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宁的腿蹭了蹭,傅道昭的身体一下僵住了,不敢动,却又想将下身往后挪挪。
不挪不行啊,都开始有变化了。
乘人之危是不对的,他正在想办法挪动的时候,江舒宁又往他身上爬,脑袋一靠便埋进了他的颈窝。
那红唇已经贴到他的脖子上了,就连衣服都被扯开了,锁骨都露出来了。
傅道昭没办法了,撑住江舒宁的肩膀,轻声喊道:“舒宁,舒宁你看看我是谁,你这样不对。”
江舒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嘿嘿笑了一声:“我知道你是道昭,傅道昭。我哪里不对了?你身上好暖和,手感也好好,香香的,我想……”
她想的时候,腿又蹭了蹭,直蹭的傅道昭火气上涌。
上涌到傅道昭盯着她蠕动的红唇看了好几分钟,最终失控地堵住了她的嘴唇。
等探索完江舒宁的小嘴后,才恢复了一些理智,松开了江舒宁。
正想跟她讲道理的时候,低头却发现江舒宁睡着了。
看来酒精的作用不只是让她对他产生想法,还会让她对周公产生想法。
傅道昭松了一口气,看来江舒宁不会对他做什么了。
可他却发现,想起身的时候已经起不来了,江舒宁跟个八爪鱼一样将他死死地缠绕住,手脚还无意识地在他身上来回滑动。
甚至只要他稍微挣脱一下,江舒宁就会哼哼一声。
为了江舒宁能老实睡觉,傅道昭只能强忍着不适和心里的躁动,躺在床上随江舒宁的动作。
为了保持自己的清白,傅道昭强迫自己去想隔壁的舟舟和恩和。
两个小姑娘在一个房间里应该没事吧。
他带江舒宁出来的时候,叮嘱她们先锁门了的,即使自己一夜不回去,她们也能好好休息吧。
这时的舟舟看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了,傅道昭都没有回来,捂着嘴笑个不停。
恩和不知道她在笑什么,眼前的饭菜她们两个肯定是吃不完了,扭头去看房门。
“傅叔叔什么时候回来了,这些饭菜吃不完就要浪费了。”
舟舟:“不会浪费的。今晚吃不完放着明天早上当早饭吃就行了。”
“但是,他一直不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
恩和站起身,准备去隔壁找傅道昭,她确实在担心隔壁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舟舟连忙拦住恩和:“别去,如果有事情,没有叫咱们说明咱们肯定帮不上忙。与其这样,不如咱们好好在房间里待着。
万一咱们开门的时候有坏人在外面,那有事情的就会是咱们了。如果需要找我们,师长叔叔肯定会来敲门的,我们已经定好暗号了不是吗?”
舟舟将恩和拉回椅子上,想了想说道:“我一直想让师长叔叔当我的爸爸,你知道的吧。”
恩和点头:“你经常说的,我知道。”
从她住进江家开始,每隔两三天就能听见舟舟念叨怎么样才能让傅道昭当她的爸爸,所以她能知道一点都不稀奇。
“可是,为什么现在说这个?”
“因为要给我妈妈机会啊,让他们在一个房间里,这样师长叔叔就有可能当我爸爸了。”
舟舟信誓旦旦的,觉得明天就能听见江舒宁和傅道昭说她会有个爸爸了。
恩和每天想的都是学习和家务,从来没想过舟舟想要一个爸爸需要给他们创造独处的机会。
她不懂,但是不妨碍她听舟舟的,两个小姑娘享受一张床,第二天早上看到江舒宁和傅道昭脸色微红神色无恙地从隔壁房间里出来。
舟舟想问是不是要有爸爸了,但是又不敢问,毕竟昨晚是她怂恿傅道昭跟江舒宁去一个房间的。
吃完早饭退了房间,他们准备回家。
刚从酒店前台拿回押金交了门钥匙,对方小姑娘看到恩和突然喊道:“你是市小学生数学竞赛的第三名对不对?你叫恩和!”
恩和瞪大了眼睛看向小姑娘,又扭头去看江舒宁,然后有些发愣地回答:“是,我是恩和。”
心里却直打鼓,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江舒宁见状,笑着问:“你怎么知道她是数学竞赛第三名的?”
小姑娘拿起柜台上的报纸,指着上面的新闻:“新闻都登报纸了,还有照片呢。第一名到第三名都在上面,名字,长相,简介都有。恩和好厉害啊,从大庆山出来跟市里的小学生竞赛还能得到第三名,超棒!”
说着,她还竖起了大拇指。
这还是恩和第一次被陌生人这样表扬,脸蛋上出现了一抹红晕,害羞地道谢。
江舒宁出了酒店,就去报摊将所有登了恩和新闻的报纸买了,抱着厚厚一叠回家。
傅道昭见状,调侃道:“当初你被称为新时代女性上报纸的时候都没有买过这么多,今天买这么多回家糊墙吗?”
同一天的报纸有大量重复的新闻,因此很少有人跟江舒宁似的买那么多。
江舒宁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放下来过,一边将有恩和新闻的那些报纸抽出来一边解释:“这可是恩和第一次上报纸,我当然要多买点了,回头全都剪下来贴在本子上,多有纪念意义。”
恩和的脸从被夸奖的时候就一直红红的,一直到回了村,碰上索朗村长,也没有恢复正常。
索朗村长正好今天也从县里回来,来之前看到报纸上的新闻了,因此看到江舒宁一行四人进村了马上便迎了上来。
那嘴,就没停下来夸恩和,夸得村民们都凑上来了。
“我就知道,恩和是个好样的,真是给咱们山里的人争脸。”
“她是咱们村第一个上报纸的吧,真是不错,我看你还有奖状,拿出来给大伙儿看看呗。”
“奖状那多稀奇,能是随便给咱们看的吗?这样,他们回去肯定要贴墙上的,咱们去江同志家里看。”
“上报纸这事儿,恩和不是第一个啊,咱们村那个老朱不是也上过报纸吗?”
“那能一样吗?他那是干了坏事,被通报,恩和这可是好事,真是不会说话。”
江舒宁脸上的笑容都快僵了,可她听到大家的夸奖依旧很开心。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有个妇人在角落里,跟朝鲁对着恩和指指点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