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阳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心里大概猜到了七八分。
“和我双修？”
他替她说了出来。
孙清邈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抬起头，震惊地看着曹阳，眼睛里写满了你怎么知道。
她的脸颊，瞬间红到了耳根。
“咳……我就是随便猜猜。”
曹阳摸了摸鼻子，掩饰尴尬。
静室里陷入了沉默。
孙清邈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不敢说话。
曹阳看着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他知道，让一个传统女子说出这种话，需要多大的勇气。
“那个……纯阴之体，有什么要求吗？”
曹阳试图打破尴尬。
“必须是……是处子之身。”
孙清邈的声音更小了。
曹阳的嘴角抽了抽。
他看了一眼孙清邈。
孙清邈的头埋得更低，脖子都红了。
就在这时。
静室的门被推开了。
秦般若倚在门框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笑着看着房间里这一幕。
“聊什么呢？这么投入？”
她的目光在曹阳和孙清邈之间来回扫视，眼神里全是戏谑。
“孙妹妹，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呀？是不是我们家主人，又欺负你了？”
“没……没有！”
孙清邈连忙摆手，紧张地解释。
“哦？”
秦般若拖长了语调，她迈着猫步走了进来，坐到曹阳的身边。
“那你们在聊什么悄悄话，也让姐姐听听呗？”
孙清邈的脸更红了，她求助似的看向曹阳。
曹阳叹了口气，知道这事瞒不过这个妖精。
他把孙清邈的诊断和那个特殊疗法，简单地说了一遍。
秦般若听完，眼睛一亮。
她的目光在曹阳胸膛上来回扫视。
“双修？”
她舔了舔嘴唇，声音都有些发颤。
“还有这种好事？”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尖在曹阳的胸口上画着圈。
“我们家主人，你放心。”
她的红唇凑到曹阳耳边，吐出的气息又香又热。
“姐姐我，保证把你治好的。”
曹阳嘴角抽了抽，一把拍开秦般若在他胸口乱动的手。
“治好？”
他斜了她一眼，“你确定不是把我吸干？”
“那要看主人的本事了。”
秦般若咯咯直笑，胸前跟着起伏。
她顺势握住曹阳的手腕，身体前倾。
嘴唇凑到他耳边，吐出的气息又香又热。
“姐姐可是很能吃的哦。”
曹阳感觉耳朵有点痒，他没有抽回手，任由她握着。
“秦……秦小姐！”
旁边的孙清邈终于忍不住了，红着脸打断秦般若。
“双修之法对女子的体质要求极高！”
“必须是至纯至阴的体质才行！”
“哦？”
秦般若挑了挑眉，松开曹阳的手，饶有兴致地看着孙清邈，拖长了声音，“孙妹妹的意思是，姐姐我……不够纯？”
孙清邈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确实是至纯至阴的体质。
这是药王谷历代传人中都罕见的天赋。
但这事，她怎么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曹阳看着孙清邈快被逼哭的样子，心里暗笑。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对着秦般若问道：“孙大夫，你看她这体质，纯吗？”
这个问题，直接把孙清邈逼到了墙角。
她的脸颊瞬间涨红，支支吾吾地解释道：“秦小姐的体质……自然也是极好的，只是与典籍中记载的至纯至阴，略有不同。”
“不同？”
秦般若笑得更开心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勾起曹阳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主人，你放心，为了你，姐姐我可以变纯的哦。”
“好了，都别闹了。”
姜芷柔的声音适时响起，她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药走了进来，打断了这场争执。
“小阳的身体才刚好一点，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
她将药碗递给孙清邈，又无奈地看了一眼秦般若。
“双修的事要循序渐进，急不得。”
姜芷柔的话中止了这个话题，但几个女人心里都开始盘算“谁能成为第一个双修对象”这件事。
曹阳喝完药，感觉身体里的燥热被压了下去。
他躺在床上，百无聊赖。
“我有点闷，想出去走走。”
“不行！”
孙清邈立刻反对，“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不能吹风！”
“再不出去透透气，我就要被你们这几个女人烦死了。”
曹阳翻了个白眼。
他掀开被子站起身，自顾自地穿上衣服。
最终，还是姜芷柔开了口：“让他去吧，我陪着他，就在附近转转。”
于是，在孙清邈一步三回头的担忧目光中，曹阳和姜芷柔一起走出了别墅。
午后的阳光晒在人身上懒洋洋的。
两人并肩走在林荫道上。
“想好以后做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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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芷柔轻声问道。
“想开个医馆。”
曹阳看着路边的老建筑，随口回答。
“医馆？”
姜芷柔的眼睛亮了一下，“这个好，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很适合。”
她带着曹阳，七拐八拐，来到了一条老街。
街道两旁都是卖文房四宝、古玩字画的店铺，空气里有股墨香。
姜芷柔指着街角一处店铺，朱漆大门紧闭着。
“就是这里。”
那是一座两层的木楼，飞檐翘角。
门楣上挂着一块发黑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地刻着“百草堂”三个大字。
大门上没有挂“出租”的牌子，只贴着一张发黄的宣纸，上面用毛笔写着几个字：非租，寻有缘人。
“这里以前是江海市最有名的中医馆。”
姜芷柔解释道，“馆主关老爷子，是真正的国手。”
“只是他年纪大了，脾气又古怪，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传人，这医馆也就关了十几年了。”
曹阳看着那块牌匾，来了兴趣。
他走上前，敲了敲门。
过了许久，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从门缝里探出头，他穿着一身灰色布褂。
他上下打量了曹阳一番，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姜芷柔，眉头皱了起来。
“看病？”
老人的声音沙哑，带着不耐烦，“百草堂已经关门了。”
“老先生，我们不是来看病的。”
曹阳笑了笑，“我们是看您这门口贴着寻有缘人，想来碰碰运气。”
“有缘人？”
关老爷子冷笑一声，眼神轻蔑。
他扫了一眼曹阳那一身休闲装，又瞥了一眼曹阳那张年轻的脸。
“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也敢自称有缘人？”
“我这百草堂，要找的是能悬壶济世的真正医者，不是你们这种开着豪车、带着美女来附庸风雅的富家少爷！”
他说着，就要关门。
“老先生。”
曹阳却突然开口，“您这话说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