星闪铄,她的眼中光芒亮起。

笔记上的笔画开始自动排列组合,知识以她认知中的方式进入她的脑海。

2月13日,天气阴。

看日期,似乎是三天前发生的事情,赛维娅心想,开始阅读笔记的内容。

“我亲眼看见,国王带着那些巫师进入了监狱,他们挑选出了一名死刑犯,用黑曜石制成的匕首将那名死刑犯千刀万剐,在他意识尚且清醒的时候,将老鼠粪便混有各种病菌的血涂在他的伤口上,然后将他关进了房间。”

“巫师声称,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引来“啮寄生”的注视,鬼知道“啮寄生”究竟是什么,我的脑子无法理解他们的话语,这让我对未知产生恐惧。”

“他的哀豪让我写下这些文本的手在颤斗,我还在心有馀悸。”

“那是一个全封闭的房间,没有窗户,我发誓那里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那些巫师将死荆棘和啮缘草,以及老鼠骨灰与皮囊一同研磨灌以白浆制成黑蜡烛,承托在银烛台,叮嘱我们必须保证这些蜡烛能照亮整个房间,一个死角都不能放过,蜡烛要一直烧到男人死去才行。”

“我们照做了,男人在我们布置的过程中一直在哀豪,病菌在他的伤口繁殖,他的皮肤又肿又烂,不断流出脓血,乞求我们放过他,可如果放过了他,也许下一个遭殃的就会是我们,我们只能假装视而不见。”

“巫师说,‘啮寄生”已经来到了这个房间,就在我们之中徘徊,只是我们看不见。正好奇地打量着我们,现在正对着我眨眼睛。”

“只有男人死去,才会进入男人的身体,而在此之前,我们绝对要保持意识的清醒,否则就会钻进我们身体玩一圈,我们的七窍会糜烂流血。”

“夜深了,男人还在哀豪,黑蜡烛发出的香气让我们无法入眠,我真的好害怕,这种痛苦削弱我的身体,占据我的思想,让我的灵魂流血,我的大脑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歌唱。”

“今夜繁星一定高挂在天空,美丽却又漠不关心。我的天啊,母亲,如果您在天堂能看到的话,请一定要保佑我。”

“米兰达已经被折磨疯了,他嘴中一直在默念古怪的词语,他主动灭掉了手中的黑蜡烛,并且还想抢我们手里的。”

“黑暗中传来沉重的声音,等我们再看到他的时候,他的手脚被未知的力量折断,整个头反扭过来,满脸都是血,他死了。”

“那个巫师没有撒谎,的确有个我们看不到的存在在房间里面游荡,就在你我之间。”

“蜡烛灭去,我们就会死。”

“那个叫做席利乌斯的巫师对着米兰达的尸体大笑,可我并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黑暗来临,弱小的生命在绝望中只能祈祷。”

2月14日,天气未知。

“那个囚犯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们不得好死,他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们所有人,目光如此怨毒,哪怕身体已经肿的不成样子,嘴唇紫的像块猪肝。”

“他大吼着要拉我们和他一起死,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又坚挺了一天。”

2月15日,天气阴。

“夜晚在男人微弱的呻吟中渡过,他似乎陷入了高烧昏迷,反复呢喃自己想回去见母亲。好在我们都挺过来了,男人最后还是死了。”

“巫师说“啮寄生”已经进入他的身体,我们将男人的长发垂下来,直至遮住他的脸,往他的嘴里塞进去核桃大的铃铛,听巫师说这么做就能将“啮寄生”囚困在他的身体中。”

“千幸万幸我们离开了那个房间,这是我人生中渡过的最难熬的两个夜晚,除去喉咙有点痒以外,哪里都还好,我好想洗个澡。”

2月16日,天气阴。

“昨晚夜深的时候,我躺在看守的床上,我的肉体和精神都很疲惫,却无法睡得安稳。”

“半梦半醒间,我好象听见某种生物的吼叫声,尖锐而又嘶哑,让人心悸。那是我的幻觉吗?

我分明看见那些巫师打扮的家伙从房间中牵出一只佝偻着背的巨大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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