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阶段,是宋宴玉都招架不了的。
并且,他还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
大招开启是不会被打断的,所以他就是想反口都来不及。
等家中一片狼借时,宋稚月停下恢复原始状态。
“这下你总该告诉我为什么叫人去拦我了吧?”宋稚月看着饱受她摧残的哥哥,摇头晃脑得神气非常。
“他们自家的事你个外人掺和什么,吃力不讨好还惹一身腥。”
不一样啊,她是因为自己被逼退去找回场子的,什么是为了他们自家的事,她明明是为了自己好不好!
她看宋宴玉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见棺材不落泪!
“来人,上重刑!”
宋稚月伸手等了很久,也没人把酷刑用的工具递交给她。反而一个个离她三丈远,就象看见吃人的老虎。
宋稚月郁闷极了,她在家里的地位变低了吗?
为什么没人注重她的须求?
反倒是一会的受刑人亲自去厨房拿了根擀面杖来,宋稚月理所应当的伸出手等宋宴玉交给自己。
手指还全部时不时的弯弯晃晃,讨要意味十足“给我呀!”
宋宴玉如她所愿给她了,不过是一下敲在她手上的。
宋稚月颤巍巍把手收回来,好疼好疼好疼……
不讲武德!
“你打我!”宋稚月控诉。
看她还中气十足的样子,宋宴玉就知道没事。
“恩,对不起,能原谅我吗?”
“不能!!!”
不仅不能,宋稚月还跑到院子里抱起佣人们扫雪的大扫帚冲了进来。
这下,屋内真真正正成了大型灾难现场。
宋宴玉到处狼狈闪躲。
人的潜力果然是无穷无尽的。照以前,宋稚月哪有这力气抱起那竹条做的扫帚横扫整个屋子,还不带大喘气的。
在他俩的追逐战下,客厅最后那点剩存摆放在明面上的东西全都被扫落到地上。
噼里啪啦的声音听的人心惊胆战。
宋宴玉凭一己之力终于把宋稚月遛到筋疲力尽。
宋稚月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用手里的大扫帚作为支撑不至于仰倒下去。
“累……好累,累死我了。”她现在说话都用的是气音。
而全程被追的宋宴玉在宋稚月停下的第一时间就瘫在了沙发上。
他也很累,他还被打到了……
那竹扫帚抽人真疼……
“休战吗?”宋宴玉从松软的沙发上坐起身问。
宋稚月依旧是气音回答“休,休……”
她怕宋宴玉听不见,还特意点了点头。
宋稚月也没力气再问其他的事,脚步飘忽的坐上电梯回了房间。
客厅那乱糟糟的鬼样子她是待不下去了。
晚上重新整装待发后的宋稚月饱满的精神状态跑到一楼,她又可以了!
宋宴玉看见她的一瞬间立刻站起来。
还有一个佣人匆匆忙忙跑出去当着宋稚月的面把大扫帚拿着脱离了她的视线。
全家跟防洪水猛兽一样防着她,这让宋稚月很受伤。
可恶,至于吗……
“快点!把季家的事情都一时五一时的禀告给我!”
宋稚月跟官府审判的大老爷一样,往沙发上一坐,把手里东西一拍,气势就拿捏了。
草民宋宴玉哪见过这种场景,瑟瑟发抖的跪地上一五一十据实禀报了。
当然,以上都是宋稚月的臆想。
宋宴玉看着在这不知道美什么的宋稚月,跟她说了个猝不及防的消息“季宁棠正在准备结婚。”
季宁棠结婚??
她找谁结,那个死了的小洋人?配冥婚?这不合适吧?
凯恩斯家族,国最大的军火商家族,同时是季家的仇敌之一。
这两个家族绝不应该是联姻的关系。
对此,宋稚月只能表示“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宋宴玉不在意的耸耸肩,信不信都无所谓,和他们家又没关系。
宋稚月嘴上表示不信,但心里已经相信了大半,她哥又不会闲的跟她说这些没用的假话。
“这个是真的呀!可是,可是正常人哪有这么干的?”
和死敌联姻,还是跨国的那种,这些老外神经啊!
季家人也不正常,他们居然答应了!这是要逼死季宁棠吗!
是,她的确傻了点,笨了点,蠢了点,要面子了点,恋爱脑了点,脑子拎不清了点。
但是,这都不是季家那群老不死的可以拿她联姻作为牺牲品的借口。
“为什么你和洛家要把我俩拦下来?”宋稚月依旧不解。
他们阻拦他俩去当英雄了。
“都说了是别人家的闲事,你一天天瞎管个什么,上次还没管够?还有那个洛依白也是个莽的,难怪你们能玩到一起去。”
宋稚月感觉被她哥侮辱了人格,孤独的生起闷气。
情况肯定不一样啊,上一次是季宁棠一厢情愿,这次她可是被强迫的。
作为朋友,当然要两肋插刀啦!
宋宴玉这个心眼多的家伙懂什么呀!
“人家有亲哥在呢,不比你俩傻乎乎的好使。”宋宴玉平心静气的跟她摆事实。
宋稚月此刻脑子转的极快,未加思索就脱口而出“她亲哥要是好使,季宁棠不早就出来了。”
宋宴玉先是震惊再是懊恼,这回没唬住。
“那这也是季家的婚嫁事,我们都没理由插手干涉,你可老实点啊。”宋宴玉开始跟宋稚月讲道理。
可宋家兄妹俩都是那不讲道理的人。
所以宋稚月理所当然的反问一声“凭啥季家的婚嫁事我们就不能干涉了,他家这么霸道吗?”
宋宴玉默默捂住了脸,终于知道什么叫自食其果了。
宋稚月一点没觉得不对,“她即正确”的这个道理还是她哥教给她的呢。
晚上回到房间,宋稚月联系了洛依白。
“少爷,你知不知道季宁棠要结婚了。”
宋稚月张口就给了洛依白暴击。
洛依白倒没往别处联想,不过基于季宁棠的前科,他下意识的问“她脑子又不清醒了?”
宋稚月这就知道洛依白没从洛家问出原因。
“这次不是季宁棠的问题,她被逼婚了。联姻对象……称得上是她的死对头。”
宋稚月突然觉得季宁棠好象拿了偶象剧女主人设。
名字就是《白月光死后,我被迫嫁给自己的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