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宿主回来。
“上个世界是挺舒服的,下个世界呢,也是这样子吗?”莜莜问道。
“算是也不算是吧,反正宿主你已经经历过这么多世界了,对你来说都不是很难。”103说道。
“行吧,下个世界是什么?我还是原世界里面的人物吗?”莜莜问道。
“是的,宿主,这次我们要进入琅琊榜的世界,你会是里面的霓凰,你的任务是最后和梅长苏在一起,不留遗憾。”103说道。
“行。”莜莜点了点头。
“好的,宿主,现在为你传入小世界。”103说道。
大梁朝,元熙二年,腊月二十三。咸鱼墈书蛧 追嶵新璋踕
金陵初雪,压断了朱雀桥边最后一枝老梅。城内却无人顾得上赏雪——北伐凯旋的捷报昨夜递到,可随之而来的,还有另一个惊人消息:
皇城,武英殿偏殿。
铜炉里的兽炭烧得噼啪作响,仍驱不散一室阴冷。蒙挚按剑立于阶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靖王萧景琰背身立在窗下,龙袍尚未加身,只一袭素色长衫,肩头落满雪屑。两人都已沉默许久。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寒风卷雪扑入。霓凰披着银白狐氅,肩头落满冰晶,一眼望去,像从战场杀出的女修罗,又像雪夜来访的仙子。她右手高举一枚青铜虎符——那是穆王府南境兵权的象征。
萧景琰目光落在虎符上,胸口起伏。精武晓说罔 已发布蕞鑫漳截半晌,他抬手,似要扶起霓凰,却在半空停住,最终重重握住她冰凉的指尖:\"好。朕准!
同一时刻,梅府后巷。
蔺晨把最后一根银针自梅长苏腕间拔出,指尖已被寒气冻得通红。榻上的人面色近乎透明,唇色却反常地嫣红——那是火寒毒第三层\"回光\"之象,再晚三日,毒入心肺,便是药石罔效。
少年抱着一只比他头还高的紫檀箱,脚尖一点便掠到榻前。箱盖开启,寒气扑面,一排排冰魄玉瓶码得整整齐齐。,药王谷十年才得一朵,可镇火寒之毒,却须以活人之血为引。
蔺晨揉了揉他发顶,声音罕见地温柔:\"你的血太烈,会冲乱他经脉。一转,目光落在门口——
霓凰推门而入,斗篷带雪,眉眼却比雪更冷:\"用我的。穆王府血脉,同属将门,不燥不烈,最合适。
她说得平静,仿佛只是请缨出战。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袖中的手在轻轻发抖。
雪似乎下得更急了,瓦檐上积了厚厚一层,压断枯枝,发出清脆裂响。梅长苏就在这时缓缓睁眼,眸色黯淡,却仍盛着一湾清澈月光。他先看飞流,再看蒙挚,最后目光落在霓凰脸上,唇角微弯:
霓凰半跪榻前,握住他冰凉的手,指腹摩挲那层因毒发而裂开的血痕,声音低却笃定:\"林殊,你给我听好——今夜我要带你回琅琊阁,你敢死在路上,我便率南境铁骑,踏平阴曹地府。
梅长苏望着她,忽然很轻地笑了一下,那笑意像雪夜里唯一温暖的火苗:\"好我答应你。
子时,城门悄然开启。
三千穆王府铁骑分列官道两侧,黑甲映雪,静默如雕塑。道路正中,一辆青篷马车缓缓驶出,车辕上悬着一盏小小风灯,灯罩绘着一只振翅火凤——穆王府帅徽。
蒙挚亲自驾车,飞流抱剑坐在车顶,眸光比雪更亮。车内,蔺晨盘膝端坐,指间银针闪着幽蓝冷光;霓凰抱着梅长苏,让他靠在自己肩头,狐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苍白侧脸。
雪落无声,马蹄踏碎玉尘。城门在身后合拢,发出沉重悠长的回响,像为一段旧日传奇落闸,又为一段新的故事启封。
霓凰垂眸,指尖穿过梅长苏指缝,与他十指相扣。轻,只有彼此能听见:
怀中的人没有回答,只是用几乎不可察觉的力道,回握了她的手。
雪光映进车窗,照在他唇角——那里,依稀是一个\"好\"字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