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赚不了差价的中间商!(8k)
哈尔王子带著极度的震撼离开了龙国,他带走的不仅仅是一份关於月球合作的协议草案,更是一个顛覆全球金融秩序的宏大构想。
他將这个方案带回了国,並很快与龙国达成了一致,这笔价值30亿美元的美元计价债券交易,如同一枚重磅炸弹,投向了世界经济的平静水面。
但这一场发生在金融火山口上的谈判,对於那些位於遥远大陆、身负巨额美元债务、挣扎在贫困线上的国家而言,最初只是一个晦涩难懂的遥远新闻,甚至被当作又一次虚假的希望。
半个月后。
里瓦多尼亚,一个国土面积不大但咖啡和矿產资源丰富的国家。
里瓦多尼亚常年处於巨大的贸易逆差中,为了发展基础设施和支付进口,它欠下了丑国的金融机构和国际组织一大笔债务,这笔债务的利息高昂,已经压垮了这个国家的脊樑。
里瓦多尼亚南部山区,小小的希望咖啡种植园里。
45岁的玛丽亚正蹲在田埂上,焦急地看著她那病懨懨的咖啡树。
她从父亲手中接过这片土地已经十年了,但每年都活在恐惧中。
“今年的收成如果再不好,恐怕连贷款利息都付不起了。”玛丽亚对著身旁的丈夫嘆了口气。
他们的农场欠著当地银行的钱,而当地银行又欠著国家的钱,国家则欠著丑国银行的钱,这像是一个无休止的债务链条,最终的重担都落在了最底层的生產者身上。
两天前,里瓦多尼亚国家电视台播送了一则简短的新闻,他们的领导神色凝重地宣布,一笔来自遥远东方龙国的低息贷款,將帮助里瓦多尼亚偿还那笔已经快要到期的巨额丑国金融联盟债务,保住国家最重要的铁矿和海港的运营权。
“龙国?那是什么?”玛丽亚的丈夫巴勃罗皱著眉头问。
“一个比丑国还远的国家,”玛丽亚摇了摇头,她对新闻中的金融术语完全无感。“他们说要帮我们还钱,然后我们要欠他们的钱。”
“有什么区別呢?以前欠美元,现在欠龙幣,我们还是拿不出钱。最后他们也会来要我们的咖啡园,就像丑国人想拿走我们的矿山一样。”
玛丽亚心里充满了不信任。
在她的记忆中,凡是打著帮助名义而来的大国,最终目的都是攫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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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是要求里瓦多尼亚开放市场,让廉价工业品衝垮本土製造业,要么就是要求国家出售最优质的矿產,以极低的价格抵偿债务。
她太了解这些套路了。
她相信,龙国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来薅羊毛,跟丑国一个样子。
“他们会要什么?也许是让我们把所有咖啡都卖给他们,价格比市场低一半,然后把我们当成他们的原料基地。”玛丽亚的眼神中写满了深深的疲惫与绝望。
装卸工巴勃罗,40岁,身体强壮,但眼神中带著一股挥之不去的怨气。
他曾在里瓦多尼亚最大海港工作。
两年前,由於国家债务违约,丑国金融联盟险些接管自由港,虽然最终通过了一项苛刻的展期协议,但作为优化管理的一部分,大量员工被裁,其中就有巴勃罗。
他现在靠著在城市里打零工维生,每天穿梭在拥挤的街道上,听著路人对政府的怒骂。
当他听到龙国贷款的新闻时,他的反应比玛丽亚更激烈,带著一股愤世嫉俗的政治嗅觉。
“龙国人?哈!他们不过是东方的另一头猛兽。”
巴勃罗对和他一起喝酒的朋友罗德里格斯说,语气中带著嘲讽,“他们先是把我们的廉价衬衫工厂挤垮了,现在又要来假装好人?丑国人至少是明著抢,要你的矿山和港口。”
“龙国人呢?他们是想用他们的钱,来让我们更依赖他们的工业品,最后的结果是一样,我们的国家,仍然只是別人的附庸,只不过主子换了一个名字罢了!”
罗德里格斯喝了一大口劣质朗姆酒,点头赞同:“没错,欠美元还能还美元,大不了卖点东西,欠了龙幣,我们能拿什么来还?难道要我们把这里的工人运到龙国去工作抵债吗?”
他们都认为,这不过是新一轮的债务陷阱,一个新的、更狡猾的阴谋正在登上里瓦瓦多尼亚的土地。
长久的苦难让他们坚信,幸运从来不会降临在这片土地上。
里瓦多尼亚政府在龙国的帮助下,顺利偿还了丑国金融联盟的大部分美元债务,並最终保住了那座拥有世界级铁矿的矿山,以及作为国家生命线的自由港。
但正如玛丽亚和巴勃罗所担心的,国家现在背负了沉重的龙幣债务。
这笔债务的利息虽然低得多,偿还期限也宽鬆得多,但对於一个没有龙幣储备的国家来说,这看起来仍然是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国家经济顾问艾莲娜博士,一位曾在丑国著名学府任教的里瓦多尼亚经济学家,现在正面临著巨大的舆论压力。
她站在电视机前,用坚定而略带激动的声音向全国人民解释这项史无前例的债务转化方案。
“女士们,先生们,请相信,这与过去任何一次贷款都不一样。我们欠下的龙幣债务,有著独特的偿还方式,这是我们国家经济实现自主和良性循环的唯一机会。”
她详细解释了龙国袁教授提出的第二个顛覆点,龙国不要求里瓦多尼亚出售核心资產,也不要求里瓦多尼亚用龙幣现金偿还。
相反,他们要求用里瓦多尼亚的优势產品来抵偿!
“我们已经与龙国签订了第一个货物抵债协议—一一项为期五年的战略採购合同,龙国將用我们所欠的龙幣债务,来抵扣他们对我们国家咖啡、牛肉和稀有木材的採购款!”
“这意味著什么?这意味著,我们最大的债务,將转化成为我们国家最大的订单!这意味著,我们生產得越多,我们的债务就减轻得越多!”
“龙国需要的,是我们的生產力,而不是我们的重要资產!”艾莲娜的眼睛里闪烁著希望的光芒。
这消息在里瓦多尼亚引发了巨大的爭议,反对派嘲讽这是又一次卖身契约,是新的阴谋。
在希望咖啡种植园,玛丽亚听著收音机里的广播,半信半疑。
两天后,她接到了地方农业合作社的电话。
合作社告诉她,政府正在整合所有农户的咖啡產量,因为龙国第一批採购合同已经下达,订单量是里瓦多尼亚过去五年对全球出口总和的两倍。
“玛丽亚,合作社將以高於市场均价15的价格,长期收购你的优质咖啡豆。更重要的是,这是五年內价格稳定的合同!合同款將直接冲抵国家分配给你的那部分龙幣债务。”合作社的负责人激动地对玛丽亚说。
玛丽亚感到一阵晕眩。?五年稳定合同?
这打破了她所有的认知。在她的经验里,大国的採购合同都是压价,都是用苛刻的质量標准和最低廉的价格来收割农民的血汗。而这个龙国,不仅出价高,还给出了长期保障,而且最关键的是,用债务来支付!
如果这份合同是真的,意味著她立即就能摆脱当地银行的贷款压力,因为合作社用国家名义担保了五年內的稳定收入。
而且她的咖啡豆不用担心销路,而且价格有了保障,她不再需要为了追逐美元市场价格而担惊受怕!
她的不信任开始动摇。她拿著那份沉甸甸的合同草案,坐在简陋的房子里,反覆阅读,她依然不敢相信,但她的手却开始颤抖,那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希望在涌动。
三个月后,里瓦多尼亚的经济发生了剧变。
玛丽亚的咖啡种植园灯火通明。她僱佣了周边村子的六个失业人员,还购买了新的烘乾设备。
她不再需要为咖啡豆的销路和价格担忧,她现在关心的只有產量和质量。
龙国人需要的咖啡量是如此巨大,以至於里瓦多尼亚全国的咖啡种植园都忙不过来。
原本被拋荒的土地被重新开垦,曾经外出打工的年轻人开始回流。
他们回来不是因为国家承诺了什么空泛的未来,而是因为咖啡豆、、牛肉,这些最基础的產品,突然之间变成了比黄金还稳定的资產。
“玛丽亚,你真的相信龙国人只是想要我们的咖啡吗?”她的丈夫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忍不住问道。
玛丽亚笑了,这是她多年来第一次发自內心的笑容:“以前丑国人来,他们要我们的铁矿和港口的主权。”
“一旦拿走,我们所有人都失业,现在龙国人来,他们要我们的咖啡豆,我们產得越多,我们赚得越多,国家还债就越快,如果他们只是想掠夺,他们不会用这种方式刺激我们生產。”
玛丽亚终於明白了龙国人那句资源信用和人民需求的含义。
龙国拥有十多亿人口,对基础消费品的需求是刚性的。
玛丽亚第一次感到自己不再是债务链条最底层的农奴,而是一个能够以自己的劳动和土地,参与到世界贸易良性循环中的农场主了。
当龙国贷款清偿了丑国债务后,自由港的运营权被彻底保住,但龙国並未停止。他们又提供了一笔新的龙幣贷款,这次是专项基础设施贷款,用於升级自由港的装卸能力,以应对未来五年內不断增长的货物吞吐量一主要是从里瓦多尼亚出口到龙国的咖啡、牛肉和木材。
巴勃罗被重新召回,成为了港口扩建项目的一名核心技术工人。
他亲眼看著龙国的工程师和设备进场,修建了崭新的自动化仓库和装卸码头。
“罗德里,你看到了吗?”巴勃罗在工地上,对著他以前的酒友喊道。
“看到什么?龙国人的机器?”罗德里现在也在工地上搬运木材,干劲十足。
“不只是机器。你看到龙国人的要求了吗?”巴勃罗指著墙上贴著的標语—那是一份用龙幣计价、但在本地以里瓦多尼亚货幣结算的工资单,工资比以前高了一倍,而且稳定可靠。
“他们这次的新贷款,明確要求我们的政府將资金投入到能增加出口產能的项目上,而不是投入到政客的面子工程上!他们甚至帮我们设计了新的农业贷款体系,鼓励农民扩大生產。”巴勃罗激动地说。
这与他熟悉的西方金融模式完全相反。西方模式是先放贷,然后用主权资產作为抵押,一旦违约就收割。
龙国模式是先放贷清债,再提供资金和技术,確保你拥有偿还债务的能力,並且这种偿还方式能够同时刺激你的经济。
他们不需要里瓦多尼亚的金融主权,他们只需要稳定、大量的牛肉、咖啡和木材来满足他们国民的餐桌。
这种需求,是永恆的,可持续的。
巴勃罗的愤世嫉俗被彻底击碎了。
里瓦多尼亚的经济被激活,贫困农民获得收入,巴勃罗这样的產业工人获得稳定的工作,里瓦多尼亚得以保全主权和资源,而龙国获得了稳定的、廉价的咖啡和牛肉,满足了他们的国民需求。
他们用这种巨大的、稳定的消费需求,作为偿还债务的抵押品,激活了一个贫困国家的生產力口那个遥远的东方大国,给他们带来了希望。
纳森正坐在办公室里,他的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对面的屏幕上,布莱克正向他匯报一连串令人不安的数据。
“先生,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要糟得多。”布莱克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指著屏幕上一张不断跳动的全球地图。
屏幕上,曾经被標记为“高风险债务国”的拉美和非洲国家,此刻正闪烁著绿色的“已结清”或“已重组”字样。
“我们在里瓦多尼亚的投资集团收到了全额的美元偿还,不是展期,不是谈判,是全额的美元现金!”
布莱克紧紧地皱著眉头:“在过去的三个月里,从十几个高风险国家,我们收回了约400亿到500亿美元的债务本金和利息,看起来是好事,但先生,我们知道这些美元是从哪里来的。”
纳森脸色阴沉:“我真是小瞧了那群龙国人!”
“他们將从狗大户那笔交易中获得的美元,以低息贷款的形式,投给了这些负债国,让他们来还我们的钱!”
丑国过去利用美元的全球流通性,向外输出债务,收割全球资產,並以美元计价债务锁定这些国家的关键资源。
现在,龙国人正在扮演最后的贷款人和债务转换人的角色,用美元来解除丑国对这些国家的金融钳制。
这等於是在告诉全世界,未来,你的债务不再必须以美元计价,也不再必须用美元来偿还。
丑国的金融巨头和国际组织持有这些发展中国家的债务,看中的就是其背后抵押的核心资產,如矿山、港口、能源公司等。
现在,这些债务被美元现金清偿,虽然帐面上没有损失,但他们失去了对实物资產的控制权,现金的回流意味著投资机会的消失,这些资本被迫回归本土,寻找新的投资標的,而国內市场早已饱和。
也就是说,他们原本还可以利用其他国还不上钱的这一特性,可以愉快地从对方手里拿过那些核心资產,当然这些核心资產的价值远远大於那些国家所欠下的钱。 经过他们国內那些资本操作,他们可以充当个中间商,藉此赚上大笔差价!
那些国家就算知道也不敢怒不敢言,毕竟谁让他们欠钱了?
现在好了,差价赚不了!
纳森无力地坐回椅子上,他感到自己仿佛坐在一个正在融化的冰山上。
“龙国——他们到底想要什么?他们手里现在握著我们回收来的美元,他们又成功让沙特和我们貌合神离,他们用牛肉和咖啡,就撬动了我们数百年的金融帝国!”纳森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先生,他们的方案,核心在於非零和博弈,”布莱克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低声提醒道:“他们用资源信用和人民需求来构建贸易循环,他们是在建立一个新体系,而不是摧毁我们,他们没有直接拋售美债,但他们的行动却引发了我们的盟友拋售。”
“布莱克,马上联繫华尔街,动用一切可动用的资金,吸收市场上拋出来的美债,不惜一切代价稳住市场!”
“同时,启动我们的情报机构,我们需要知道,龙国人在下一个区域,准备用他们的美元和龙幣,去转化哪个核心资源的债务!”
纳森睁开眼,眼神全是疲惫和决绝。
他清楚,如果美债崩盘,所有人都將万劫不復,而这,正是外界实现去美元化所希望看到的结果。
纳森的命令传达下去后,华尔街的各大金融机构立刻启动了稳定行动。
財政部动用了紧急外匯平准基金,並私下向国內大型银行施压,要求他们承拋售的美债。
短期来看,美债价格的下跌势头被遏制住了,但后果却是灾难性的。
为了筹集接盘美债所需的巨额资金,同时避免直接动用国会审批的资金,以免暴露危机深度,联邦储备局採取了隱蔽的量化宽鬆措施,相当於变相印钞。
这笔庞大的资金涌入市场,加上此前美元回流的效应,非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像往国內通胀的火堆里泼了一桶汽油。
龙国以產品抵债的新体系稳定了发展中国家的生產,但这些物美价廉的產品大部分流入龙国市场。
丑国必须用更高的美元价格去全球市场抢购这些基础消费品,导致进口商品价格飆升。
民眾开始恐慌性囤积,进一步加剧了物价飞涨。
在全国各大城市的平民区,通货膨胀不再是一个遥远的经济学名词,而变成了餐桌上减少的食物和日益沉重的房租。
为了应对美债拋售和飆升的利息成本,国会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预算僵局。
共和党要求大幅削减非国防开支以降低赤字,民主党则坚决反对触碰社会福利项目。
在通胀失控、美债危机深化以及两党恶斗的背景下,联邦政府未能就新一財年的拨款法案达成一致。
停摆初期,联邦雇员们尚能依靠积蓄勉强度日,但隨著时间的推移,情况急转直下。
在通胀吞噬储蓄的速度下,4200万联邦家庭的生存压力达到了临界点。他们不得不转向国家提供的食品援助和临时紧急住房补贴。
在首都华盛顿特区周边,联邦雇员排长队领取食物援助的画面,成为了各大媒体的头条。
彼得是一个典型的中產阶级,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去领食品救济。
“我在这里工作了二十年!我为这个国家的交通系统优化做出了贡献!现在,我的工资被冻结了,我的房贷怎么办?我的两个孩子马上要上大学了!”
他站在一排临时搭建的救济帐篷前,手里拿著一个装有基本食品,罐头、麵包的纸箱。
他的邻居,一位在国土安全部工作的女士,看到他,彼此心照不宣地低下了头。
“这太荒谬了。我们是联邦政府的支柱,现在却像难民一样在领救济。”彼得对著身边的同事低声不满道。
在全国各地的社区论坛和酒馆里,人们开始质疑:“怎么可能一下子有4200万人需要领取救济?我们知道很多联邦雇员都很有钱!”
“这根本不是为了救济!这是福利机构和官僚阶层的把戏!”
当然,他清楚的知道,他不可能不领这些救济。
道理很简单。
因为通胀麻了!
另一边,龙国人的生活却截然相反。
在遥远的龙国,数亿普通民眾正享受著这场经济红利。
在龙国西南部的“锦城”,一家名叫“家家福”的大型连锁超市里,40岁的李大姐正推著购物车,她是一名普通的工厂工人,过去几年一直在为日益上涨的物价感到压力。
她走到生鲜肉品区,被牛排的一个巨大的促销gg牌吸引住了。
李大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过去,进口牛排是她家孩子生日或春节才捨得买的奢侈品。
而现在,牛腩肉的价格已经接近本地猪肉,甚至某些部位比本地猪肉更具性价比。
“小王,这牛肉是真的便宜了啊,品质怎么样?”李大姐问正在补货的销售员。
小王笑著回答:“李大姐,您放心!这都是绿色通道过来的,国家进出口公司直接採购。”
“没有中间商加价,品质又好。而且合同是签了五年的,量大又稳定,价格肯定越来越亲民,现在我们店里的咖啡豆,也都是里瓦多尼亚的新鲜货,比以前便宜了三分之一!”
李大姐立刻选了两大块牛排肉和一包咖啡豆。
她心里盘算著,以前,她只能给上学的孩子每周吃一次牛肉,现在,她几乎可以实现牛肉自由了。
在龙国东南沿海的一座大型港口城市,龙升重工的子公司,正在加班加点地生產大型农业机械和运输卡车。
这些设备不是出口到丑国或欧洲,而是被运往里瓦多尼亚、乌拉圭、阿根停以及即將签订合作协议的智利等国。
35岁的工程师小张正和同事们在装配线上忙碌。
他们的订单堆积如山,公司的效益空前高涨。
“老李,听说里瓦多尼亚那边,用咱们的机器,咖啡豆產量又翻了一番?”小张擦了擦额头的汗。
老李笑著点头:“那可不!他们用咖啡来还我们钱,我们就要帮他们提高咖啡產量,才能把钱还清啊!这才叫共同富裕!不像以前,那帮老外只管卖给人家高价,等人家还不起钱就抢人家的矿山!”
“我听说丑国公务员都在领食品补助了,他们过得还不如咱们老百姓!”
在龙国京城某秘密科研基地深处,与全球金融和地缘政治的喧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片安静且严密的实验室。
周宇,实现金融体系变革的幕后核心人物之一,正沉浸在他最热爱的领域—一技术顛覆。
周宇戴上特製的防护眼镜,將注意力集中在一个投影上。
投影中央是一个极其复杂的几何结构,那是反重力装置的核心—一个被称为维格纳晶体共振腔的结构。
维格纳晶体共振腔並非传统意义上的机械结构,而是一种由极低温、高密度电子气形成的量子態晶格。在这种极端条件下,电子间的库仑斥力主导,迫使电子排成一个稳定的、周期性的空间结构维格纳晶体。
该晶体结构被设计成一个特殊的拓扑绝缘体。
当高频、低能的电磁波通过时,晶体能高效地与量子真空也就是零点能场產生共振耦合。
周宇通过模型逆向推导发现,它的关键在於其非平凡拓扑序。
它能创造出一种局部扭曲的时空微泡,使得装置內部的惯性质量与周围环境的引力质量產生临时性脱鉤。
反重力装置要持续工作,需要不断地將能量注入並精確控制时空微泡的扭曲程度。
这由另一个关键组件—一拓扑泵来实现。
周宇认为,这台反重力装置的秘密,不在於如何產生反重力,而在於“如何以极低的能耗,维持这种反重力状態”。
通过拓扑保护的电流,將能量损失降到接近零,从而实现了高效的持续飞行。
周宇意识到,拥有理论模型是一回事,將其工程化並应用在龙国的太空飞行器上又是另一回事。
他正在苦恼其中的关键点时,卫宏走了进来,迫不及待地给他分享了最近发生的事。
“周院士,你这里真是安静得嚇人,外面快炸锅了。”卫宏没等周宇开口,便將一叠最新的国际金融简报放在桌上。
“丑国国內的混乱远超我们预料,政府停摆,通胀失控,联邦雇员领救济,社会矛盾已经不是纳森能轻易转移的了,这对我们来说是天赐良机。”
“丑国现在通胀的厉害,我们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转移国內矛盾。”
“多亏了你的这个想法,现在珐国等国在看到丑国如此下场后,跟我们谈判也心平气和了不少”
“不过,霓虹和瑛国这两个我们传统上的减持主力”,最近的表现却非常反常。他们没有像我们预期的那样继续大规模拋售美债来止损。相反,他们的拋售步伐明显放缓了,甚至有微小的回购跡象。”
“这不合常理,他们是美债的主要持有者,金融信用崩塌、美债利息飆升的情况下,他们的损失最大,应该跑得最快,除非——”
“除非,对方给他们施加了巨大的、无法拒绝的压力。”周宇接过话头。
“他们应该跑了,没跑成功。”
“这种压力不再是简单金融威胁,可能是核心產业的深度绑定,他们正在用最后的底牌,阻止最亲密的盟友的背叛。”
卫宏点点头:“其实不光是他们,泡菜、河兰也是如此,但如果他们继续持有美债,就等於在给对方提供时间和资金。”
“霓虹和瑛国的决策,无疑是在为他们爭取喘息之机,让他们有时间將国內矛盾转移到国际上。”
周宇转头看著卫宏笑道:“怎么,你难道还想要霓虹和瑛国跟著丑国一起共患难?”
“当然想了。”
“其实——这也不是不可以。”
周宇想了想,很快说道。
卫宏脸上登时露出了喜色,忙问道:“是什么办法?”
“你是不知道,他们现在跟我们谈判时也露出了高人一等的態度,把我方代表气得不轻。”
“至少,我想要在明年九月初参加典礼的时候,能够自豪地坐在典礼上。”
“九月初的典礼?”周宇瞬间想到了是什么。
“当然,你也被受邀了。”
周宇来劲了,他居然也被邀请去参加典礼!
要知道,能够参加九月初典礼的,除了老兵,基本上就是功勋人物了!
既然受到了邀请,他得给明年的典礼准备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