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夜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首席观察者以为他陷入了绝望。然后，他突然笑了。
不是自嘲的苦笑，不是绝望的狂笑，而是战意昂扬的畅快大笑。
笑声在整个空间回荡。
七位守护者困惑地看着林夜，三贤者面面相觑，就连首席观察者的投影都出现了波动。
他看向首席的投影，眼中燃烧着炽热的光芒。
这份从容让首席都有些意外。
他举起权杖，太极虚影在身后展开。
首席观察者的投影剧烈波动。
他活了不知多少纪元，见过无数天才，但像林夜这样在得知真相后依然保持战意的，绝无仅有。
林夜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这个威胁让监控室内的气氛降到冰点。
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不是恐吓，而是陈述事实。对于观察者文明来说，毁灭并重建一个多元宇宙，可能就像人类重启一个电脑程序一样简单。
但林夜依然在笑。
这个问题让整个空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首席观察者沉默了很久，久到林夜以为他不会回答。然后，他说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心寒的答案。
林夜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再次睁开眼睛，左眼的金色和右眼的黑色同时闪烁。
他看向首席的投影，眼中充满了坚定。
话音刚落，天空裂开了。
不是普通的空间裂缝，而是维度的撕裂。三个巨大的金属构造体从裂缝中挤了进来，它们的形态完全违背这个宇宙的几何规律，仅仅存在就让周围的空间开始崩溃。
冰冷的机械声同时响起：
三个清理者悬浮在空中，庞大的金属躯体散发着冰冷的威压。
但林夜没有立即动手。
首席观察者的投影闪烁了几下，显然在进行快速的计算和权衡。最终，他做出了决定。
投影展开，一份由纯粹概念编织而成的契约出现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