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虫合力,围剿天下!
无数魔头试图展开攻势,但在元始天魔不作为以及两位大神通者的指挥下,贪吃蛇与鸿蒙血虫可谓是无孔不入,无坚不摧。
甚至这些魔头反过来先乱了自身,将同伴击伤,自己则快速逃遁,毕竟被熊追赶,不一定得跑得比熊还快,只需要跑得比同伴快就好了。
只是如今身处梦界之中,又有各式各样的阵法封锁时空,这些魔头早就已经成为了盘中餐,瓮中鳖,跑也跑不到哪去,只能被这些蛇虫给活生生吃干净
“好!原先我还找不到那么多的神魂让贪吃蛇吞噬,不过养了三千六百条而已,但是有那些天魔,欲魔,心魔,情魔作为资粮,立刻就多了几万条,如此一来,就算是有太乙金仙携带大军而来,我也绝对不怕了!”
清泓早就将贪吃母蛇炼制成第二分身,只要贪吃蛇越多,贪吃母蛇身上的修为也就越浓厚,同时还能反哺清泓自身修炼。
原先只有三千六百条贪吃蛇,贪吃母蛇不过就相当于一个玄仙而已,修为低弱,反哺过来的力量,清泓甚至不屑得吞噬。
但如今三千六百条贪吃蛇一跃变成了五万七千条,翻了十数倍不止,贪吃母蛇立刻浑身气势暴涨,甚至在这条母蛇的头顶上,隐隐约约间凝聚出一团如同子宫般的道果。
这是太乙道果!这母蛇居然比清泓更快一步凝聚了太乙道果,翻身成为太乙金仙,如今力量一反哺,立刻让清泓浑身法力再度暴涨数倍不止。
甚至他身上的气息,隐隐约约也开始逐渐凝聚成一团朦胧的道果虚影,显然是要二次冲锋太乙境界!
这不禁让清泓十分欣喜,至于贪吃母蛇为何能进步如此之快,那自然是因为这条母蛇的根基是清泓取来的祖蛇尸骨。
这祖蛇自然就是天地间的第一条蛇,本应是个不俗的出身,只可惜被龙族的化龙之法坑害。
好好的蛇不当,居然要去化龙,反过来将浑身本源祸害个不轻,连带着天资气运也受损极重,全部都填补了这化龙之法的窟窿。
最后这条祖蛇无法,只好嫁给了祖龙,成为了祖龙妃子,借助祖龙精血元气才将本源恢复过来。
那龙蛇一族就是源自于祖蛇的子嗣,后来三族大战,祖蛇身为祖龙妃子,自然也要参战,结果直接被杀,尸骨就是那么一截留了下来。
后通天教主游历天地,无意间得来的这一节祖蛇尸骨,便随手扔在了上清宝库之中,最后又被清泓求来,温养多年,才拥有了灵性基础,被点化成为了母蛇。
曾经的祖蛇纵然天资不高,但也勉强成为了大罗金仙,这截尸骨终究带着一点蛇族气运,如今回到太乙境界,不过是回到曾经的巅峰罢了,根本不值一提。
况且母蛇不擅长作战,而是擅长不断的诞生各式各样的子嗣,生出相映射的针对性贪吃蛇,所以清泓倒是不会让母蛇出击。
不过若到了生死危机的关头,清泓自然也不会如此犹尤豫豫,该出手时还要出手,这是谁也懂的道理。
清泓的修为这样一暴增,对于整座梦界的操控更上一层楼,便是那座盘古梦境,对于清泓而言也不再神秘,而是成为了可以操纵的一部分。
随着清泓的意念一动,整座梦界似乎也在此刻拥有了意识,开始反过来压制元始天魔,似乎要将这个陌生者给排出去。
面对着整座梦境的排斥,元始天魔并没有多加反抗,就如同他先前任由这二人猎杀那些魔头一般,而是自然而然的退出了梦界之中。
只是在离去之前,只有一句话,如同梦魇一般荡在此处。
“清泓,你只是吞吃了波韵的最后一点本源,可其他九成九的本源都在波旬身上,没有了这些本源,你终究不得圆满,反而又来了一个魔敌,
波旬,你终究差了波韵的最后一点本源,才能变成第二比特始天魔,而只有吃了清泓,才能逃离我,成为元始梦魔,或者变成你应该成为的元始力魔。
你们两个就在这里慢慢争斗吧,嘻嘻嘻嘻,赢的那一个,我才会来采摘他的性命,如今我只是为了再度施肥而来……”
随着这句话语落下,元始天魔真就这样离开了梦界之中,明摆着是重新回到域外天魔界内。
显然要等这两人比出谁高谁低后,才会再度前来采摘人间大药。
如今他的前来,就好象真的只是过来施肥一样。
的确,清泓有贪吃蛇母,波旬同样也有鸿蒙虫母。
贪吃蛇母反哺了清泓如此庞大的法力,那头虫母同样也会反哺波旬力量,如今他们二人更强了,但对彼此间的忌惮也更深了。
清泓知道波旬不会放过自己,波旬也知道清泓必定与自己有终极一战,这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以波韵为连点,将他们二人深深的牵连在一起,只是究竟要在此处分出高低上下,还是留在来日,暂时延后,却更加严重,这二人已然做出了选择。
没有丝毫尤豫,这二人便在梦界之中分道扬镳。
清泓再度投身盘古大梦之内,而波旬则是去混沌之中开辟一座自在天界
他们二人同样选择了日后再战,并没有选择在如今进行生死较量。
只是这一切都离不开元始天魔的算计,见到这两人分头离去,在一片梦境之中,一道面目模糊的影子再度出现。
这正是元始天魔的一个分身,也有可能是主身,似乎从元始天魔诞生的那一刻,就深深的隐藏于阴影之中,无人得知他的真容,也无人得知他的真身,似乎一切都是分身。
“嘻嘻嘻嘻,你们的命运早已注定,若是不进行终极一战,谁也没有机会成就大罗,我就慢慢等着那个时候,只有那样子,我的粮食才是最美味的~”
元始天魔再度发出嘻嘻的怪笑之声,身影再度缓慢暗淡,好似离开了梦境,又好似只是暂时隐藏了起来。
他无处不在。