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墨羽遥遥追了十多天的炎阳星君等人。
终于等来了他们期待的天界通道开启。
然后一船人,就这样灰溜溜直接返回了仙界。
同样达成所愿的墨羽,却没有丝毫的轻松之意。
反而看着远处那个极速愈合的虚空裂缝,沉默了许久。
对方虽说准备了十多天。
但能一次性的将这么多人召回仙界,依旧证明了他们的实力。
“那个归元宫缺一道人手下的势力,真的很强啊。”
墨羽内心轻叹,眼神沉重。
而后又扭头看向紫川仙人和乌灵仙人,吩咐道:
“将神明使徒不,将归元宫缺一道人,操控挑拨人妖魔三族内斗之事,禀告给你们妖族在仙界的势力吧。”
“若是他们愿意合作,我们人族愿意摒弃前嫌。”
“要是他们还放不下,那就继续战吧!”
紫川仙人和乌灵仙人相互对视一眼,急忙点头。
他们很想说,青冥界还代表不了人族,这只是人族拥有的众多小世界之一。
当然,这话他们可不敢说。
青冥界是代表不了人族。
但以墨羽身边的这些实力,以及他那神秘却注定不凡的身份。
也勉强够资格说这话了。
两个月后。
神明使徒组织的所有下凡天仙,都被赶回仙界之事。
就传遍了整个青冥界,群情沸腾。
更让那个他们激动的是,墨羽竟然再次斩杀了一位真仙修士。
而且仅仅只用了一剑!
这时候的青冥界修仙之士,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墨羽了。
但却无比笃定。
他将是青冥界有史以来,天赋和成就最为恐怖逆天的存在!
他的未来,是真仙、是金仙,甚至可能是大罗金仙境!
那种存在,别说普通的修仙之士。
就是一众渡劫期高人,也无法想象其恐怖啊。
墨羽的声望,在这一刻彻底超越了其玄祖,踏上了青冥界神明般的位置上。
许多地方,都开始供上了他的巨大雕像。
对于这一切,墨羽并不知晓。
就算知晓,他也不会有什么情绪波动。
如今的他,行事只循本心,早就已经不再将外界评价放于心上。
他的道,就是遵循着自己内心,一步步走到大道之巅。
彻底掌控自己的命运!
他要让任何外界力量,都影响不了自己以及身边人的命途轨迹。
这条路会很艰难。
但他已经做好了喋血其中的心理准备。
墨羽再一次的闭关了。
不过这次闭关,时间却不长。
仅仅三个月后,他就出关了。
然后与身边一众亲朋好友,或三五闲聚,或故地重游。
这一路走来,或许是墨羽自身天赋太妖孽。
他的朋友其实并不多。
言无忌等三位追随者,勉强算是,师侄蔺无伤算半个。
几位道院师兄,其中无心道人是为他操心最多的。
再加上为他一怒暴拆苗家老宅的四师兄韩重山、儒雅斯文却同样护短的五师兄宋知书
还真不多,不过红颜知己却是真不少。
十三位风华绝代、秀外慧中的气运之女,三位娇美的俏丫鬟。
不知为何,他又想到了那位自古柳枝中飞出的神秘女子。
那超脱一切、美到想象极致的神级容颜,总会在他脑海中时常浮现,挥之不去。
不过他的心思却是分外纯洁,有得只是无尽的仰慕和感激。
那等存在,压根不是现在的他能乱想的。
他内心更多的,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位姐姐般的恩人。
当初要不是有她赐下的“临”字诀,墨羽至少死了三次。
这个恩情,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报答一二。
他的神识不禁掠过玉塔中自己培育的那株巨大柳树,眼神期待。
“希望再见到你时,我已经可以帮到你了!”
墨羽忍不住喃喃自语,他有很强的预感。
那位姐姐,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
所以才只能以神识虚影出现,无法显露真身。
这大概率,应该跟他当初在龙鳞记忆碎片里,看到的那一幕有很大关系。
或许通天古柳,就是在那一战中受伤的。
只不过
拥有通天古柳树这等恐怖神物做器灵的妖神塔,都被打碎了。
自己想要拥有帮助她的能力,还真是任重道远呢。
“我知道这很难,但我只要不死,就一定会全力以赴!”
墨羽再次坚定低语,而后神识悄然退出那方空间。
就在他的神识离开后不久。
那株柳树的三根粗大枝条,竟然欢快舞动了下。
轨迹玄妙唯美,充满了空灵超脱的韵味。
墨羽再一次来到了四师姐房间内。
不过这一次,他却没有急着坦诚相见。
而是搂着对方纤细的小蛮腰,紧挨着她坐了下来。
“咋了?”
南宫紫鸢娇俏的白了他一眼,曼妙身躯往他身上靠了靠。
自从废除太上忘情经,改修璇玑星斗造化诀后。
她变得越来越像一个新婚小妻子。
墨羽自然乐意看到这种改变。
他直接把对方抱到了腿上,顿时满怀都是柔软温香。
他的脑袋则轻贴在她高耸的胸脯上,一边听着她的急促心跳声,一边轻声问道:
“四师姐,你说我这次渡劫成功,真能带人踏入仙界吗?”
“天道会不会阻止这种情况发生?”
尽管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但墨羽的亲密动作,依旧让南宫紫鸢脸蛋红扑扑的。
她深吸一口气,缓和了下心情,这才认真回道:
“虽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之说,但这种事即便在仙界,也并不多见。”
“最主要原因,就是凡间很少有能够扛过成仙之劫的宝物。”
“而且这种宝物,还必须能将活人庇护其中,不受天劫影响。”
“这就对宝物的要求,更加严苛!”
她缓了一下,眼神谨慎道:
“你那妖神塔足够不凡,但谁也不知道,如今还剩几成威能?”
“要是渡劫之时,一旦让天劫威力侵入其中,他们必死无疑!”
墨羽不禁轻声一叹,眼神犹豫。
这何尝不是他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